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樱心里默默的吐槽此巧合纯属雷同,勾着他的脖子笑靥如花:“嫔妾肚里的孩子竟是同皇上一样顽皮,等来日生下来了嫔妾定要好好j□jj□j。”
阙靖寒差点把持不住,却到底忍下了这份冲动:“爱妃这是在嫌弃朕了?”
“嫔妾哪敢?”朱樱也不敢真的热他控制不住,届时难受的便是自己了,见好就收的退回安全姿势。
他安抚的拍拍她:“夜深了,爱妃今日也累了,早些歇了吧。”
再这么无知无觉的勾引,他便真就顾不得那许多了。
……
第二日嘉元帝吩咐她不必去景仁宫请安之后才去上朝的,搁以往她定然还是要乖乖的前往的。只如今她怀有龙裔,又深受宠爱,性子也变了些,总是要恃宠而骄一番的,便坦然的翻了个身,安心的继续睡回笼觉去了。
嘉元帝心情尚且不错,沿着御花园便往太和殿走着去了。
“崔永明,皇后那边作业可有什么动静?”
“皇上英明,皇后娘娘大约是听出昭容娘娘话里的玄机,夜半时分便遣了侍女平儿去查了。”崔永明弯腰禀报着,“还有一桩怪事,因顾忌着容华主子的身子,适才在兰心堂时并未禀告。”
“可是汪远重被人半路截杀了?”嘉元帝老神在在的开口,似乎已经料到了。
“皇上英明,昨夜侍卫押送汪远重前往宗人府之时,才出了宫绕进小道便迎面遇上一对黑衣杀手,侍卫们拼死才护着逃出了一两个,其余的,便同那汪远重一般,血溅当场了。”崔永明低眉道来。
嘉元帝皱着眉头嫌太血腥:“你如今当差倒是越发的出息了,竟是一个犯人都看不住了。这事儿便由着皇后去查吧,能不能查些东西出来,端看她的本事了。”
“皇上这话倒叫奴才越发糊涂了。”崔永明伺候十几年,自然知晓此刻需逢迎一把了,“奴才愚钝,不及皇上心思的万分之一,还请皇上指点。”
“朕的皇后若是聪慧,查到琦贵嫔头上了,不过是替自己挪开了绊脚石,倘若查不出个所以然,这琦贵嫔于她便就如颗眼中钉般的存在,偶替朕牵制些皇后,于朕也是无损的。”嘉元帝脸上并无笑意,“只无论如何,张贵妃与舒容华的这两胎,不可再有损失,你着人仔细盯着些。”
“奴才遵旨。”崔永明明白皇帝的心思,这后宫如何斗争都不要紧,只皇上如今将底线摊开了来,伤害皇嗣之事,必回严惩不贷。
“今日可是九月十三?”嘉元帝算了算日子,“朕记得母后提过,当年便是九月十三这一日被父皇封为皇后。崔永明,下了朝提醒朕去陪陪太后她老人家罢。”
“是,皇上。”
景仁宫里翘首以盼等着看好戏的妃嫔听得崔公公的传旨,个个都觉得有些遗憾。
“皇后娘娘,臣妾以往瞧着这舒容华是个懂规矩的,只这怀了孕之后倒是骄横了许多,当真是母凭子贵着呢。”林昭容用帕子掩嘴,朝着皇后道。
“舒容华昨日受惊,皇上心疼子嗣,不来请安自是应当,昭容妹妹也务须放在心上。”皇后确实不大在意,后宫不怕你骄横,有骄横之日便有失宠之时。怕就怕那些不吠的狗,咬起人来才叫人防不胜防。
琦贵嫔也开口:“娘娘宽厚仁慈,自是不会与舒容华计较,怎么昭容妹妹竟如此容不得容华妹妹?她如今怀着龙裔,自是比你我都要尊贵许多,且还有皇上的旨意,不来请安也是为皇嗣着想,还望昭容妹妹放宽了心,别与容华妹妹计较太多。”
林昭容自是被堵得一句话都没有,她昨日在兰心堂最后落井下石的一番话不过是想还自己的一个清白,回去细想一番越发觉得琦贵嫔流产一事事有蹊跷,而这个侧二品的贵嫔深不可测。
“贵嫔娘娘哪里话,当初贵嫔娘娘福气比谁都深厚,一怀便是三胎连枝,自是不会羡慕容华妹妹的这份殊荣,只臣妾是羡慕得很呐。”林昭容这番话可谓是杀人不见血,直戳琦贵嫔的软肋。
她脸上却只浮现一丝凄凉之色,仿佛是故意要让场面冷却下来,也不接话,静静的坐着。
皇后见状便起身:“好了,本宫瞧着这时辰太后今日的早课也完毕了,大家随着本宫一道去给她老人家请安吧。”
太后喜静,平日里的请安叮嘱了是能免则免,只皇后惦记着今日嘉元帝必会去寿康宫的,也存了份心思,带着众妃嫔等在了寿康宫宫门口,等着太监进去通传。
张贵妃月份大了,早已不适合出来走动,太后便是不愿见她们也不好拂了皇后的面子,宣了众人进殿。
皇后为首,众妃嫔按位分高低排序请了安,太后便叫人看了座。
“难为皇后还时常记得来瞧瞧哀家,真是有心了。”太后慈眉善目的笑,手上仍旧捻着那串佛珠,“哀家听闻了淑妃的事,实在痛心得很,想必皇帝也极为伤心。好在舒容华为朱家门楣争了口气,哀家只盼着她这一胎能安顺平和便好。”
“是臣妾管理六宫不善,叫太后忧心,是臣妾的罪过。”皇后行了大礼,将过失全揽在了自己身上。
在场的却都能听出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