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火箭弹不时落在越野车附近爆炸,掀起的气浪,让卫然感觉越野车好像狂风骇浪中的一叶孤舟,越来越难以被驾御,随时有被颠覆的可能,张拓海眼见对方炮火是越玩越大,不由怒不可遏,他不再顾忌会激怒琼斯一伙,开始端枪还击。
果然,,张拓海的还击令琼斯一伙有了忌惮,他们一时不敢过分逼近,但张拓海的举动显然激怒了琼斯一伙,登时,从琼斯车上she出的子弹骤雨般向张拓海的越野车袭来。
“还不爆炸,这下我俩都得在这里玩完。”张拓海话音刚落,一声爆炸果然应声而响,是张拓海的越野车尾部被一枚火箭弹击中,爆炸产生的气浪当即将俩人掀翻在车中,卫然脚下本能地一踩刹车,越野车顿时失控凌空翻滚起来,就在张拓海和卫然随越野车空中打滚时,又是“轰”的一声更猛烈巨响身后传来。
落地时已在空中跌撞得七荤八素的张拓海和卫然手忙脚乱、拼命挣扎着挤开变形的车门,从越野车中连滚带爬钻了出来,俩人不过逃离越野车几步之远,汽车便火势熊熊燃烧起来。
“好险,再晚一点爆炸我俩是真没命了。”张拓海一脸劫后余生的庆幸,他指的并不是俩人毫发无伤的从越野车中逃出来,他说的是卫然的炸弹,因为张拓海望见不远处琼斯的车也被熊熊大火所吞噬,刚才那第二声巨响必定是卫然的炸弹爆炸时发出的声响。
张拓海极目眺望,更远处,从两辆越野车被炸上天起,在装钱厢式货车停放的地方,枪声、炸弹爆炸声热闹得就像大年夜钟声倒数时的爆竹声,虽然相距甚远,张拓海根本望不清那里情形,他还是开心的笑了起来。
琼斯带来的有两百多人,现在打起来了,张拓海为什么那么高兴,难道他被炸懵了,忘记了自己此行不过只带了几名心腹?
张拓海没懵,他如此兴奋不光庆幸自己活着,还因为他预设的一步棋。
踏上这个国度的第一件事,张拓海就设法与他事先派人探听出下落的一个经常出没于飙车地附近,在国际上声名狼藉的犯罪组织取得了联络,他除了亲自上门直截了当提出寻求帮助的要求外,还提出了与这个犯罪组织长期合作的建议。
“凭什么让我们帮你?”出于对自己安全的考虑,犯罪组织的首领没有出面,而是派了一个喽罗与张拓海和卫然会晤。
“就凭帮助我这一次,你们就能到手三亿美金。”张拓海神se自如地应对那个喽罗不屑的诘问。
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吃惊地括卫然,来之前他不明白张拓海为什么会想到找这个犯罪组织帮忙,也不明白赶赴这趟与犯罪组织进行吉凶难卜、风险莫名的谈判张拓海为什么除了他没有叫上其他人作为后援。
此时,听见张拓海这么说,卫然是完全不明白张拓海在想些什么。
那个喽罗除了乍舌哪里做的了主,他立刻表示要先离开一下。
张拓海微笑点头,他自然明白对方是请示首领,张拓海不怕自己的条件引不来首领召见,只要能见到首领他绝对有信心说服首领与自己合作。
寻求与这个犯罪组织组织合作虽然对张拓海算是形势所逼,但他是经过了一番深思熟虑,那三亿美金作为令犯罪组织出手相助的条件肯定到时是分文都拿不回来了,不过没有犯罪组织的相助,三亿美金落到那家财团手上肯定也没有自己一分钱的关系,并且,飙车时动起手来,张拓海到时候只怕是连命都没了,还谈什么三亿美金。
张拓海不是要钱不要命的人,但他也不是为了xing命肯白白拿三亿美金打水漂的人,他早已盘算好,既然毒品生意做的束手束脚,他也不必一棵树上吊死,倒不如换个方式前进,他找上门寻求帮助的这个犯罪组织所在的国家及其邻国盛产石油,而这个犯罪组织平时的一举一动经常会令世界石油的价格随之跌菪起伏,自己i后大可凭借对犯罪组织动向的提前掌握在石油市场赚取差价,那样还不是能大发横财。
张拓海当时对卫然也绝口不提与那犯罪组织长期合作的真正意图,他的决定果然不但让他在失去三亿美金后很快又卷土重来,而且与那犯罪组织的长期合作i后更为张拓海带来岂止数倍于三亿美金的回报。
不出张拓海所料,仅仅片刻功夫那出面谈判的喽罗去而复返,他让人给张拓海和卫然二人双眼蒙上布带,然后又叫人把俩人扶上准备好的骆驼,在俩人骑着的骆驼被人牵着东颠西跛不知走出多远后,终于来到了荒漠深处的一顶帐篷前,张拓海和卫然被人扶下骆驼摘去蒙眼布带后,领进帐篷,张拓海如愿见到了首领。
张拓海是恶人,但在那首领面前是出奇的恭敬。
那个瘦而jing悍、一撮山羊胡子,令人望而生畏、臭名昭著的首领是一直以手支头,保持着半躺姿势卧在张拓海和卫然面前的一张地毯上,聆听张拓海讲述关于三亿美金的由来以及交易时间、地点的介绍,“你介绍那么大的生意给我,你能有什么好处?”,听张拓海说完事情经过,首领问道。
“我能留住我这条命。”张拓海答道。
“那是在你告诉我这件生意以前,现在你既然见过我,为了不泄露我的行藏,难道不怕我会先杀了你,再去获取那些金钱?”首领瞪着张拓海,慢条斯理说道。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