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处走去。

保鸡见状一惊,两手并用,将人拉了回来,“南宫离歌,你疯了是不是?!”

南宫离歌漂亮的双眼中满是水雾,可怜道:“他们三人定然不喜欢我,我现在就只有娘子一人了,若是连娘子也……我还不如一死了之……”

说着,又要起身。

保鸡赶紧将人拉住,好声安慰道:“没没没,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别乱想!”

南宫离歌微抬泪眼,道:“可是娘子的脾气好坏,你的话说得我心口好痛……”

“心口痛?”保鸡闻言一惊,赶紧帮南宫离歌胸口到处按压,“哪里痛?是这里还是那里?”

“……”南宫离歌只是可怜兮兮地不说话。

“都不是?”保鸡更加慌神了,急忙将耳朵贴在了南宫离歌的心口处。南宫离歌的伤口虽然在后背上,但是那一刀距离心脏的位置很近,若是心脏真的受了什么伤害那可真就糟糕了!

保鸡听了听,抬头道:“好像没什么异常啊?”

“娘子没有用心听吧。”南宫离歌小声嘟囔了一句,保鸡闻言,又将耳朵贴了过去。

“是这边。”南宫离歌“好心”说了一句,双手动了动保鸡的脑袋。

保鸡点点头,“知道了。”

南宫离歌在保鸡看不到的位置轻笑一声,抓准时机,一口亲在了保鸡的脸颊上。

“啊!”保鸡猛地捂住脸颊,一脸气恼地瞪着眼前笑眯眯的大sè_láng,“南宫离歌,你你你……”

南宫离歌水墨色的双眸中精光闪过,一脸纯良无害的笑容,“前两天娘子挑逗我又不肯帮我泻火,最后要我自己动手解决时不是说过嘛,‘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我只是想试试真假。”

“你!”保鸡指着南宫离歌,你你我我比划了半天,就是说不出话来。

南宫离歌就是披着懒羊羊皮的喜羊羊,最狡猾的就是他了!

“南宫离歌,你找揍!”保鸡用力一推,南宫离歌应声倒地,脸色瞬间苍白不少,“娘子,你现在是有内力的人了……这样的力道真的会死人的……”

保鸡见状一慌,赶紧上前将人扶了起来,又急又气,“都怪你,干嘛老惹我?!我情急之下控制不住内力的!”

南宫离歌微微晃了晃身子,一副虚弱的模样,轻咳了两声,“好痛……”

“哪里痛?”保鸡忙问道。

南宫离歌摇摇头,“不知道,总之全身都痛……”

“我帮你把脉!”保鸡说着,单手搭上了南宫离歌的手腕。

南宫离歌见状,身体又向后仰去,保鸡一惊,慌忙用另一只手搂住他的身体。

“娘子……”南宫离歌深情唤了一声,突然抓住了保鸡帮他探脉的那只手,一个用力,将保鸡压在了身下。

保鸡恍然大惊,反应过来时,她的双手已经被南宫离歌反拧在了身下,而南宫离歌一脸笑意地贴近她的脸,身体暧昧地与她相贴,“娘子,我真是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个机会……”

保鸡眉头紧皱,没想到南宫离歌一而再地给她设套,气得破口大骂,“南宫离歌,你个渣男!死过一次之后更渣更恶劣了,可恶!”

南宫离歌得意地轻笑,“你都知道我是渣男了,做什么还不防备我?”

保鸡的鼻子哼哼了两声,泥鳅一样左右翻滚了两下,却无法挣开南宫离歌的钳制。奇怪了,她得到了蔡公公的毕生功力,难道还扳不倒一个病秧子南宫离歌?

见保鸡拼命挣扎,南宫离歌得意道:“娘子,你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挣不开的。”

保鸡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南宫离歌,你到底使了什么阴招?!”

南宫离歌轻笑,“哪里是什么阴招,不过只是学了几招克敌制胜的法宝而已。娘子现在一身好功夫,为夫自然要动动脑筋才能偷到腥了……”

见保鸡一脸咬牙切齿的模样,南宫离歌赶忙道:“不过是跟蔡公公学了几招以防万一而已,娘子不必多虑。”

保鸡恨得眼珠子快掉出来了,“以防万一?以防万一你用我身上?!”

南宫离歌闻言一脸无辜,“娘子早些从了我不是好了。”

说完,猛地压下身子,重重地一口亲在了保鸡的脖子上,收了口时,一个暧昧的红诱然显现,任保鸡怎么遮也遮不住。

“南宫离歌,你找揍!”保鸡气得“咚咚”两拳,南宫离歌绝美的脸上瞬间多了两只熊猫眼。

马车又走了约一个时辰,终于到了南宫斐他们三人落脚的“爱鸡不悔”饭馆前。

保鸡刚下马车,店小二就慌慌张张地跑进了屋里,对闲来无事拨弄算盘的南宫斐禀报道:“六爷,保鸡姑娘回来了!”

“真的?!”南宫斐闻言一喜,眼中瞬间有了光彩,匆忙叫上南宫烈和南宫烁,三人一起到了门口。

保鸡刚要进门,三人的身影已经出现在她的面前,保鸡见状鼻子一酸。

“娘子!”三人中有两个行动不便的,拖累了整体速度。

“小心!”就在保鸡敞开怀抱朝三人奔去时,南宫离歌的身影从马车后闪了出来,伸手拉住了保鸡的衣摆,阻止了保鸡的行动。

“干嘛?”保鸡看他一眼。

南宫离歌因为顶着两只熊猫眼,所以不好意思抬头,一直低垂着脑袋,小声道:“娘子,你不能有了新人就不顾旧人了啊……”

保鸡咬牙,“南宫离歌,你是四夫,他们三个才是旧人,给我闭嘴!”

此时,南宫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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