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想你?”蒋乐乐尴尬地看着桌子上的饭菜,顾东瑞竟然给她亲自端饭菜?这可是下人干的活儿。
顾东瑞听了这句话,微笑了起来,小女人的话语之中带着羞恼,定然是说中了她的心思,就算不是心里想着他,也会担心他什么时候心血来潮突然闯进她的卧室。
“吃吧,不然就凉了。”顾东瑞收回了目光,指着饭菜说。
“你有这么好心,不会是在饭菜里下了药了吧?”蒋乐乐故意讽刺着顾东瑞,不加思索地说。
“那还真有可能……哈哈!”
放肆地大笑,让蒋乐乐突然之间毫无胃口,不知道他来是看自己的,还是影响她的食欲的。
蒋乐乐走了桌子前,偏偏看到了小兰拿来的土特产,竟然是一种秋蚕……
小兰是一片好心,秋蚕是一种高蛋白营养食品,看起来发黄,圆圆的,好似虫卵。
剧烈的恶心突然袭来,蒋乐乐捂住了嘴巴直接冲进了洗浴间……
良久,蒋乐乐都在洗浴间里呕吐着,顾东瑞皱着眉头,走到了洗浴间的门外,轻轻地敲着门。
“你……要不要看看医生?”
“不用,你走了我就觉得不恶心了,快点走吧!”蒋乐乐在里面大喊着。
门外,顾东瑞强忍着怒气,明明是秋蚕惹的祸,却为何要归罪在他的身上,他愤然转身,大踏步向门外走去,刚好撞上了匆匆跑进来的海瑟。
海瑟出了公寓之后,怎么想都觉得后悔,为了十万元,为了讨好老爷,他竟然做了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儿,虽然是神不知鬼不觉,没有人知道,可是在良心上,他好像背了一个大包袱。
在狼狗和藏獒笼子边站了一会儿,海瑟越来越觉得紧张,最后他直接向公寓奔跑而来,他不能那么做,孩子是无辜的,希望还来得及。
“什么事儿,满头大汗?”顾东瑞冷冷地询问。
“鸡汤……鸡汤好像凉了,我去换换……”海瑟顾不得了,直接冲进了卧室,紧张地看着桌子上的鸡汤,刚好此时蒋乐乐从洗浴间走出来,盯着那秋蚕再次干呕了起来。
海瑟奔到了桌子前,看着那婉鸡汤好像还没有动过,心才放松了下来,真是老天怜悯他,不然他一辈子都不会安宁。
蒋乐乐捂住了嘴巴,不明白海瑟为什么突然冲进来,什么鸡汤凉了,还是热的呢。
“不用了海瑟,还是热的,我一会儿就喝。”
“不能喝,夫人!”
海瑟一把将那碗鸡汤端起,转身就向门外走。
“海瑟,不用了……小兰已经做得很辛苦了。”蒋乐乐在他的身后喊着,为什么海瑟看起来那么奇怪?
海瑟直接走向了门口,转身之际,顾东瑞挡住了他的去路,眼神中带着阴郁,紧盯着海瑟的面色,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海瑟的心虚逃不过顾东瑞的眼睛。
“鸡汤怎么了?好像才端上来,还是热的?”顾东瑞冷冷地询问。
“啊,鸡汤做了好一段时间了,有点凉……不是……总之不能喝了,我再叫小兰重新去做,先生……”海瑟的双手有些发抖了,神色恍惚,鸡汤的大碗很烫,他的手有些坚持不住了。
鸡汤明明冒着热气,海瑟竟然说凉了?完全不对路的理由……
“你在鸡汤放了什么?”顾东瑞一声怒吼。
顾东瑞这样的质问,吓得海瑟双手一震,手里的碗直接掉在了地上,啪的一声破碎了,破碎之后,鸡汤飞溅起来,直接溅了海瑟和顾东瑞鞋子裤腿都是,汤很烫,顾东瑞乐乐地皱起了眉头。
海瑟面色顿时苍白,他慌忙俯下身,擦拭着顾东瑞的皮鞋,额头上冷汗直冒。
“我不是故意的,先生,对不起,我……”
“对不起?为什么对不起,如果是弄脏了我的鞋子,我一点都不在乎,可是……我只想知道你急三火四地端走鸡汤是为了什么……如果你不说实话,知道我会怎么惩罚你,马上卷铺盖离开海翔!”
顾东瑞真的怒了,一个下人竟然也有这么大的胆子,谁给他的?他一定在鸡汤里做了手脚,不然为何这样慌慌张张?
海瑟直接跪在了地上,浑身瑟瑟发抖,没有办法了,他不能包庇老爷了。
“先生,是我不好,我鬼迷心窍了,老爷给了十万元支票,让我将堕胎药放在夫人的饮食里,这样就可以打掉夫人肚子里的孩子了,我需要这笔钱……”
海瑟伏在了地面上,完全吓呆了,他的话,让卧室里的蒋乐乐顿时怔住了,顾子擎竟然要拿掉她肚子里的孩子,让海瑟将堕胎药放在了汤水里,神不知鬼不觉地打掉她的孩子?
下意识地,蒋乐乐摸向了自己的肚子,心中一阵阵后怕,她竟然在担心这个孩子的安危,毫无疑问,顾老爷这样做,有他的道理,顾东瑞坚持要这个孩子,但她这样的身份不配有海翔主人的种,她被认为是个下贱的女人。
一种悲愤的怒气从心而生,蒋乐乐挺直了脊背,孩子在她的肚子里,要不要这个孩子,只有她自己能够决定,其他人都无权干涩,特别是那些瞧不起她,认为她是一个贱/妇的人。
目光阴冷地看向了顾东瑞,难道这也是这个男人的意思吗?
表面要用孩子牵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