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讨论不出方案的情况下,我又开始练习she击了。这段时间状态倒是有上扬的趋势,一整天单手she掉十八架无人机了,瞄准速度也从1.3秒提升到0.7秒,最关键的预判能力也提高了不少。
不过总感觉……还是差了那么一点,太硬,缺乏‘苍刃’战斗时那种行云流水般的感觉。
按照武侠意思就是——只领悟到刀法,没领悟到心法。
可是瞄准程序,出手动作,运动系统都已经简化到不能再简化了,再要挖掘潜力只能从自己身上来了,可是这又不是练武功,每天伸胳膊踢腿多跑两圈就能解决问题,对此我一筹莫展。
“去死把去死吧去死吧。”
我在内心里一边大吼大叫,一边猛扣发she钮,把一台台无人机轰成一个个火球,内心有一种主宰它们命运的满足感。
这时丢在一边的pcp突然响了起来,我手一抖,一条火线直接打飞到了九霄云外。
接起来打开信息箱,里面只有简单的一句话:
“开军团会议了,快过来。”
这些家伙肯定讨论出什么名堂了。想到这一层,我马上兴奋地踢开舱门,一咕噜翻出来飞快地向寝室楼跑去。
我到的稍微晚了一点,铁牛寝室里已经被教导团的人塞满了,不过也无大碍,因为铁牛穿透力非常好的大嗓门在一公里外都能听见。
“nainai的说了半天,差点忘了一件大事了!”
下面的兔子们情绪高涨。
“老大你别吊我们胃口啊,快说说是什么事?”
“你们还记不得大一的时候我们机电班干了什么事?”
“是啥来着”
大家一副大脑短路加没睡醒的样子。
“我去,这么辉煌的事都被你们脑袋里的翔给淹了,连我们把校长那辆豪华奥迪轿车只用四个钟头就改造成奥迪suv的事都忘了?”
铁牛痛心疾首地拍着大腿。
说到这个我就想笑,这事我也参与了。当我们把车停回原处的时候,校长老大死活找不到自己的车,还以为遭了贼,心急火燎的连jing察都叫来了。事后我们各个都吃了jing告处分,一直到毕业前才撤掉。
铁牛一提醒,兔子们马上争先恐后地开口了:
“哦哦,我想起来了,当时还是我负责接电线把车发动起来的。”
“对了,车轮胎还是我从废品回收站淘来的。”
“这算鸟,有咱们一班之前连夜打一个车壳辛苦吗?”
“扯淡,又不只有你们一班在干,我们二班也参与了好吧。”
铁牛拍拍手,在热烈的气氛中继续说下去。
“那大二玩出啥明堂就不需要我多说了吧?”
这次大家的记xing都好了起来,马上有人举手回答道:
“还用说,当然是把学校那门自行榴弹炮弄出来,在校园里飚车啦。”
这倒也是当年大学里一个奇闻:三班一帮闲的蛋疼的家伙连夜密谋,模仿旧世纪美国大学生的壮举,先是冒充装修工人,从设备部搞来吊车把,那门由我们大学专家研发的,155口径自行榴弹炮从纪念碑上吊了下来,然后弄进仓库里一通整修,安装上发动机,注满油品,换上拖拉机履带地改装货,然后雄纠纠气昂昂地开出去晃悠,弄得整个大学里鸡飞狗跳。
类似地大小事还有很多,但是从大三开始,我们逐渐“老实”了下来,按照大学生地标准生活规律开始糊里糊涂的混i子,上网,通宵,翘课,作弊,泡妞,失恋,再泡妞………没完没了了。
现在突然说起当年的故事,我们有些老态的二十四岁心脏又开始像刚杀进大学校门时一样,熊熊燃烧起来。
“没错,我们曾经牛逼过,也曾经雄起过,但是现在时怎么回事,”铁牛的神态越来越激动,干脆跳到一张椅子上开始说了,“但是现在一个个都怎么回事,出了问题第一个就先想到找别人帮忙,一个个还都是机甲兵呐,也不怕被别人笑话阳痿,离了别人把手,难道我们自己就不能干吗?!”
“对,坚决搞死它!”
气氛一瞬间燃到了顶!
大家一起举着拳头大声喊起口号来,喊完之后大家又是一通热烈地哄笑,因为大家都想起来,后面半句话赫然时当年修理校长爱车时贴吧上的活动logo。
老大的动静惹得隔壁寝室的毛熊们都探出头来,莫名其妙地往这里张望。
我握了握拳头,感觉骨节喀嚓喀嚓作响,整个人像是灌了一大口热过地伏特加酒,烧得人从里到外热血沸腾,这种感觉叫是么来着,对,就是激情!
教导团二当家大头接着铁牛上来,宣布了接下去地行动方案:教导团全员分成三个组,一组为专家组,由学霸等几个学业优秀的机甲兵组成,以最快速度识别机体资料和运作原理,找出问题所在并制定方案,组长为学霸同志;二组为试飞组,由我们几个技术相对出众的机甲兵组成,专门负责对各种方案测试评估,组长为铁牛同志;三组为后勤组,任务很简单,就是为前两组倒茶端水送饭洗衣服擦盘子晒被子…….反正涵盖所有i常生活,组长为胖图同志。
这个决定大家伙全票通过。
说来有些惭愧,因为这些冒险勾当又是瞒着两位快要被我们折腾死的主官干的,上次私自带我们上斯堪维尔前线观摩吃了大处分,这次要是被他们知道我们要开着这么一堆破玩意儿上阵,恐怕他们打死都要拦住我们。
专家组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