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宋歆瑜和权震东要回宋家,杨慧文坚持要和他们一道过去,两人追着问原因,她终于松了口,“你们小两口这都领证一年多了,该是时候补一场婚礼了吧。”
由此,两人婚礼的是正式提上议程。
私下里,宋歆瑜偷偷向权震东抱怨,“这会不会太快了,”
权震东气得把她搂紧了,狠狠亲了几口,这还快,要知道他等这个婚礼可是等了太久太久了,做梦都不知梦了多少回了,他可是巴不得明天就能举行婚礼,向全世界宣告,宋歆瑜那是他权震东的媳妇。
那一个月,杨慧文干脆住进了宋家,每天和宋老太爷一道商量婚礼细节的事,两人意见十分一致,一个是宋家的宝贝孙女,一个是权家的宝贝儿子,不用说,婚礼一定是要盛大的,两家的亲戚好友,商界、政界的朋友那是一个都不能少。
杨慧文还觉着这么盛大的事是不是应该让媒体来个现场直播什么的,这话可把宋歆瑜吓着了,好说歹说好歹把她这念头给打消了。
为了这事,宋歆瑜私底下没少埋怨权震东,不就是个婚礼,为什么要搞那么隆重,权震东就任由她念,眼睛里的笑藏也藏不住。
商量完婚礼的事,杨慧文和宋老太爷又开始琢磨孩子的事,结果两人又想一块去了,四个孩子,一边两个,最好是一双儿女,那就圆满了。
宋歆瑜很强烈的提出抗议,她才不要生那么多,顶多就两个,那已经是极限了,再多她可不干,两家的大人又一致把矛头对准权震东,谁料权震东抱着宋歆瑜哈哈的笑,“老婆说了算。”听说生孩子很痛,他也不想歆瑜遭那个罪。
婚期定在阳历新年,元月初一,也就是元旦节,权震东的意思是越快越好,可依照两家大人的意思婚礼要办那么隆重的话,筹备时间一定不能短,再者,元旦那天是个少有的好日子,这事也就这么说定了。
最夸张的是,两家竟然找人组建了婚礼工作小队,宋歆瑜每天看着一群西装笔挺的人出入家里,心里越发忐忑,终于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离家出走,躲沈冰冰那里去了。
她把家人夸张的安排说给沈冰冰听,沈冰冰直接就赏了她一记大板栗,“你这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全中国多少女人指着办个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婚礼呢!”
宋歆瑜敢怒不敢言,只能无比幽怨的看着她,“行了,什么都别说了,收留我几晚。”
“不行,我怕门被你家男人砸了。”硬是活生生的把她赶出了门,“砰,”一声,留给她一鼻子的灰。
宋歆瑜那也是有骨气的,既然从家里出来了,怎么也不能这么快就回去,那多没面子,就找了间酒店住下,才刚洗了澡躺到床上,就听到有人砰砰的敲门,其力气之大、势头之猛,大有你不开门、我就不走的豪情壮志。
她大概能猜到是权震东,卷在被子里不肯起来,然后房里的座机叮铃铃炸开了,手机也唱起了歌,好一曲震慑人心的敲门曲。
没办法,宋歆瑜只能去开门。
并没有任何意外,门外站着的人就是权震东,一手握着手机在打,另一只手高高举起,作势继续要敲门。
“权震东,你属狗的?”连她住哪一间酒店都知道,宋歆瑜没好气的摔门往里走。她就是想躲出来一个人清静清静,他这么迫不及待的追来,她虽然也开心,可她一准又没时间想事情了。该死的,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根本就是嫁了一头狼,还是一头贼ji渴的饿狼。
权震东但笑不语,熟络的伸手环上她的纤腰。他以前那是有多傻,这么好的事竟然不知道当中的美妙,现在食髓知味,那自然是不想放开她了。
再则,和宋歆瑜在一起时间久了,他的脸皮的厚度也是与日俱增,cha科打诨的伎俩也学了不少,用来应付他可人的娇妻再好不过。
宋歆瑜一记打掉他的手,“权震东,我告诉你,今天晚上不许碰我,你信不信我明天真的离家出走。”
在她的威逼之下,权震东总算安份了些,可两只手在她腰间停留了没一会,就忍不住往她睡衣里钻,宋歆瑜几次打掉他的手,终于怒了,屈膝狠狠往他腿间踢。
权震东痛的直哆嗦,“你这是要谋杀亲夫。”
“杀的就是你。”宋歆瑜啐了声,滚了个圈翻出他的怀里,抱着被子缩在墙角,“权震东,我说真的,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好动’,我白天在公司老打瞌睡,这已经严重影响了我身为领导者的形象。还有,你看看家里,天天人来人往跟赶集似的,我真要崩溃了。”
严肃的话题,权震东竟然噗哧笑了,免不了又挨了宋歆瑜一记白眼,他只管往她的方向挪过来,紧紧贴着她,察觉到宋歆瑜又要挣扎,他先一步出手牢牢箍住她,“好,好,我答应你,你别动,我们说会话。”
经过这么多的夜晚,宋歆瑜根本觉得他的这话完全没有可信度,可谁让她力气敌不过他呢,“好,我就再信你一回,要说什么你说吧,我听着呢。”
“我跟爸妈和爷爷都商量过了,以后宋氏就让我来打理,我爸还很硬朗可以继续管理权氏,至于你,我们都不想你太cao劳生意上的事,就继续安心当你的权家少夫人和宋氏千金就可以了,想玩就玩,不用苛责自己。”
宋歆瑜是开心的,就偷偷的乐,又轻轻推他,“喂,那你会不会觉得我
太没用了?”典型的就是得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