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了!今晚大哥给你们蒸蛋吃!”狗剩高兴的说道。
小草小小声的欢呼了一声。
三口两口喝完粥,跟大草一起给屋前屋后的菜园子都浇了一遍水才急匆匆的往大荣家去,心里思量着等这批小兔子大些了,给李青远送一对去,多少也该还些人情给大荣才是!
总计八只母兔子,有五只大些的配种时间前后差不多两天。
狗剩下午回来给兔子喂食添水的时候,就又有一只正俯在干草上下崽子,肚子下面已经有了两只湿漉漉粉红的小兔子。
山官和花伢还带着小九在地里,家里除了狗剩,一个人都没有。
狗剩在柴房门口转了好几圈,终于还是忍不住翻到兔子圈里,凑到那只蜷缩在干草堆上的母兔子——以前,狗剩就一直很好奇,一,公鸡和母鸡是怎么□的,二,人到底是怎么生出来……
今天带的肥水不大够,还没到天黑就完了,山官干脆收拾了东西提前回来。
院子门开着,堂屋门却还关的严严实实,山官还当没人在,等把东西放好,就看到狗剩捂着脸从柴房里跳出来。
花伢端着一盆水,被吓了一跳,险些没把水打翻,“狗剩哥,你在啊!”
狗剩支吾了一声。
山官把木桶从板车上拖下来,准备拿去河边涮洗一下——虽说明天还要装肥料,但是不每天稍微洗一下的话,两个桶就别想洗干净了!
狗剩捂着脸准备溜回去。
“你脸怎么了?”山官一个箭步蹿过去,把人拉住问道。
狗剩嗯嗯啊啊的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山官心里一急,手上用力,把狗剩的手拉开——在嘴角有一个血淋淋的伤口,明显就是牙印子!
“怎么回事?”山官脸都黑了,厉声问道。
狗剩把手放下来,闪闪躲躲的答道,“没事儿,自己、嗯,撞的!”
山官盯着伤口仔细看了会儿,“兔子咬的?你去招惹大兔子了?”
“嗯。”狗剩含糊的应了一声。
“怎么咬这么狠?还咬在这儿?”山官连声追问道。
要给兔子喂食,还有配种的时候,今天把公兔子捉过来,明天捉出来,山官也不小心被一只暴躁些的公兔子咬过,不过是在手上,而且也没出血!
狗剩干脆自暴自弃的答道,“我想看母兔子生小兔子呢……”
花伢赶紧拉着懵懵懂懂的看着自家两个哥哥的小九进了厨房,给洗手洗脸,准备过去吃晚饭!
山官惊讶的看了狗剩一眼,想象一向老成的狗剩撅着屁股凑到母兔屁股下面瞪着眼睛瞧,叫护崽子的母兔一口咬在脸上,嘴角不受控制的翘了起来。
“你还跟小九一般大呢?”
狗剩抽了一下嘴角,带到了伤口,连声抽气。
“看你明天怎么出去见人,屯子里刚没了多少闲话……”山官故意说道。
狗剩脸上越发僵硬了……
晚上,李大花回来又是一通追问,好容易才说清,就是如此,晚上狗剩要过去睡的时候,李大花推着刘打铁把人拉到里间叮嘱了好大会儿才让走。
“……你还小,这种事儿尝都不要去尝……等大些了……现在是我们收了他东西……将来也不定……可千万别犯傻……”
刘打铁半天说不出来,李大花把人推开,凑到狗剩耳边,说的含含糊糊的,狗剩哭笑不得胡乱应了几声。
也不是不知道这里有两个男人一起过日子,毕竟在这里又长了一边,前世也听过同性恋,狗剩自己却是想都没想过,才几岁呢,跟山官演这场戏也不过是权宜之计——就是前世已经二十大几的人了,也从来就没考虑过这类事情——由此可见,其实狗剩两世都是极随性之人……
……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亲们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