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擎天不动,只是猛地拉下她的手,沉声道:“全部脱掉!”

杜子鸢猛地一僵,咬唇,手背过去,解开自己的后背文/胸扣,贝齿深陷在唇里,倔强地不肯低头,

然后连小/内也给褪掉了。

这一刻,她知道,她自己践踏了自己的尊严,却又是无可奈何。“可以了吗?你满意了吗?”

她瞪着他,看到他眸中闪过的炽/热火焰。

“这样我就该满意吗?”被杜子鸢的问话挑起了火气,贺擎天冷声反问着,冰寒冷漠的面容里,此刻却有着懊恼和挫败。

“那你还要怎样?”杜子鸢自嘲的笑了起来,雪白小手倏地用力收紧,清楚的接收到贺擎天眼中的怒火和鄙夷,内心是如此的愤怒,可是看到后面电视机里的画面,她知道她不能发怒,不然一切前功尽弃了。

她刚才所受的这些委屈和屈辱都白费了。

她在赌,贺擎天不会碰自己,可是她没有足够的把握。她只知道,贺擎天这样的男人,你越是反抗,他越是想要得到,你越是顺从了,或许他就放过你了!至于能不能成功,她真的没有百分之百把握。

“脱我的衣服!”他沉声道。

贺擎天被她的行为也吓了一跳,随即一双幽深的黑眸里寒霜遍布着,冰冷的声音也充斥着怒火,如果她真的要当biaozi,他就成全她,但是他总是对她有那么一点的期许,她可以tuō_guāng自己未必真的敢tuō_guāng他。

杜子鸢心里一颤,却极力掩饰慌乱,她看到贺擎天寒着面容,表情阴霾的厉害,杜子鸢知道她成功激怒了他,而他现在一定是懊恼的。

她心里有了一丝的定论,伸手,解他的领带,“全部tuō_guāng吗?”

即使她再努力克制,努力压制,可还是忍不住会脸红心跳,而这一切,只能让她故作坚强,解着他领带的小手在颤抖不己。

“你怕了?”他挑眉。

“是,我一直都怕,可是怕有用吗?”她看着他。

一直以来,都以为她似乎温柔贤淑的,可是现在看着自嘲冷笑的杜子鸢,贺擎天感觉到一股莫名的诡异感觉,眼前这个女人,真的在自己的掌控之下吗?

“你挑起的火,你该自己去灭了!”他冷声道。

“这是一场yu之火,只点燃了你,而我丝毫没有这个意思,你确定你还要吗?”真的累了,为什么他还不喊停?

“子鸢,不要以为我的纵容,就让你可以为所欲为!”贺擎天表情阴霾的更甚,眼中迸发出的阴冷让人不寒而栗,大手倏地抓住了杜子鸢纤瘦的手腕,一字一字,冷酷绝情的从薄唇里吐了出来,“那等下让我确定一下,你到底有没有这个意思!”

“拭目以待!”仰起头,虽然手腕被贺擎天用力的掐住之下,痛的似乎连同手骨几乎要被他给掐碎了,可杜子鸢还是抬起头,脸上表情太过于平静,平静到让人感觉到一股无处遁形的透彻,加快了速度,她解着他的衣服,故意忽略掉电视里的画面。

贺擎天的怒气到了极致。“滚!你想当biaozi,我还不想当piao客!”

猛地推开她,杜子鸢被推倒在地,她整个人踉跄地跌倒了地上,手上一痛,是他刚才摔坏的高脚杯的玻璃片扎进了手心里,好痛,鲜血流出来。

可是她却暗自松了口气,因为他没有继续动她,她也没有去在意疼痛的身体和手心里的伤,而是紧张的抓起衣服飞快地套着。

贺擎天啪得一下关掉电视,朝浴室疾步走去。浴室的门砰地一下关闭,杜子鸢酸涩的泪流下来,汹涌澎湃。

穿好衣服,杜子鸢立刻去影碟机里找盘片,那是一张光盘,没有任何标注,她拿出来,猛地掰断,她不知道是不是还有备份,但是她一定要见一个毁掉一个,这张光盘,是杜家的脸,是妈妈的幸福。

光盘坏了,杜子鸢整个人无力地跌落在地上,不知道还有没有备份,她多希望这是最后一份啊。

浴室的门又突地被打开,贺擎天像是洗过了脸,走出来,一脸怒气地瞪着她。“你赌赢了!杜子鸢,可你认为你真的赢了吗?”

她将小脸埋在了臂弯里,抱住自己的头,她不敢再听下去了,她也不想让他看到她的眼泪。手心里的伤很痛,心更痛。

“怎么?不是很会装吗?”贺擎天嘴角勾起一道冷冽的笑痕,眼神中全是讽刺与轻蔑。“演找不错,你让我很没情qu再碰你了!”

嘲笑吧!随便地嘲笑她吧。

反正从他们结婚到现在,这些她都已经司空见惯了,她忍着,告诉自己,走到现在,不管贺擎天怎样,为了杜家和妈妈的幸福,她都要坚持下去,而且,他似乎比她更无助。

这一刻,她发现自己竟然不恨他!这种感觉,让她开始厌恶自己。面对将自己尊严践踏的一文不值的男人,她竟然不恨他,甚至开始有些可怜他!

“如果嘲笑我能让你开心的话,你就尽管说吧!”闷闷的夹杂着一丝颤音从杜子鸢的臂弯里飘来,带着一丝脆弱,隐忍和大度,让贺擎天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小孩子般不成熟。

“如果爸爸做错了什么,姐姐做错了什么,我做错了什么,你通通都报复到我身上来吧,我替他们受着可以吗?从现在起,我不会忤逆你,我听你的话,你让我站着我绝不跪着,你让我跪着我绝不站着,你让我死,我可以不活,你想让我怎样都可以”她闷闷的小声诉说着:“只是希望你自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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