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明属狗。明明离冬至吃狗肉的时节已不远,刘玉明神情却宛如chun天菜花开时的狗狗,从他到人力资源部领回新来的调度那一刻起,他就浑身燥热难当,谗唾拼命往肚吞,没想到新任的车辆调度是这么美丽的一位姑娘,还有个听到就叫人心醉的名字——柳馨如。
柳馨如跟随刘玉明来到车队,车队的司机脸上都露出和刘玉明一样的表情,只是当听见刘玉明有些沮丧地宣布由赵小云负责带柳馨如时,大伙的目光立刻充满嫉妒的齐齐落在赵小云身上。
刘玉明将柳馨如带到赵小云面前,然后和其他人一样满怀不忿的离开。
“你好,从今天起我们就是同事了。”赵小云大方地伸出手。
柳馨如没想到第一天就会遇见位如此气宇不凡并且如此年青的人做自己师傅。
“赵……小赵……师傅。”面对赵小云,柳馨如心底委实不知该怎样称呼这位外表看起来和自己年岁相当的师傅。
“师傅就是师傅,还分什么大小,”忽然有这么一位美女做徒弟,赵小云开心到合不拢嘴,“既然做了你师傅,从现在起我就有责任教你了。”
话音刚落,赵小云一脸堂皇,严肃说道:“首先上第一课,”柳馨如立刻目光不瞬专心地望着赵小云,“出厂左拐五百米,有一个菜市,每天早上十点前,你要去买回够三个人吃一顿的蔬菜,不能晚了,晚了菜就都是人挑剩的了。”
柳馨如小嘴张成“o”形,“这……”她满面不解地看着眼前这位师傅。
“师傅这是在教你对上级的命令要做到不问原因绝对服从。”赵小云的语气不容置疑。
薛青青一天心情都不大好,从昨天将电池交给罗德明化验,到今天要下班时,他都没来过电话,那应该表示在两块电池间还未分析出有差异之处。
更令她心烦的是,下班后,赵小云居然没有像往i一样在停车场等着她。
“这臭小子说都不说一声,不知去了哪里?”薛青青心中恨恨想道,时间分秒流逝,冬季天又黑的早,眼见天se越来越晚,赵小云迟迟不见踪影,薛青青的火是越等越大。
“难道他是先去接吉儿了?”薛青青准备给赵小云打电话质问他去向时,她心中忽然想起,于是,她改拨幼稚园的电话,谁想迎来的却是老师劈面的责备:“哪有这么粗心的家长,这么晚不来接孩子,也不事先通知学校,倒让老师跟着受累。”
薛青青情知不是,连连表示工作忙,一时忘记,马上会去接孩子,电话里,她听见吉儿嗓门宏亮的啼哭声,顿时心疼不已。
“青青,怎么还没走,要不要我送送你啊?”一辆黑se加长型豪车在薛青青身旁缓缓停下,自动车窗弹开,张拓海探头神情关切问道。
略一沉吟,薛青青捱不过心中记挂吉儿,点点头便上了张拓海的车。
“今天小赵去哪儿了?”张拓海问正开车的刘玉明。
“车队今天新来了一位调度,赵小云好像是开车送调度回家去了。”刘玉明说道。
薛青青的电话响了起来,她看下来电,是赵小云打来的。
“终于想起我来了,”薛青青愤愤地拿起电话。
“喂,我现在塞车,被堵在路上了,要不然,你先去接吉儿,我等下直接开车回去。”
赵小云既未事先打招呼,电话里连点歉意都没有,薛青青一言不发,狠狠挂断电话。
“我听说厂里今天新来位美女,该不会是你们的调度吧?”张拓海侧身对刘玉明说话,目光有意无意落在薛青青身上。
“噢,张董消息真灵通,那位美女被安排在我们车队当调度,由赵小云担任师傅带她。”刘玉明答道。
“怪不得?”张拓海不过三个字却意味深长一句话,落入薛青青耳中,她感到肺都快气炸了。
“美女……师傅……第一天上班就这么热情,难怪他对自己连假都不敢请。”薛青青也不明白自己突然间哪来那么大火气。
“臭小子最好不要那么快出现在自己面前。”薛青青牙都快要碎了。
车驶到幼稚园门口,迎面一辆薛青青再熟悉不过的车正缓缓驶近停下。
薛青青黑着脸下车,她看见赵小云竟然还能神se不变地从那辆车上下来。
“张董,薛总,真是巧啊。”赵小云笑呵呵地打招呼。
“小赵,你终于来了,今天让薛总等你半天,”张拓海话语略带责怪,“青青,既然小赵来了,我们就先走了。”张拓海很有风度地上了车,从车窗与薛青青挥手作别。
刘玉明一轰油门,车便飞快地驶离幼稚园。
赵小云进幼稚园接吉儿,薛青青一言不发坐到了车上,车中残留着缕缕沁人心脾的幽香,“美女,美女。”薛青青脑中浮现这两个字眼,她瞪着正抱着吉儿走出幼稚园从车前经过的赵小云,目光就像是望着不共戴天的仇人。
“吉儿乖,不哭,”从赵小云怀里接过兀自哭闹不休的吉儿,薛青青开口哄道,只不过她语声冰冷不带丝毫感情,“你那没良心的爹只顾着对美女献殷勤去了,哪里还顾得上你,你长大千万不要学他哦。”
“女人真的是这么不讲道理。”赵小云不禁摇头,他不过是因为柳馨如家住的远,赶车又不太方便,所以算好时间后决定先送她回家,再回厂接薛青青,那应该耽搁不了薛青青多少时间,谁想路上偏偏遇上了堵车。有些事情越说越说不清楚,赵小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