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白被张拓海sao扰,更可怕的是这噩梦好像因为与张拓海的合作变成才刚刚开始,薛青青一肚子苦闷无人倾诉,更无处发泄,她不知道自己怎样挨到的下班,反正下班后她谢绝了一切应酬,然后驱车直奔超市。

是不是薛青青习惯了通过疯狂购物的方式来宣泄心中的不快?反正从超市出来时,她的推车上堆满了刚刚采购的战果。

东西快拿不下,薛青青用脚关的大门。“砰”的声响,惊动了家里一个拴着围裙,手拿菜刀的男人,是那“混混”,看见他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薛青青满腔怒火突然找到了发泄的地方。

“谁允许你动我东西了。”薛青青柳眉倒竖,声音没半点温柔,“就算撞过你,也不代表你有权利可以在我家里翻箱倒柜。”

因为她看见客厅里的有些摆设分明挪了位置,“混混”理亏应该不敢还口,薛青青算准这一点,言语是不留情面。

“呆头呆脑站着干嘛,还不伸手帮忙,”总算找到出气的地方,薛青青越说越气,干脆把手中大包小包往地一顿。

“看的出你心情不好,不过请小声点好吗。”“混混”把菜刀往餐桌一搁,然后上前去拎地上的购物袋,起身时,他对薛青青轻声说道。

在自己家,说话还有人干涉,薛青青气没出够,正yu开口,奈何目光接触到“混混”无辜的眼神,她心不由软了。

此时,从厨房飘来阵阵香喷扑鼻,令人垂诞的气味,“你在做饭?”薛青青奇怪自己刚刚好像气还没出够,怎么忽然说话又如此温和。“难道是因为自己饿了?”闻到香味,薛青青真觉得肚子有些饿了。

“是的,再煮个汤就好了。”“混混”放好东西,然后有些yu言又止的望着薛青青。

“有什么话你只管说好了。”薛青青心下过意不去刚刚自己的态度。

“有个小孩子,要和我一起住上几天,真是打扰了。”

“孩子?!恐怕你忘了还有你老婆,和你家里其他人?要不要都接过来一起住?”薛青青瞪大双眼,语声充满讥诮。

“真没想到你这么富有爱心,可惜暂时我没有其他需要搬来同住的家人。”“混混”好像一副信以为真的模样。

“我承认撞了你不对,我绝对承担我应负的责任,不过我请你别得寸进尺,要求太过份,好吗?”薛青青知道“混混”是在挖苦自己,眉梢一挑,又是怒上心头。

“我只有这个要求,喏,就是沙发上那孩子。”

薛青青刚刚只是因生气而心疼,听见“混混”这句话,她登时连头也疼了。

沙发上,一个约莫两岁的孩童裹着被子,面朝里睡的正香。那孩儿头上扎个髻儿,当中插个银se小簪,露在外面的小手肥白柔嫩,虽看不到面孔,薛青青依然感到这幼童的可爱。

“难怪这“混混”身上会有小孩子的味道”,薛青青看见茶几上放着nai瓶、nai粉,“你人都带来了,还装模作样和我商量?”倒底怕惊了孩子,薛青青虽不依不饶的瞪着“混混”语声终究变得轻柔。

“哎唷,怎么突然头有点晕。”那“混混”用手抚住额头,人在餐桌旁坐下。

薛青青见状,大为紧张,“难道真把‘混混’撞伤了?”她心中想道,脑中忘了不快,“要紧吗?我去叫救护车。”

“不用了,”“混混”有气无力摆摆手,“可能是哄这孩子累着了,煮汤的事麻烦你下好吗?”

“真是这样?没事?你?”薛青青充满疑虑,“要是哪不舒服你早点说,身体要紧。”

“我真的没事,等你汤煮好了,我也就缓过来了。”听见薛青青语声变的和缓,“混混”心中暗暗得意,还是装病能令薛青青忘了生气。

“那你休息,我去煮汤。”不知怎的,和那“混混”微笑的目光触到一块,薛青青心忽然有些慌乱,她羞涩的低头走进厨房。

“京酱肉丝”“醋溜腰片”“蕃茄土豆沙拉”“清蒸鲳鱼”灶台汤锅旁就放着这几道菜,虽是寻常菜肴,但“混混”做的看起来是有模有样。单凭菜的se泽和香味就令薛青青忍不住伸手偷嘴。

平时工作忙,又是独自一人,薛青青在家中难得开伙,经常是买些方便食品或叫些外卖胡乱充饥。今天有人在家里为自己做一顿饭菜,薛青青口中品尝着菜肴的滋味,心中不由生起那久违了的温馨感觉,自从父亲薛汝南去世后薛青青还没有过这种感觉。

薛青青伸手轻拭chao润的眼眶,在菜板上是切好的豆腐和洗净的菜叶,想来“他”想做个豆腐汤,薛青青将豆腐和菜叶丢进汤锅,她没发觉在她的心中“混混”已变成了“他”。

“吉儿不哭,乖乖听话,叔叔给你找糖糖吃,吃了糖糖再去找爹和娘,好不好啊?”那孩子已经醒了,正哭的悲悲戚戚,薛青青端菜走进客厅,看见“混混”跪在地上哄着孩子。

“不好,我要找爹爹和娘亲,呜……”。那孩子年纪虽小,口齿却很伶俐,他摇头拒绝了“混混”的提议,两只脚不住连踢带蹬,“叔叔坏,不带吉儿找娘亲,吉儿不要叔叔。”在哭闹中,他舞动的小手却在“混混”脸上掴了一记。

“这孩子原来不是他的,”薛青青放下盘子,挤坐在沙发上,正好把孩子和“混混”隔开。

“宝宝不哭,阿姨带你找爸爸妈妈。”小孩子天生懂察颜观se,看见眼前的阿姨这么温柔的对自己说话,那被唤作吉儿的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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