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安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就我所知,不说全国,单说咱们山城这三省,有多少在建水泥厂?文阳集团资金实力不济,名声有多臭这不需要违心说假话,又没有任何从事这一方面的历史和技术,就算是真的能够顺利投产,一二十个亿的欠债,每年的利息就是一个天文数字,还有同行业之间的残酷竞争,他怎么保证效益一定行?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咱们山城现在电力一直都很紧张,只是文阳集团一期2000t/d水泥熟料新型干法窑外分解线的电力缺口就是一个问题,二期5000t/d,市里面从哪里给他们匀出这么多的电力?”
裴平江陷入了久久的沉思。
站在他的立场,赵长安也能体会得到他的左右为难。
一方面想要大力发展山城经济,改变民生,一方面这些老板们一个个也都不是善男信女,说得很一点的话,资本就是逐血的,任谁都改变不了这一点不争的事实!
赵长安话里面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这事儿夏文阳要是能够做得顺风顺水就一切休提。
可要是做砸了,那对山城经济的打击,就不亚于一场小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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