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寒杵在原地，被一股恶臭呛得差点吐出来。
他立刻捂住口鼻，却没有躲开，而是探头看了一下，登时惊的忘记了周围的恶臭，连捂住口鼻的手都拿了下来。
“空的？”
素轻一捂着口鼻点了点头。
“为什么会这样？”楚星寒回头见素轻一忍的辛苦，便将盖尸体的白布重新盖上，拉着素轻一出了门。
“没事吧？”
“你的匕首！”
素轻一指指身后。
楚星寒道，“不要了，太臭！”
素轻一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是你摁不出来，哀家才帮你看清楚的！”
知道她心情不好，楚星寒对此并不在意，“是毒还是蛊？”
“可以肯定不是毒！”素轻一道，“至于是不是蛊，哀家不确定！”
“会不会是被蛊虫控制了，所以才会下毒害你？”
“不，哀家虽不能确定她的死因，可却能断定她何时死的。她的内脏，脑子，全都被吃掉了，而且没有外伤。依照这个速度，她应该死了至少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