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冬年纪不大,好似三十不到,他站起来,走到李小满的旁边,打量了一番,“李小满?以前怎么没怎么见过你?你以前是跟哪个老大的?”
二狗子抢先一步道,“这是我们的老大,我们老大不是任何人的小弟!”
谢冬绕过李小满,一一打量着二狗子等人,等走到小超的面前时,他停住了脚步,笑着问道,“这不是平时给二哥开车的司机小超吗?”
“冬哥,您记得我?”小超有些激动。
谢冬很是鄙夷地说道,“刀哥,看来出卖你的人我已经搞清楚了。”
“谁?”刀哥挪着身体转过身,看了看小超,“妈的,是你小子!老子早就想收拾你了!”
“刀哥,我……”小超想要解释,却发现无从解释。
“刀哥,如果我没记错,这家伙好像租了你女人的屋子,你那个女人叫什么来着?丁若柳是吧?”谢冬思考着说道。
“不可能是她!她不可能会背叛我!”刀哥嘴里这么说,但是心里早就将丁若柳纳入了怀疑的对象。只有在她的屋子里他和手下透露了今晚的行动。可是疑点在于,就算下午他的行动泄密,王石头和陈宝贵也不可能布置得如此周详,在他自己的底盘上把他的势力全部解决了。刀哥很不甘心,他实在是想不明白。
“哈哈!谢叔,你看,他自己都招供两雪茄猛吸了一口,兴奋地说道。
“我招尼玛的供!”刀哥朝着王石头的叫底下啐了一口。
不得不说刀哥的智商很低,他说不可能是丁若柳泄密,那就说明他今天确实有行动。
王石头已经是一副得胜之姿,还被一个手下败将吐口水,气得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脚就朝着刀哥的脸上踢了过去。
“妈的!要不是看在你爸是前任门主的份上,老子刚刚就可以一刀砍死你!”王石头气愤地骂道。
“咳咳!石头,你这是要干嘛?刚才你发飙还没够吗?”谢叔一激动就咳嗽起来。
陈宝贵拉开王石头,小声地说道,“慢慢来!今天他们都逃不掉!”
谢冬接着说道,“那我就继续替大家审问审问所谓的人证!”
他走回到李小满身边,“你以前认识这里面的哪个人?”
“还有什么好问的?”李小满很是烦躁地说道,“老子今天算是把命栽在这儿了!刀哥想要行动事情我是无意中听到的,所以就跟二哥说了。就这么简单!”
“没人指使你?”谢冬追问道。
“卧槽!老子刚说了,我们老大不是任何人的小弟!”二狗子很是不满地说道。
谢冬被二狗子这么一顶撞,倒是不愤怒,反倒对谢叔说道,“爸,我看这伙人来历不明,不能作为刀哥要造反的证据。我和秋哥刚刚出手无非是为了维护帮中兄弟的团结。刀哥也应该放了!”
“放了?”王石头一听诧异地大吼一声,“放你妈的狗臭屁!”
陈宝贵觉得王石头这话说得有些不太对,毕竟谢冬的老妈就是谢叔的老婆。他忙是拉回陈宝贵,“事情很明白。刀哥心怀不轨,被我们提前防备。如果这么简单的事情,谢叔您还不能决断,那我和大哥就只好用我们的手段解决问题了!”
这话多少有些威胁的成分。
谢秋大喝道,“妈的,不就是要动刀子吗?我们小刀门谁怕刀子?打就打!”
谢叔知道眼下他们势弱,搞得不好他的两个儿子也会因此惨死,只好委曲求全,“你们两个闭嘴!宝贵说得没错。刀明,你造反事实已经很清楚了。看在大哥托付我照顾你的份上,可以饶你不死,希望你改过自新。谢秋谢冬,你们俩赶紧给我滚回去反省!”
“就这样没有了?”王石头很显然不满意这样的结果。
“咱们小刀门的门规第一条就是兄弟不相争!石头你还有别的想法?”谢叔一字一句的问道。他搬出门规,无非是要打压一下王石头的嚣张气焰,而他自己的声望在王石头这种莽夫眼里就是狗屁。
“谢叔说的没错,可是门规也有规定,兄弟相争,作乱首恶不论是谁,都必须一死,他的手下全要连带受罚,没人卸掉一条胳膊,他的产业全部要分到维护帮会团结有功的兄弟手来涌诖里掏出一本小册子照本宣科地读着,“协同叛乱的,全都要打断双腿……”
“王石头!我去你骂了隔壁!”谢秋一拍椅子站起来就要和王石头拼命。但是四周站着的全都是王石头的收下,他们全都掏出手枪对准了谢秋。
谢叔一看自己的儿子被人拿着枪指着,顾不得派头,忙是从高高在上椅子上走下来,冲着王石头好言说道,“石头啊!你这是做什么?你难道真想将他们全部杀干净吗?难道我谢叔的面子都不给了吗?”
王石头笑道,“谢叔,您在我的心目中就是我的父亲。我爸爸当年在小刀门创立之初可谓是尽心尽力,当然他老人家死得早,多亏谢叔一直照顾,我才有今天的成就。我当然要给您的面子,不过嘛……”
谢秋看不下去王石头这般虚伪,指着他的鼻子骂道,“王石头,你别装模作样!老子今天没带人来,栽在你手上,无话可说。爸,咱们爷仨死一块儿。”
谢叔叹息道,“哎。今天这个碰头会我就不敢来。我好好的安度往年多好,干嘛掺合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老了……”
陈宝贵扶住了摇摇欲倒的谢叔,“谢叔,您别生气。您先坐下!”他并没有扶着谢叔往上坐,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