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便起了一大早,打算随猫儿去见公孙竹子,只是路上却撞见了正在端着药碗往阿敏房间走的白耗子。
看见*迎面走来,白耗子居然觉得有些窘迫,虽然关心阿敏是事实,只是他却不想让*当面撞见。他有些尴尬的想要将那药碗放在身后,却又怕它扫溢出来。
“我帮阿敏取药,这个。。。”不是我自己煎得得药,是看到了顺便带过来的。。
只是白耗子还没说完,便见*摆摆手,笑得有些猥琐,“啊哟,我知道吗,帮阿敏取药,那你还不快过去啊,人家都等得心急了,再不过去,药可是凉了,人也是凉了哟。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哈,走了。。”
白耗子看着*灿烂而猥琐的笑容,不禁气闷,连挥一拳上去的冲动都有了。怎么都不把别人的话全部听完的,实在是欠揍。
不过,突地反应过来,自己做什么解释给*听,不听便罢,自己还不屑解释呢。想着便端着药碗,移着fēng_liú的步子往前阿敏的房间迈去。
刚刚准备敲猫儿的房门,便看见猫儿一身神清气爽的从房间里跨了出来,看见*温温一笑,“早啊。。”猫儿笑得温柔,配上那俊美的相貌,顿时犹如春风拂面,寒冰融化一般美好。
*险些被迷惑了,还好自己天天对着同样一张脸孔,也是有些麻木了。
在宝来客栈看到公孙竹子之时,只见他却是如传说中的一般皮肤雪白,长相也是颇为俊秀,衣服柔弱的书生的样子。*抿嘴偷笑,怪不得他不喜欢别人说他白面书生什么的,因为他这张像却是很让人响起小白脸。
他大概四十来岁,穿着一身藏青色的衣袍,头上戴着冠帽,一副儒家书生打扮。他看猫儿带着*,先是一愣,便立马了解了*的身份。
*虽然在宝莲的世界呆了很久,只是看起来年纪小,但仍然不可能傻坐着等着看起来明显大她一头的公孙竹子主动和自己打招呼。
学着展昭的样子拱了拱手,对着公孙竹子甜甜笑道,“久闻公孙先生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李某对先生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延绵不绝。。”
猫儿听到*那句话正喝着的茶虽然没有喷出来,却将自己呛了个半死。李某。。。自己虽然说惯了展某,但是那也是只针对于自己的习惯,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这样说自己的。
现在看*这带有抄袭成分的自我介绍,再配上她纱摆随风飘扬的面纱怎么听怎么不对味。自己说展某的时候难道也是这样,这样让人觉得有些诡异莫名么,第一次猫儿对自己的称呼产生了怀疑。
再一听他接下去的那恭维的话,虽然是夸张无比,让人颇有些无语的感觉,但是不可否认公孙大人还是挺受用的。
公孙竹子在听到李某这句话的时候,眼神有些调笑的看了眼猫儿,这个活泼开朗不按理出牌的小姑娘倒是挺对自己味的。
态度温和的说道,“你便是*了吧,展护卫在心中提过几次,你用计冒着危险顶替了阿敏,才让涂善刺杀小太子的阴谋没有得逞,甚至还将涂善重伤,纵然是女子却是巾帼不让须眉。”
*眨眨眼睛看向猫儿,原来她在信里也是写了自己的好话啊。猫儿又是一笑,问候了开封府的众人之后,便进入了正题,讨论起捕捉五鼠和自己之事。
原来那襄阳王起先一步向皇上恶人先告状,说猫儿与五鼠和江湖妖女勾结,包大人虽是竭力申辩,却不想皇上已经被襄阳王说动了,下令让猫儿捉拿五鼠和自己归案。
“那,敏姑娘和太子之事?!”
“这两件事情并没有冲突,捉拿五鼠是皇上的旨意,至于追寻敏姑娘即太子之事则同时进行。”猫儿眉头一皱,将那封书信再一次打开,有些郁结叹了口气。
“公孙大人,你差人给展大哥带一封信即可,你亲自来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啊。。”*看他们两人都站在那眉毛紧皱这不说话,一时间气氛有些压抑。
“嗯,我夜观星象,紫微星有移动,太子近日来可能受难。这便是为什么我托人带信了之后还特意来一趟。。”公孙竹子神情严峻的说道。
“敏姑娘和太子刚刚被救了回来,怎么会。。”猫儿吃惊道。
*睫毛微颤,太子遇难么,在原著中确实有这样一件事情。襄阳王的一个智囊,季先生,同时是江宁婆婆的旧识。他打入江宁酒坊内部,获得了五鼠的信任,在阿敏和太子坚持要去京城之时应江宁婆婆所托照顾阿敏。
就这样阿敏和太子遭遇暗算,险些被襄阳王一干人给暗害了。若不是江宁婆婆发现了从襄阳王处传来的信鸽,以极快的速度赶往,估计那所谓的紫微星估计就陨落了。
拧着眉,季先生。。。
而就在*和猫儿两人在宝来客栈间公孙竹子之时,一个40来岁,看起来便是精明睿智的中年人在江宁酒坊外摆起来算命的摊子。
蒋平因为此人说是江宁婆婆旧识,有些狐疑的将他迎进了江宁酒坊。
事毕之后,猫儿倒是好心情的陪着*逛了一下午的集市,两人也越发的熟识起来。*发现其实撇去猫儿是开封府侍卫的身份不说,他倒是一个很好地玩伴。
虽然他不多话,但是在未入开封之前多年的江湖阅历,让他见识很是宽广,所以和他交谈不会有着词穷的时候,总是会有着让*感到新鲜兴趣的东西。
他的言语间虽然温润尔雅,但是却也是掩不去眼中的那厮江湖人的侠气,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