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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铭希闻言惊醒过来,不知为何,他竟收剑大喜出声,连声大喊:“天助我也,天助我也!”
秦琅望着他一呆,道:“兄台你这是——”
赵铭希朝他拱手道:“铭希此刻有件紧要的事情要去处理!”
秦琅明白似地道:“兄台请便!”
赵铭希语气异常客气,颔首道:“阁下若真想与铭希比剑,那便请多等铭希几日,不然我们就待下次机会吧!”说罢,拂衣离去。
赵铭希直接走去厅堂,因为王妃李恒简正召集武将士兵在厅堂会合,就连清平亦收到消息四处找寻傅玉书。
他焦急地推开傅玉书房门,却没发现傅玉书逗留房间,遂退步出来,正遇到上官无忧从旁侧闪身而过,迎住他问道:“清平大哥,有没有见到傅大哥?”
清平茫然地摇头,不解道:“他明明说他身体不适,要先回来休息,如何不见人呢?”
上官无忧道:“被褥都是整齐的,根本没有动过的痕迹,如果真是躺下休息,怎会那般平整呢?”
清平开始踱起步来,上官无忧亦是焦急失色。
就在这个时候,傅玉书出现在院中,上官无忧也已发现了他,上前问道:“咦,傅大哥,你回来了?刚刚你去哪里了?我们四处找你呢!”
傅玉书望着上官无忧及清平二人疑惑的目光,猝然一笑道:“我只是心中有些烦闷,故而出去随便走走罢了!”
上官无忧与清平不疑有它,上官无忧甚至关切地询问烦闷情由,见傅玉书遮掩不言,也便作罢。
三人赶去厅中的时候,王妃李恒简正指挥着侍卫统领张上官领人速去太白山,并问张上官可有把握退敌,张上官本就是一介武夫出身,智谋上远远不济,lùn_gōng夫,又岂可与月明教武林高手相较量呢?
况且先前听闻月明教领军人物是金仗婆婆聂贞,聂贞擅养毒蝎毒蛇攻人不备,手段狠辣歹毒,张上官更是把握不足,因而面对李恒简问话,嗫嚅着答不上话。
这时,赵铭希从厅外闪进来,道:“我去!”
不由分说,指挥着王府一干将领出离厅堂。
赵铭锐闻讯赶来,别无选择地随后跟上,清平借口营救师伯天倚剑,亦领着傅玉书等人赶去太白山。
此刻,暮色早已落下,外面黑朦一片,因日前下雨之故,太白山各处地方仍见得几分湿滑。
只见月明教的弟子打着火把硬闯上山,拦途截杀百余名岐王府护卫,守山的士兵原本也就百来号人,月明教如此浩荡势力,自然使得数十名兵将卸甲逃散。
李泗义带着余下为数不多的士兵阻住山顶的道路,山风拂,吹得他一头散发飞扬,他虽是即将弱冠年纪,眉眼清秀,肤色白皙,看起来犹如闺阁女子,但眉骨之间爆发的冷肃却异常逼人,尤其在这等夜下,这样的场面中。
他将手中剑高高举起,振声高呼,鼓气助威,李泗义得天一老人亲传,武功堪比柳枫,聂贞自然是忌惮几分。
因而,一行人驻足不前,多半畏惧李泗义方才拼杀的勇猛。
见此,一个红衣女子猛然越众而出,从聂贞身后闪出来,面向李泗义高声叫道:“让柳枫出来见我。”
李泗义见她趾高气昂,挥剑拒道:“无名鼠辈,不见!”
那红衣女子恼怒道:“呸,又不是见你,你去告诉柳枫,飞天圣女的女儿程品华在此等他,本姑娘有重要机密相告,是关于他柳枫生死的大事,还有他等了二十多年的秘密。”
李泗义道:“那便在这里说,枫大哥现在没空。你告诉我,我自会转告。”
程品华冷笑道:“你最好让他在拜堂之前下来,若要知道是何机密,拿天门剑交换,前提是他若拜堂,那便一拍两散!”
剑拔弩张的局面中,李泗义思虑良久,只得委派一名士兵上到山顶通知柳枫。
今日本是成亲拜堂之际,但却因月明教攻山延误了数个时辰,那士兵赶上山顶之时,柳枫正着一袭彩绸红衫站在堂前等候天绍青。
一个即将成为新郎的人自然是该兴奋喜悦的,然而柳枫却心绪不宁,原本上挺的剑眉此刻深深锁在一起。
但无论他是何表情,仍遮不住新郎装束散发出的英挺神采,今日更比往日多了一份内敛,红烛相称,双眼迷离似雾,迷醉夜下。
彼时,李裳也已与天倚剑坐在了堂上。
李玄卉与弟子们分散立在两旁。
今夜,李裳气色不佳,她的身体似乎越来越虚弱,虽然柳枫日夜照医书所记研药医治,但李裳油尽灯枯,再难回天乏术。众人唯有等待这最后一刻,大家都很焦急。
正在这个时候,那名士兵冲了进来,惊慌喊道:“不好了,月明教攻上来了,枫大侠可要快一些,迟了怕公子顶不住。”
他一边气喘一边望着众人道:“有个飞天圣女的女儿说,让我们转告枫大侠,让你即刻赶下去见她,说她有关于枫大侠你生死的大事要告诉你,一再扬言是你等了二十多年的秘密!”
众人闻言一震,天倚剑整个浑身战栗。
李玄卉却镇定自若地上来问道:“她还说了什么?”
士兵道:“她要枫大侠务必带上天门剑和她交换!”
柳枫断然怒喝:“异想天开!”
李玄卉见势不对,道:“不如我下去看看,正好助上一臂之力。”说着,望了几眼众人神色,道:“你们暂且留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