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株加运费才不到7万,不贵啊!你买就好了,账上钱应该够,不够我再转点进去。”一听这个价格,还能接受,我乐呵呵地对木清说道。
病毒原株供应商本身就少,而且基本都在国外,这个价格也算正常。
“和老师,是6万4英镑,不是人民币。”木清尴尬地笑了笑说。
听到是英镑计价,我瞬间愣了一下,心里快速算了一下,近60万人民币!
“木清,这个…60万太贵了,要不这样吧,你和李教授说,还是从其他实验室要,我们承担运费。海关那边让李教授想想办法。”
木清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和老师,还有件事,学院那边说新的核磁共振室已经快完成装修了,让我们有空联系一下厂家的工程师,找个合适的时间把仪器转移过去。”
“这么大笔费用学院出钱吗?”
被刚才的价格吓到的我,第一反应就是问清楚这中间的费用是谁来承担。
原厂商的工程师在国外,他们过来指导是按小时计费的,这一来一回便是一大笔费用。
“嗯,陈院长说走设备维护经费。”木清点点头说道。
“学院出钱就行,以后我们灌液氮液氦也方便了。”听到不用我们实验室出钱,我松了口气说道。
话音刚落,灭菌室传来一声“呼——”的声音,这表示释压已经完成。
在这种环境下待久了,鼻子对这种味道也便不再敏感。
我走进灭菌室,打开灭菌锅的门,想看看到底是哪个实验室,能把灭菌的东西忘在这里近一个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