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蕾丝边的小内裤堪堪遮挡住最神秘的所在,林岩看在眼里甚至怀疑那么小的一块布料怎么能套上女人丰腴完美的下盘,可事实摆在眼前也只能承认,女人的身材有时候就那么神奇。
伍媚的身材和燕子的高挑纤瘦不同,是一种成shú_nǚ人所独有的丰腴,就好像一颗成熟了的蜜桃,仿佛都能滴出滋润的汁液,该丰满的地方没有一点收敛,完完全全呈现出一种几乎达到极限的完美弧度,无论是胸还是臀都是如此,可偏偏这么如此丰满的女人却拥有者那么柔软纤细的腰肢,宛如水蛇,即使现在女人只是慵懒的躺在沙发上,随着身体的扭动,腰肢的柔韧性都是惊心动魄的程度。
林岩看呆了,不是第一次见识到这个女人的勾人之处,可以前也仅仅局限于那种媚骨天成的气息所散发出来如毒药般的诱惑,引人遐想然后迸发出一阵剥光之后仔细鉴赏把玩的**。
可现在完全就不是一个概念,这个女人现在这种几乎想要把自己扒光主动呈现在自己眼前,不仅于此,她真的做了,而且那双原本只会在林岩身上挑逗摸索的小手现在转移到她自己的身上,或轻柔活激烈的自我抚慰,带给林岩的一番别样的视觉盛宴,这种诱惑根本是以前那种若有若无的挑逗所不能相比拟的。
林岩喉头涌动,眼睛发直,女人一只手依然在她自己胸前把玩着,而另外一只手却已经伸到那双诱人犯罪的美腿之间,双腿微微敞开,手指在薄如蝉翼的一层布料上亲亲爱抚着身体最敏感的部位,愈发激烈的喘息之中是一声接着一声越来越肆无忌惮的呻吟,似是享受又仿佛痛苦不堪,那是女人完全迷失在**之中最本能的表现。
伍媚是女人,一个身体完全熟透有需求的女人,之前每次诱惑男人的同时她自己的身体何尝没有反应,甚至那种反应相比于林岩来说要强烈的多,身具媚骨的女人对男人的诱惑力很大,但是自身的体质也更容易敏感。更何况还用那种方式伺候这个男人,心理上的兴奋自然而然的会转化成身体上的渴望,可这个男人却那般的无情,每次吃干抹净就不管自己了,所以林岩不知道的是,每次完事之后伍媚匆匆离开之后都会回到她自己房间偷偷自我满足一下,不然还不是憋坏,可是那种办法也只能解决一刻的燃眉之急,而随着这几次下来让伍媚发现,那种办法根本已经不管用了,每次让他舒服了换来的却是自己的难受,而当这种感觉达到一个临界点的时候,再也等不到回自己的房间已经控制不住身体的渴望,再加上想要故意继续引诱男人的想法,这次索性抛却了最后的一点矜持,直接在男人面前就上演出这么香艳淋漓的一场好戏,就不信这个男人还能忍得住。
即使早就有心理准备甚至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的身份充其量只是这个男人身边一个玩物而已,可伍媚还是有点小心思的,她不奢望这个男人能对自己掏心掏肺呵护体贴,但是都到了这种地步而且自己为他做了那么多,可他还对自己保留着这最后的底线,终究会觉得有点委屈,所以她想要彻底突破这层关系,即使用这种让她都觉得羞愧欲死的办法,也都豁出去了,至少她不介意把所有都奉献给他看,那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呢,那就彻彻底底的勾引他,如果还能无动于衷也只能说明自己魅力还不够,而魅力这种东西,伍媚向来自信。
“林爷好狠心呐,每次自己舒服了都不管人家。”伍媚微闭着眼睛也同样能察觉到男人炽热的目光,心中窃喜嘴上却是幽怨的诉苦道,说的的确是心里话,一次两次用那种方法满足一下他的恶趣味还行,但是老是这样,她可是个女人啊,同样有需要,同样也会难受,而这个男人偏偏每次都吃干抹净不管不问,就是她再怎么想只是乖乖的跟在他身边,面对这种情况也有幽怨不满的时候。
林岩没有说话,一双手鬼使神差的控制不住朝着女人胸前伸了过去,那两团雪白此时带给他的刺激太大了,狗屁的矜持,扯淡的忍耐,这些玩意什么都顾不上了,如果这时候他还能忍得住,那就不再是坐怀不乱,根本没能力。
林岩不行吗?当然不是,这一点眼前躺着的女人最有发言权。
脸色呼吸更加的急促,手伸到半空中再次定格住了,脑海一种猛的一挣扎。
真的就这样直接吃了吗?他很想什么都不顾了,可总感觉有些不对,是不是太仓促了,真的还没准备好啊。
林岩甚至自己都觉得这时候有点矫情,人家都白花花的躺在这里了,就等着你享用,还犹豫个屁,难道真的想用这种方法证明自己不行,就像唐军那种人?
可自己这还是第一次啊,林岩突然之间发现一个很有喜感的问题,除了以前和姐姐一起睡的时候,她用那双柔软小手给自己解决了两次,还有之后伍媚这妖精半推半就用性感小嘴伺候了几次,这些都不算的话,林岩正儿八经的处男一枚。
林岩还在挣扎还在犹豫,可是已经没机会了,不知道何时,定格在半空之中不知道收回还是放下的手被一阵重力压下,伍媚不知道何时已经抓住他的手,坚决的按了下去,随之而来的是女人喉咙中发出一阵再也控制不住亢奋呻吟。
人都是喜欢随波逐流的动物,当再次接触到女人胸前温软挺硕的两团的时候,林岩已经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了,眼底的挣扎消失,盯着躺在身下女人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