阳光洒下,城墙上一段金黄。
此时正是正午,望着城下汹涌而来的军队,城守军士都是汗沾手心。
“能守住吗?”一人问着长官。
“应该……能吧!”长官也不确定,说着,却是忽的醒悟:“何必守住?只需等到援军到达便可!”
“援军何时到达?”紧张之下,又有人问着。
长官,也就是伍长,心中虽然没有底,这时却还是糊弄着说道:“平时南北两门过来,快就只要一刻,此时虽然有着耽搁,但我东门行事也是较晚,估计……也差不多吧!”
“一刻钟么?”众人听着,传了出去,渐渐都是安稳:“那倒是不难……”
“不难么……”伍长听着,却是清楚其中艰难,这时只能暗自苦笑:“这小敌方,根本没有常备防城之物,不提火油,就是弓箭也没有几把,一时又收集不到别的,一刻钟……”
想着,摇摇头,将这些不利心思甩了出去,看着眼见靠近的敌军,紧了紧手中兵刃。
而此时城下,四千多人,营地自然有着云梯,这守城人数只有千人,两相一对比,这时立刻就显露出了颓势。
只见那四千新军,分为前后两大队,各有两千余人。
最前又分出二十列,每列有五十人,一架云梯,恰好是一部一千人,二十架云梯。
这一千人又变阵为四波,这时只听黄标一声令下,第一波就迎了上去。
这二百五十人。脚步虽然零散,却也是相当有力。五都每一都都有五十人,其中十人夹着云梯在中间。左右又各有二十人护着,只走了一百余步,黄标又是一声令下,将第二波也推了上去。
如此一波接着一波,不多时第一波到了城下之时,第五波也出发了,同时,其余大军也是开动,朝着城门汹涌而来。
而第一波上城。几乎是没有遇到阻碍,云梯稳固不易推倒,一路攀爬而上,只是在入城之时展开厮杀。
刚开始,除了少数漏网之鱼,每一个跃上墙头的新兵,都是立刻就被格杀当场。
这很是震慑了不少新丁,本来勇气的一丝勇气,一瞬间就消灭了大半。
只是。这一**的攻势,就在这时显露效果,不断有新的士兵冲上,而且。只要没有亲眼看着前人身死,冲击就没有那样强烈,随着一架架云梯靠岸。渐渐就令得守城军士慌乱。
由于没有其他有效的阻碍法子,一个个围杀这跃上墙头的敌军。体力消耗自然不小,因此不多时。就出现破绽,使得漏网之鱼越来越多。
接着,城下云梯渐渐连成一片,立刻就给了这伙新军不少左右捻转的机会,于是奋勇攀爬而上,直到墙头。
这时就见一个新兵,使了一个鹞子翻身,一上墙头,就立刻突破重围,砍死一个守军。
看的出来,他从军之前,武艺就是不弱,而且号召力也不错。
而起他这上来的时机也是刚好,四周一打量,就见这好几个同伴,顿时扬刀一呼,几个本来各自为战的新兵,就慢慢向他那里聚集过去。
这等人在军中都是稀少,若是能够成长,立刻就是各个长官手里掌控的精华,奶还是可以用来逆转艰难战局的法宝!
只见这时,随着这人招呼,大家靠拢过来,一个小小的战团就形成,几人互相背对背依靠着,生存的机会大大增加。
并且,凭着这一个团伙,停滞在云梯附近,立刻便守住了这源源不断的出兵口,任凭守军任何熟练厮杀,这上城人数却是越来越多。
而还不止如此,这人在场中厮杀一番,竟是忽的就受了这场内凶煞激发,一身武艺居然就在实战之中得到了突破,由外家入门巅峰一举踏入了小成之境,全身劲道拧成一股,瞬间就将整劲彻底练成。
“哇啊啊,跟我杀过去!”
武艺一下大进,此人欣喜若狂,在不满足于困守一处,当即喊出声来,手中刀再砍翻两个士兵,就威慑住了一群汉军。
然后便振臂一呼,就在已经彻底对其敬服的一伙新丁的拥戴之中,渐渐由小到大,不多时化作一道洪流,杀出了重围,并且不断汇合其余零散士兵!
“这……不行了!”看着这时城墙战场之上,敌军人数越来越多,这里守军砍翻一个,那里黄巾军又冒出一群,一时之间,简直是杀之不尽,本来那接应的守将的面色,顿时就严峻起来。
“守住,一定要守住!”
这人大手一挥,同时拔出刀来,亲自上阵:“大家只要再坚守片刻,援军马上就到,守住,一定要守住!”
看着这人上场,本来心存不满,心疼损失的另外几家家主一时也是无言,想要诉苦都没地方说了。
“罢了,杀吧!”
一个家主见着这情况,也知道没有了退路,看着前方不断涌上的敌军,也是一挥手,下令身旁亲兵道:“你们也上!”
其余人见着,回首望着南北方向,估摸着时间近了,也是咬咬牙,派出了最后的力量。
而此时城外,黄标见着只是牺牲了数百,就杀了城墙,心中顿时大喜。
“这样看来,这叛军实力不强,或是我可直接平定?”想着,黄标又是转念:“不过,这时间紧迫,还要小心这贼军攻打国相府邸……不如我先上去看看!”
这样想着,黄标不由就觉得这攻打太缓,不耐之际,决定自己出马。
而凭着他武道小成中期的身手,自然是敏捷非常,只是几息攀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