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音,我不是质疑你和顾君柯的关系。”孟骞看着谢海音突然认真地说道,“只是,你真的了解你所谓的好朋友,到底要做什么事情么?”

“阿骞,我不知道,原来你到现在还对君君有意见?”谢海音有些不悦地说道。

“音音,我不是对她有意见。只是,这个女人太危险了,我总觉得,她好像在谋划着我们都猜不到的一件大事。”孟骞皱了一下眉头,顺手将谢海音有些凌乱的从长发整理好。

“我知道,血裔一定是和顾君柯有关系对吧?你们两个人在做什么我不感兴趣,但是你确定你们两个人的目的是一样的吗?这么看来,星空商业城的山体滑坡案想必也和顾君柯脱不了干系,你知道这件事让多少人家破人亡吗?好,我知道,你会说你相信她,那么你呢?除了血裔,你还有瞒着我的事情么?”

孟骞难得的一次说了这么多的话。

谢海音眼神为不可见的闪躲了一下:“当然没有了,阿骞,你是不相信我么?再说了,星空商业城的事情,本来就还没有调查清楚,我们都不清楚真相不是吗?”

“音音,你要知道,我不是不相信你,是不相信顾君柯。”孟骞看着谢海音,孟骞是军人,这么多年,有着严酷训练出来的敏锐感觉。

孟骞可以肯定,即使是女孩子之间的那种平常的闺蜜感情,顾君柯和谢海音对彼此的感情也是不一样的。

顾君柯一定在多多少少的利用谢海音,至于谢海音知道多少,或者愿不愿意相信,也是孟骞一直疑惑的事情。

“算了,反正你也不会听我的。”孟骞苦笑了一下。

“好了,阿骞不要说这个了,你就是和君君八字不合,你刚回来,不要这样,你去洗个澡,好好休息一下,君君和安景崎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这么晚还不回来。”谢海音笑着说道,身子一直,想要从桌子上面跳下来,却是被孟骞固定住不让动。

谢海音看着孟骞疲惫但是如鹰一般的目光,只听见男人开口问道:“我记得,当初你和我退婚,原因是,你有喜欢的男人了,你只想和喜欢的男人在一起,对吧?”

谢海音脸色突然变暗,没有回答。

“不谈顾君柯,说我们两个人,到现在,你还不愿意告诉我,为什么当初会用那个借口拒绝我么?或者,那不是个借口,是事实?”孟骞看着谢海音,那表情好像决定了很久才问出这样的问题,“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是有疑惑的,当年我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让你这么讨厌我,甚至不惜离家出走,还说有喜欢的人了?”

“我没有骗你。”谢海音抬起头看这孟骞,“阿骞,我没有骗,当初我的确是有自己喜欢的人,你很好,只是当时我们遇见的时间是错的。”

“那么,为了那个人,你宁愿放弃谢家,为什么又回来了?”孟骞看着谢海音,以前自己从来可以不在意这个女人的过去。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随着和她在一起的时间一点一点的增加。

最近的孟骞很想要知道,这个女人在没有自己的那几年之中的空白,很想要知道。

谢海音推开孟骞的手,从桌子上面跳了下来,走到了门口,这才说道:“你快去洗澡吧,身上都臭了。”

正当孟骞以为等不来女人的回答的时候,那个女人的声音又再次的响起来:“哎呀,其实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他死了!好了,我也先去洗澡啦~”

他死了……

谢温看着那个女人靠在门上面,听见她玩笑般的无所谓的语气,但是在自己的角度,却是可以看见她好看精致的像是瓷娃娃一般的面容上面,无尽的忧伤。

她说:“她死了……”

这次顾氏集团为已故的顾夫人进行的祭祀仪式,在兴法寺举行。

兴法寺是云川市乃至全国之中留下来的最大最古老的古代建筑之一,中途遭遇过几次走水,其他的地方都多多少少有所损失,但是主殿却是总能完好无损的保留下来。

他们都说,是因为兴法寺后面那一墙壁的经变图的作用,可以保佑这一座大殿,几百年来在历史的风吹日晒之中屹立不倒。

而顾言芝的母亲芳茸在生前,很喜欢来这一座寺庙里面上香,除了逢年过节的时候,平时没有事情的时候也会在这里小住几日,吃吃斋饭。

所有人都以为她一定是在死后也会将自己的骨灰放在兴法寺,让僧人日夜超度的。

但是却是没有,她很早就写好了自己的遗嘱,似乎料定自己会早早离开这个人世,将自己的后事都安排妥帖。

她没有留下钱,也没有留下任何的东西,唯一件要求就是将自己的骨灰埋在萧山墓园,而不是她喜欢的兴法寺。

这天,兴法寺封寺一天,只为对顾君柯的母亲,顾氏集团已故的夫人,进行周年的祭祀祈福。

是的,邀请函和发给记者们的通稿都是替顾夫人做祭祀敬天仪式,没有说是大夫人,也就是说,顾家的夫人至始自终就只有一个而已。

这件事情,众人并不好奇,毕竟当年顾延做的事情也的确不厚道,这么做也是情理之中的。

但是众人没有想到的是,顾延的现任夫人沈宝钧竟然也出席了,倒是纷纷对这位沈家的大小姐刮目相看,而顾言芝的事情前一阵子闹得沸沸扬扬的,现在竟然也出席了。

不过,看着顾家二小姐,好像恢复的还不错,状态没有什么异常的。

如今沈家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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