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了就是错了,还拉扯着年侧福晋说话,年侧福晋处处比你好!只她安分的守着自个儿的院子过日子这一条就比你好,只她先前还将错尽扯在自个儿身上这一条就比你好!”
“自不容人还善妒,爷当初抬举你才是真真被你哄骗了!”
“你说爷没有心,你以为你阿玛是怎得考中的?你以为你阿玛是如何谋得如今这外放的官儿的?你以为就你那点儿三脚猫儿本事,能在乌拉那拉氏眼皮子底下顺顺当当的生下大格格二阿哥?”
“但凡爷不愿意你生,你便是喝一百道偏方都生不出来!自以为是,善妒成性!这么些年爷才是真真错付了!”
“若不愿在爷这四贝勒府待下去,现下便带着你那奴才滚!”
四爷直气得胸口快速上下起伏,下颌紧紧的咬着,直怒瞪着下头被吓呆了的李氏,若李氏不是他的侧福晋,不是他后院儿里的人,只怕这会子早就叫人拉下去处置了。
这般没心没肺的,就该让她早早的投胎了去,再别出现在他的眼前!
四爷生气之余,心里说不难过也是假,李氏在他少年时便陪在身边了,虽不多聪慧,也不多会说话办事的,可总归是有感情。
他当时为了提李氏的位份,还特特抬举她阿玛,她阿玛学问不成,考了好些年都考不中。
他为了这事儿,还特特和当时的主考热络着,又瞧着前些年的出的题给李氏她阿玛猜了一份卷,请了夫子教她阿玛做文章。
若不是他猜的那一份卷竟压中了十之有八,她阿玛也不会最后得了个同进士出身。
这事儿他不说,原还觉得李氏也能看出来,也能知道只靠自个儿阿玛的本事定是不行,谁知道他不说,李氏竟还真就不知道念着他的好了,还真当自个儿阿玛是个有本事的。
抬举李氏,让李氏多生孩子,自也是瞧着李氏是个老实的,可谁知道,他对李氏的好,竟是将李氏的胃口和胆子养的这般大了。
如今不求着李氏能有多感激,可李氏竟说他是个没心的,竟连连质问他,说话间连尊卑也无了,若是再这般二年,只怕李氏自个儿便能做他这个四贝勒的主了。
“爷叫你滚,如今连这话也听不懂了吗?”
李氏早身子软着跪坐在地上了,她竟不知四爷为了她做了这么多的事儿。
甭管是阿玛的,还是她着侧福晋的位置,她原都受的理所当然,一直以为是家里时来运转,是自个儿有本事了。
非但不是四爷没心,四爷简直对她太有情了、太为她打算计较了,可她却什么都不知,刚刚自个儿一番含着气儿的质问,直将四爷对她的情斩断,自个儿亲手将四爷推给了年氏。
李氏这会子抽噎着,心中万分后悔,只盼着刚刚只是梦一场,眼睛瞧着四爷,都似的无神。
“爷、爷、妾身不知道、这些妾身真不知道、妾身错了、是妾身的错、您原谅妾身吧,妾身就是太在意您了,妾身一时糊涂才说了蠢话,主子爷,求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