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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铭希也不示弱,踏步前移,看不见他如何动作,便闯入‘风雨刀鹤石’围猎而成的剑阵中,身影穿梭其间,秦朗只听得剑声鸣鸣。
秦朗见双方又斗在一起,大有不死不休之势,心中焦急,沉思半响,忽然跳入阵中,五人以为秦朗有意为赵铭希助阵,大恼下被迫停阵,韦倚风叫道:“我风道人敬玉柳庄秦世英一代侠士,却不想他的徒弟好坏不分,与小淫贼一道为虎作伥!”
秦朗连忙道:“韦道长莫恼!且听秦朗道来!”目光遂在五人面上一一掠过,缓缓道:“秦朗今日不为任何人,只为说句公道话。那日赵兄得来剑伤,今时亦未见痊愈,若非如此,五位前辈今夜能否如此讨得赵兄便宜,也未可知!”
‘风雨刀鹤石’驻足踌躇,不再说话。
秦朗道:“赵兄性情刚烈,方才那番说话,多半是不愿五位前辈相让,故而故意以言语相激。既然赵兄不要五位还那一剑,一定要与贵派正当了解恩怨,但他受伤却是实情。依在下愚见,五位前辈何不给赵兄些许时辰养伤,待他气力稍有恢复,到时五位人情已还,双方互不相欠,谁死谁活,便看各位本事了!”
韦倚风为五人领头人,当先应道:“好!便应了你又如何?一个时辰为限!”
秦朗拱手道谢,见赵铭希并无异议,二人相望一眼,转身朝外走去。
韦倚风突然喊道:“秦公子须得留下!”
秦朗止步回首,迷惑地看向韦倚风。
韦倚风指着赵铭希道:“小淫贼可以先行离开,疗伤也罢,休息也罢,随他!但赵门素来狡诈,未免小淫贼借机逃脱或带人暗算我等,风道人觉得还是秦公子留下较为妥当!一来秦公子为见证人,小淫贼若去而复返对我等暗使手段,秦公子亲眼目睹,届时也请替我等将事情真相告知天下;二来秦公子在我等身旁,若小淫贼欲图逃脱,以他与秦公子的交情,必会顾念秦公子安危!”
秦朗不想此人相貌平平,却如此谨慎,大为诧异,但也点头同意,与‘风雨刀鹤石’五人走开。
赵铭希目送华山五绝远去,暗骂:“堂堂华山也不过如此!”心中顿时存起轻视,转眼见随行玄天门门人尸体横七竖八倒在四周,心头悲凉,实不想今夜搜寻天绍青,来至这官道,竟与华山狭路相逢。
他抬眼见煎饼铺就在前方不远,便一步一摇,踉跄着走了过去,待走到跟前,有两名玄天门门人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
三人一道敲门,因为赵铭希一路寻来,未碰到半分人影,思来想去,还是决定问一问这店主人有无见过天绍青其人,因为白日路经这里,此处无人,其实那时便是苏乔上山采药,时钟钰赶去殷汇镇买药之际。
赵铭希抱着一丝希望,谁知敲门半响,不见有人开门,他发觉门在里面锁住,料定里面必有人在,喝令两名门下撞开竹屋门,硬闯进去。
几人到了院落,一一搜过之后,其余地方未见异象,唯有一间屋舍的屋门紧闭,里面不见灯烛,漆黑一片。
两门人故技重施,再度撞门,这一次却比先前吃力,隐隐有人在屋内施力顶着屋门一般。
待撞开屋门,只见苏乔啪嗒仰倒在地,两门人一愕,同时回望赵铭希。
赵铭希信步走进屋内,一面走一面道:“借你地方歇息片刻,如何怕成这样?”叹了口气,径直找到灯盏点上。
谁知亮光照射,顿使屋内摆设一清二楚,赵铭希双眼环顾,眼前瞬即一亮,千找万找的天绍青居然就躺在床上。
赵铭希大喜,不顾伤痛,扑向床头,大声叫道:“青妹妹!”叫过数遍,不见天绍青有所反应。
赵铭希吓了一跳,俯身抱住天绍青大哭不止:“朱思啸,如果青妹妹死了,我——”猛然触摸到天绍青身体温热,遂抬目镇定下来,伸手抚向天绍青脸颊,却如何也叫不醒天绍青,仔细一看,天绍青嘴角夹有尚未嚼尽的草药汁。
他将药汁擦去,怒目横视苏乔,正要喝问,苏乔却从地上拾爬起来,举掌飞扑他道:“你们这帮杀人不眨眼的,不准动她!”
赵铭希顿时回转过身,目盯苏乔,移步闪至墙壁跟前,恍然道:“原来方才外面的打斗声,你都听到了!”目光一冷,背倚墙壁,突然出手,就要接上苏乔转身跟来的那一掌。
不想那两门人飞跃进来,抢先一步,手掌一同拍在苏乔背后的颈骨处,立时将苏乔震晕。
赵铭希本打算逼问苏乔,岂料得这一招?被迫无法,只得让那两门人守在屋外,自己在屋内陪伴天绍青,也顾不得自己伤患。
他叫了半响,天绍青无任何反应,此番他挟持时钟钰,衣鸿影情急之下试图唤醒天绍青阻止,赵铭希自然知晓,但衣鸿影此举正中他的下怀。
他目光收回,落在时钟钰面上笑了一笑,并没有阻止时钟钰企图冲破受阻穴道的动作,反而有放纵之意。
见时钟钰瞪视自己,他捂着伤口,后退一步,冷笑:“怎么想杀我?”语气不无激怒之嫌。
时钟钰即将冲开穴道,未免赵铭希发觉,故而不动声色,大声道:“好你个小贼,你在我的地方捣乱妄为,还这般凶煞,嚣张跋扈,出手突袭,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训你!”说罢,玄关已破,正身立定,左右手同时抄住梅花枪枪杆,脚下呈八字滑开,枪头抵开赵铭希,面目冷肃,煞气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