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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静是个未出格的姑娘,悲痛下急需人抚慰,又想及柳枫与己无望,想起他那次次厌烦自己的神情,心中难过,便被燕千崇得逞。
如此之下,极容易被人引诱而致意乱情迷,燕千崇不让她有头脑清醒的时刻,怕她清醒后自己不能如愿,连哄道:“我喜欢你,静儿!”伸手抚摸端木静,使她忘情。
突然,天色模糊,顷刻空中便再次飘下雨点,雨势逐渐加大,瞬间将二人身上打个湿透。
端木静苦思柳枫,此时此际忽然凝神坐起,燕千崇吓了一跳,亦被迫坐在一旁,任雨水倾满全身。
只见端木静回头凝视远方,呆呆道:“柳枫,为什么你会讨厌我,为什么?”一顿,似乎想起什么似的,喃喃道:“难道是因为我很丑么?”边说边摸着自己的脸颊,神情沮丧,低首叹息。
燕千崇这才彻底明白端木静失落的缘由,趁此一手搂她后颈,一手按住她的右肩,侧身亲她,低语引诱:“你不知道原因?”
端木静推开他一些,回首看他,恍惚道:“你知道?”
燕千崇一笑,将她搂紧道:“那是因为柳枫喜欢温柔的女人。”
他自己也不能确定自己所言真假,但这话有意无意提示着端木静。
端木静侧首凝视他问:“那你呢?”似乎极想找出一个答案。
燕千崇不料她问起自己,愣了一愣道:“我——”猛然眼神一转,瞅向端木静,痴醉地道:“我喜欢你!”又俯在端木静面上一阵吮啐,神情似忘然天地之外,极为陶醉,极力促使端木静在他身下呢喃。
端木静适才太过悲伤不愿想起那些不快,但当燕千崇再次伏趴她时,由于雨水冲击,她忽然觉得自己的心情犹如这雨水一般,漫无目的地飘荡着。想至此,像是意识到什么似地推开燕千崇,起身跑了开去,身影消失在雨中。
燕千崇起身折回住处,却不想大雨倾盆中,一个人影将他尾随。
端木静回到四方阁,仍是非常生气,但如此羞人之事也无法对旁人直言,唯有怪责自己不小心,被燕千崇窥知心事,心中暗骂燕千崇恬不知耻,竟敢趁自己心情不佳侵犯自己。
正生闷气间,却见燕千崇来到身后,端然正立,面色悦然道:“静儿!我们才是师兄妹,你知道很久以前,我就想你了,柳枫是我们的敌人,我同意,陛下也未必同意,你还是想清楚一些吧!”
端木静立刻伸出一手,看也不愿看他,照直指向门口,冷声道:“你出去!”
燕千崇站着未动,端木静霍然回首,看过他一眼,右手急袭他的面颊,“啪!”打了燕千崇一巴掌。
燕千崇走出去,被正要进门的燕千云拉住,兄弟二人走至一处角落,燕千云拽住他叫道:“大哥!你不该对静儿有这等想法!你已经有雨儿姑娘了,如今又来招惹静儿,到底心仪哪个?”
燕千崇翻个白眼,理直气壮地回道:“谁说我不可以两个人同时喜欢了!”目瞪燕千云。
燕千云只当没看见,道:“我知道你又想娶静儿,你以为这样,陛下就可以永远信赖你?”看向燕千崇,语重心长道:“大哥,这样得来的不公道,怎会安心呢?”
燕千崇愤怒喝道:“够了,我的事,你少管!”扔话离去。
只剩燕千云留在暗角愣住,雷雨倾盆不息,他来此寻找燕千崇本是与其话别,指令他已拿到了,只是不想又下起雨来,他欲待雨止再走,天绍茵却不愿多呆一刻,执意速离。燕千云只好目望燕千崇一眼,长吁后回房与天绍茵会合,谁知二人打开房门,鬼医子程之涣窜了进来,举止神秘,要二人晚些时候与自己一道同行。
天绍茵与燕千云同时愕然。
雨势不休,一个人影穿过四方镇的树林,她沿途雇轿而来,甚为不易,身着朱府婢女装容,一面撑伞一面越过重重哨卡行走,她手臂缠绑着令旗,以便过哨卡时便于守卫验看,行走间,又以竹笠巧妙地遮住隆起的腹部掩人耳目,故始终未被人发觉异常,待燕千崇自端木静处回房,她也已通行无阻地来到燕千崇房门外。
燕千崇虽是坐在案前,却怒气难消,预备倒酒,却见酒壶见底,忍不住朝外冷喝道:“来人,给我拿酒!”
话声方落,一个人影就来到屋内,燕千崇只当是女婢,因为此刻这脚步声也无甚区别,便未抬头。
这时,见得屋内那身影将伞轻搁在门口,走至案前却执起一旁的茶杯,奉了一杯茶递上。
燕千崇见此挪过目光,看到那人面容不由一怔,立刻走出案旁,拉住那人双臂在怀,慌道:“雨儿,怎么是你?”
那雨儿凝视着他冷笑一声,反诘道:“你很怕我来么?”
燕千崇忙将门关紧,低首道:“不是!”
雨儿在室内踱开步,昂昂道:“我要是再不来,只怕我的相公就跟人跑了!”说的颇为大声。
燕千崇面呈紧张,一阵张口结舌,忽然愤恨道:“一定是有人诋毁我,雨儿,你不应该相信他们的。”面视雨儿,语气变为从容。
正自说着,面颊吃痛,雨儿啪的一掌落下,愤怒地瞪着他,叱道:“你和她一起去石桥镇,一前一后去水镜湖,你们在湖边做的事,我后来都看见了,你大概不知道吧?我因为孩子即将出世,便拜托镇外守护的士兵查探你的踪迹,方便日后出事的时候,可以随时见到你,不要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