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回去!”楠爷压抑着怒气。
脸上展示的厉色使人畏之。
还没等袭珂开口,就被易楠烨连拉带拽拖走了。
紧紧钳住她瘦小的手腕,像是要握断似的。
人啊,一旦怒火攻心,一切都由不得自己思考,自己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不受理智控制。
“易楠烨!你是发疯了吗?痛死人不偿命啊!”
“闭嘴!”
进到病房后,楠爷啪得将房门重重摔上。
袭珂刚想往前走,却被他一把扯过来,死死抵在门板上。
房里只亮着一盏台灯,他面部的表情她探不清,用脑子想也知道肯定不好看。
嘶!
他扯掉了她病服的纽扣,热切激扬的吻在她颈窝子里放肆着。
袭珂推着他,难耐的摇头。“你今天怎么了!如果你是因为于褶那事儿,我告儿你,根本没那必要,我们根本啥事儿都没发生!”
此时的楠爷哪里听得进去她的解释,眼儿一闭上就是于褶拥着她的画面。
一想到自个儿的女人被其它男人碰过,他心窝子的三昧真火就烧的更盛。
一手掌住她的傲人之处,轻咬着她鼻子“他像这样摸过你么?”
听到这话,袭珂觉着羞愤无比,长这么大就他这样摸过,今儿还说出这种话。
“易楠烨!你混蛋!”两只水汪汪的杏眼冒着腾腾怒气。
“哦?那今天就给你见识一下真正的混!”他低沉阴郁的嗓音刺得她耳膜痒痒的。
话语间,大手移到她下身,将她身上的妨碍物褪去。
“不要!”下身的凉快,使得她有些害怕。
费力挣扎了几下,但男女力道悬殊,终究敌不过。
渐渐的,他越来越不安分,手指来到禁区入口。
那里,从小到大都没有人访问过, 忽然觉着一种无以言表的羞涩。
不等她适应,犯罪导索就在里面肆掠。
一时间袭珂被他弄的有些发软,身子就瘫软在他肩上。
楠爷将她就地抱起,径直走向床边。
二人一同倒在床上。
楠爷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除去,浑身上下一览无遗展现在他眼前。
楠爷越看只觉得血液直蹭脑门,平时清明的双眸染上一层血色。
到了这个地步,袭珂也就破罐子破摔了,这种事早晚都得和他做,性质都一样。
没发多久的呆,只见他已将身墒去。
看了他的身材,袭珂小心翼翼吞了一口唾液。
这就是传说中的坦诚相对!
渐渐闯入禁区,成功合体。
楠爷舒服的喟叹一声儿。
但袭珂却痛得面部扭曲。
谁说很爽的?谁说的!
爽个屁啊!
两人交缠间,溢出一股鲜红的液体。
“疼…。”袭珂低声抽泣着。
意识到她还是第一次后,楠爷心中有股难以言喻的喜悦,同时也感到心疼。
“乖,猫儿,忍一下就好了。”楠爷方柔了声儿。
额间渗出珍珠大颗汗水。
他想要的更多!
控制不住内心喧嚣,摁住她双肩,动作更加快了些。
袭珂被他顶的好像断了线的风筝,居无定所的游荡,一会儿独处云端,一会儿被狂风刮得四处乱窜。
请永远不要质疑军人的体质,每天非人性的训练下,一旦兽性爆发,那是要不完的。
一切激情尘埃落定时。
楠爷稀罕的抱着她,感觉一切似乎非常圆满。
“今晚我跟于褶没什么。”
本来就没有发生啥事,袭珂不想就此将自己判定为红杏出墙的dàng_fù,所以等他冷静下来,给他谈这事儿恰到好处。
“嗯。”楠爷低低嗯了一声儿。
要了她之后,那些事儿,似乎也没那么重要了,或许因为她的第一个男人是他,过去的事儿,就带过吧。
“以后不许拿这来说事儿!”袭珂首先打好预防针,以免日后。
“嗯。”
“我困了。”
“嗯。”
袭珂狐疑的瞥了他一眼,怎么那么干脆,真是怪异!
刚刚闭上眼,忽的想到今儿晚在其它病房里,他与一个女人的对话,心中就觉得贼不公平,很想把话问得明明白白,但到喉咙管的字儿还是咽了下去。
他的事儿,自个儿还是少掺和,免得惹他烦。
正在自己想入非非时,易楠烨搂住自己的手紧了又紧。
下巴杵在她发间,低低喃着“猫儿,一辈子都待在我身边好吗?”
脑子有智障才会一辈子待在你身边!袭珂心中暗暗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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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袭珂睁开时,见楠爷正定定看着她。
想起昨夜的事儿,一向厚脸皮的她,刷的一红。
扭了扭身子,觉着十分酸麻无比。
特别是腿处有股隐隐的痛。
“我想去洗洗。”觉着浑身黏黏的,特别不自在。
“好。”
楠爷翻身起来,穿好睡袍,随后抱起她走向浴室。
刚刚将她放入水中,准备要为她擦拭。
却被袭珂一手捉住“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她不好意思的笑笑。
“害羞了?刚好我也要洗。”
说着他一手脱去睡袍,一览无遗的身体就这样暴露在她面前,眼神余光不小心瞟过他兄弟。
不禁惊叹了一把,从前她也不是什么纯洁少女,偶尔还是会光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