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她也知道要从涂善的府邸带走阿敏是很艰难的,虽然自己动作迅速,但是带上一个完全不懂武功的阿敏,倒不如让白耗子劫狱来的快一些。
不过还是觉得就这样离开有些不甘心,想了想突地脑子里灵光一闪,想出一个绝妙的办法。将展昭拉至一边,细细讲了自己的谋划。
为了不太过破坏这个世界的平衡,*身上从天界搜刮而来的法宝,一般不会轻易使用。但是她的身上却是有许多的珍贵而奇特的药材。
比如说现在她手上这一颗状似萝卜一般的药材,这种药服用者只要在食用时不停的想着一个人的样貌,在24个时辰之内,相貌便会和自己所想之人一般。
这种药有些像是幻术,在天界绝对是玩闹之物,但是在人间绝对是奇珍异宝,也不会有人看出异状。
*的计划便是自己服下这种药,假扮阿敏呆于这监牢之中,而将真正的阿敏藏于蒋平开始挖的地道当中。蒋平偷了涂善的尚方宝刀,若是丢了这宝刀,可是杀头不敬的大罪。
涂善必定不会如此糊涂,明日,必将会将自己假冒的阿敏带出去,至于是和五鼠约好用阿敏换取上方宝刀,还是另有阴谋的想要威胁五鼠那就不得而知了。
到时候,监牢里守卫必定松懈,这时展昭便可以轻松将阿敏救出去。而自己亦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阿敏,到时候便可与五鼠内外夹击,该涂善一个攻其不备,让他损失惨重。
展昭眉毛微拧,脸色有些担忧,虽然*说的方法很好,这样一来阿敏完全没有危险,便可以逃出监牢,甚至可以说是神不知鬼不觉,但是这样一来完全将危险转架与了她自己身上。
她武功虽好,只是万一出了意外,那该如何是好。展昭看着一直微笑着的*,一时间拿不定主意。
“放心啦,我不会有事的,我别的都不好,可是逃命却是最快的,我敢打包票,在这一点上那个白耗子也赶不上我。”*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脸颊也微微翘起,一副自豪的样子。
展昭有些失笑,看*如此自信,也只得将担忧压了下去。将手放在*的肩上,眼神坚定而深邃,“明天我会陪你去的。”
*一愣,看了看阿敏,疑惑道,“你陪着我的话,阿敏谁救出去呢。”
展昭温温一笑,“我会让阿敏混入押送你的队伍,涂善也是绝对想不到他真正于要抓的人就在他的眼皮之下。到时候后,你这里出了混乱,谁又能注意到她,那时便可以趁乱逃走了,而涂善也绝对是想不到的。“
眨了眨眼睛,这猫儿不愧是开封府的人,自己这里提了一个计划,他那里就将这整个计划最好的行程路线都规划了出来,果然是不愧御猫之名。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感觉猫儿再讲阿敏就在涂善眼皮之下逃走之时,他的眼眸闪了闪,似乎划过一丝戏谑,莫不是这,猫儿故意做这些来气那涂善的。
*和阿敏换了衣服,取下面纱之时,阿敏和展昭都是一愣,不施粉黛,却顿时让四周的色彩尽失颜色。清纯和魅惑,却格外的融合,一双眼睛微微上挑,带着火一样的热情。
展昭回过神来,轻咳了一声,“*,今天晚上就委屈你一直呆在这了。”
突地门外有着一声异响,展昭眉头轻蹙,“前院似有异状,展某先去查探,*阿敏,你们两个要小心,不要被发现了。”
*点点头,想来刚刚是开封府放在涂善府内的内线在给展昭通消息,至于前院的异状,估计便是襄阳王和涂善在花园里密谋。
不过*有些想不通,既然是密谋,那为什么选择花园这个公共场所,还让猫儿和那白耗子听个正着,虽然说是自家院子,当时怎么也是要有点防备之心啊。
这样看来,这个襄阳王也不是个心思缜密之辈,难成大事,也拿怪乎之后会被皇帝查出他反叛,而被诛杀。
猫儿离开后,*有些百无聊赖的蹲坐在大牢的那个硬床板上,看着一旁有些虚弱的阿敏,不禁起了好奇之心。
原著中阿敏一直处于猫儿和那白耗子中间,那白耗子多次表明心迹,阿敏确是毫无回应。至于猫儿,虽然从未表示过爱慕之情,但是那言语中的关怀和偶尔的感情流露,在他心中阿敏也绝不是一个单纯的朋友。
只是阿敏一直带着太子逃脱涂善的追杀,一跑就是七年,对白耗子和猫儿眼神中虽是亲昵,却也从未说明过自己的心意,真是不知道猫鼠之间,她更中意谁。
“阿敏,介不介意我问个问题,额虽然有些*,但是我真的很好奇呀。”*终于忍不住的开口。
“嗯,你是我的恩公,若是没有你,阿敏有可能已经不堪忍受涂善的折磨,身死狱中,你还要假扮代替我去冒险,你问的话,我有怎么会介意呢。”阿敏眼神中充满了感激,就那样灼灼的看着*。
*脸色有些微红,她其实本意并不是想要去救阿敏,只是看猫儿和白耗子两人对她很是关心,才想着搭一把手,自己这样尽力,多半也是自己玩闹的心思起来,这样被人感谢,只觉得心里有些发虚。
尴尬的笑了笑,“那有什么恩情,握着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以要谢就谢谢那白耗子和展昭吧,他们两个才是真正出力的人。”
阿敏微微一笑,“展爷和五爷对阿敏的恩情已经是不能言语来概括的,若是没有他们,现在我和小宝应该已经魂归涂善的刀下了。”
既然话题已经提到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