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鸢,我告诉你,我认识他二十多年,青梅竹马,我以为我是最了解他的,我以为我可以等着他,可是等来等去,我竟等丢了他!呃!不,是他丢了我!”
夏美跟顾宗奇青梅竹马,后来因为父母工作的调动而分开,再后来相遇,夏美安直就觉得这是上天给予的缘分,这是命中注定的。
上个月,他看到顾宗奇跟一女孩去开fang,顾宗奇很花,简直是大众情人,这一点她一直知道,刚从酒吧出来喝了一点酒的她追了上去,挡在了他们面前,她不知道怎么了,她就是不想看到他跟别人在一起难受,她横出来挡住他们。
顾宗奇顿时错愕。“夏美你干什么?”
他满脸错愕,那是一张让夏美迷恋了多少年的俊脸,满眼得难以置信,就那样看着她。
她发疯地跑过去踢他,打他。“你不跟女人在一起就会死吗?顾宗奇,为什么你像只种马一样,为什么?”
那女孩一见夏美那架势,顿时找了个借口离开了,而夏美和顾宗奇在酒店大堂里纠缠了有半个小时之久,直到大堂经理实在受不了走过过来,问他们是怎么回事?
“没事,没事,我跟我媳妇在商量要开fang的事呢!可她非要回家!”
“谁要跟你开fang?谁是你媳妇?”夏美又吼了起来。
哪想到顾宗奇直接拦腰将她抱起来,开了间房就带她上楼去了。
“赶走了她,你就要负责!”他在她耳边低声暧昧的说道。
终于,夏美意识到了什么,她想当女,一直到成为他的新娘为止,可她却身不由己。她发现她再也无法忍受看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他更是一进房间就抱住了她,直接抱着上了床。
屏蔽
她还记得第二天顾宗奇看到那床单上的初红时,有多满足,他笑着道:“夏美,你是不是暗恋了我很多年了?”
夏美送给他两个字。“去死!”
只是,在夏美以为,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将她跟顾宗奇分开的时候,他竟然转头就去相亲了!
也许真是想得太单纯了,总以为爱得够缠an够深刻了,也打了也闹了也哭了也纠缠了,甚至,新婚之夜的女身都没有了,总以为,没有什么可以把彼此分开。
但是偏偏,她就又遇到了他在相亲,而且是跟记的千金!夏美就这么大刺刺的出现在他们面前,“吆!这是约会呢?”
了,顾宗奇就尴尬的跟那记千金解释。“这是我一妹妹!”
夏美受伤了!
他说她是他的妹妹,那一刻,她心死了,没有大闹,没有说什么,她落寞的转身走了。
后来又见了一次顾宗奇,就是秦傲阳送她回侨办的那一天,他生气了,看到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后来,夏美请假了!再后来,她发现自己怀孕了。
然后,当她准备把怀孕的消息告诉顾宗奇时,她回到侨办,接到了他的请柬,婚礼在个星期,他竟真的要跟记的千金婚了!
“你就这样认了?”杜鸢真是又心疼又难过。
夏美终于止住了眼泪,抿唇,抽了抽鼻,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抱歉,让你看笑话了!”
“那怎么办啊?”杜鸢的视线落在她的肚上。
“打掉!”夏美又抽了鼻,“明天陪我去医院!”
“夏美!”杜鸢急喊。“这是一个新生命,你怎么舍得?”
“鸢,这显然是一个不被欢迎的孩,留他,只会让我一辈深陷地狱,我就是这样一种人,爱就爱,不爱就不爱,绝不含含糊糊!”夏美又是淡然一笑,“是朋友,就陪我去!”
“陪你去没有关系,但是我希望你能再好好考虑考虑!”
“这件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杜鸢,算我拜托你!”
夏美还要唱歌,她说她没事,让杜鸢赶紧回去,她想自己静静。
杜鸢走出去的时候心里很是难过,一抬头看到琴行门口对过的街道上那抹高大的身影,此刻正站在那里抽烟,如雕塑般的身影修长,挺拔,似乎有些不耐烦了,一看到她走出了琴行的门,他丢掉烟蒂,一脚踩灭,然后大步跃过马路走过来。
杜鸢凝视着他皱眉走过来,心里想着,如果有天,贺擎天这样对她的时候,她又该怎么办呢?这样想的时候,心里竟然酸酸的,几乎要窒息般得难受。
“可以走了吗?”他走过来深深地凝视着杜鸢,眸底,有桃夭的灼灼,更有不再隐忍的情意和些许的恸心。
“你怎么去了马路对面?”她有些疑惑。
他挑眉,漠了半天,道:“她在里面杀猪吗?”
杜鸢一愣,这是贺大哥的冷笑话吗?“她遇到点麻烦,我心里很难过!”
“别人的事情,我们管不着!”他薄唇微启,接近喃喃地说出这句话,语气里有些许酸意,指了指表。“你进去了半个小时!”
“对不起!”她一时忘记了时间,想他等在外面这么久而没进去打扰,必然是听到了夏美杀猪般的哭声,她哭得那样没有形象,想必也是伤心到了极致。
爱一个人,就是这样,总是会受伤,而且伤总是会伤到骨髓,从血液渗透到骨髓,那样痛,痛入心扉。
她突然伸出手,环抱住他的腰,将小脸埋在他胸膛上,低低呓语:“贺大哥,我们永远不会分开对不对?”
他没有回答,他的手把她拥得更紧,紧到她的人仿佛被他嵌进了他的身体。然后他放开她,牵住她的手。“回家了!”
他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