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照这么说,你现在还是处子之身?
那么,你刚才提出要我做你的小郎时,究竟是因为我长相俊美喜欢上我了,还是因为我一再维护郑海燕,故意要来戏弄我?
我要是做了你的小郎,你会不会让我成为你的第一个男人?
南宫奕还从来没有跟女子如此近距离接触过,感受着花珊珊在自己耳际说话喷出的暖烘烘热气,呼吸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若有若无的幽兰般的体香,想像着自己有可能成为她第一个男人的情形,心开始有些不受控制地怦怦乱跳了起来,脸和耳朵都飞快涨红了。
不过,他毕竟是修道三十余年的修士,定力比常人要好,在觉察出自己心跳加速的那一刻,马上下意识阻止了自己关于成为花珊珊第一个男人的遐想,并理智地后退一步,拉开与她的距离,转过身,开始认真仔细打量起了她的模样。
她穿着一袭豆绿色的暗花凤纹织锦长裙,纤细的腰上系了一条鹅黄色的彩绣织锦腰带,一头青丝绾成简单的螺髻,斜插了几支玫红色的玛瑙簪,俏丽的瓜子脸上,没有任何脂粉痕迹,却白净红润得如同那含苞的花儿一般娇嫩美好;修长的柳眉浓密细长,微微上扬,显得有几分飒爽英气;大大的明艳杏眼,被刷子一般的上下长睫包围着,看起来既似深山幽谷般清灵、纯净,又间或忽悠悠、闪闪有神,不失灵动、机警;鼻梁细巧挺秀,肉乎乎的小鼻头圆润、可爱;两片光洁的红唇如雨后荷花般丰盈饱满,鲜美娇艳;整个人总的来说,不但有着大家闺秀的高贵典雅风范、小家碧玉的清新优雅仪容,还有着民间普通姑娘的泼辣娇俏之态,实在是动人之极,这样的她,假如到了床上。该是怎么的风情万种、春色无限呢?
想到这里。他的心再次不受控制地怦怦乱跳了起来,逼得他不得不再次下意识阻止自己关于她风情万种、春色无限的遐想,并理智地再后退一步,拉开与她的距离。
“嘿,南宫奕,你脸怎么红了?”瞧你这春*情荡*漾的模样!不会还是个处*男吧?怎么我才在你耳根边说句话,就把你惊吓得连退了两步?
花珊珊自然敏锐地觉察出了南宫奕的不对劲,她感到很好奇,故意上前两步,走到他的跟前。附在他的耳际,悄悄问他:“你有没有跟女子交*欢过?”
“当然没有!”我这些年忙于修炼灵力。还没有娶妻纳妾,找谁交*欢去?总不能学那些无耻之徒,为了身体的需要,去逛那些烟花场所吧?
南宫奕感觉自己的人格受到了污辱,脸上浮脸出一抹怒意,不高兴地告诉她:“我是堂堂正正的正人君子,在娶妻纳妾之前。不会要其他的女子!”
“哦?”这么说,你不但是个处*男,还是个未婚的处*男?
啧啧,真不错,拣到宝了!
花珊珊心情大好,笑眯眯地拍拍他的肩膀,由衷地称赞:“能为我守*身*如*玉到现在,好样的!”
“你——”难道,我坚持做了这么多年的正人君子。到头来,是为了便宜你?
南宫奕没忘记自己不得不沦为花珊珊小郎的事实,顿时意气消沉了下来。
他悻悻地看了她一眼,咬了咬牙,低低地问:“安德公主,我在淳沧大陆的身份地位并不比你低,你可不可以在娶我之前,把我的小郎位分抬高,让我成为你的正夫?”
“不可以!”就是要让你位分低,才有趣么!
花珊珊心里暗暗好笑,表面却一本正经地安抚他:“南宫奕,我是梁国公主,我的正夫位分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必须得经我父皇批准才能给的。再说,我们刚才当众打赌,看到的人不少,只要你能安心接受做我小郎的事实,大家都会把你看成是愿赌服输的英雄,而作为英雄,又何必在乎位分这样的世俗东西呢?”
“好吧,小郎就小郎吧!”反正木已成舟,只能慢慢熬位分了!
南宫奕看清了形势,没有再多说什么,低声把话题岔到了一边:“你打算什么时候——纳我进门?”
“当然是现在了!”只有把你早点纳进门,我才好放心把购买寒兰草的银票交给你呀!
花珊珊回答得毫不犹豫。
“你,就这么急着要纳我进门?”难道是真的喜欢上我了?
南宫奕不明就理,声音拔高了几分,心里隐隐有些高兴。
“嗯!”纳小郎不比娶正夫、侧夫,根本不需要选良辰吉日大举操办婚事,只要把人带进家门,按规矩记在名下,就算准数了,挺方便的!
花珊珊想得很美好。
“可是,我还有事要办,必须在这里呆一天,明天才能跟你走。”如果你真的喜欢上我了的话,应该会尊重我的意愿,留下来陪着我,明天再一起走的吧?
南宫奕不无希冀地想着。
“那我留下来陪你一起走吧!”萧婉婉派了红鹦鹉传话,托我找你,不等于她没有派红鹦给别人传话,托别人找你,我得看紧你,以防万一!
花珊珊嫣然一笑,算无遗漏。
“好!”看来你是真的喜欢上我了!
南宫奕正中下怀,长吁了一口气,脸上浮显出了欣慰之色。
“安德公主殿下,南宫公子,我是不是可以走了?”这时,一边的郑海燕突然直起脖子,怯怯的看向了花珊珊和南宫奕。
其实,她早在听到南宫奕说花珊珊“灵根可以算是好的,天资也可以算是高的,”时,就看出来花珊珊已经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