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到阿若家居住的事情,遭到了手冢家所有人强烈的反对。晚些,我打电话给阿若,他冷笑着问我,“手冢国光是故意的吧?”
“啊,他们也不会是无意不让我去你家啊。”
“……”他挂了电话。
不知道事情到底怎么发展,兜兜转转整个网球部乙组正选都决定到阿若家进行假期训练,阿若家的房子在道场后,是祖宅,很大,容纳得下我们所有的人。
从进门开始,阿若的脸色就没好看过,虽说和平常一样冷冷淡淡的,却多了几分抑郁。
“阿若!”我抱着行李,一跳蹦到他面前。
“阿若早上好。”我憨笑道,他脸色一缓,拿过我的行李。
“诶诶,还有我的!”白石见状想把自己的行李丢给他,阿若脸又臭下来,我忙喊道,“白石说帮大家拿行李。”
一堆走得累的人不客气地把行李丢向白石。见白石给砸得狂躲,阿若总算弯起嘴角,“走了。”
因为平日也有练习的人居住,日吉家有几间客房是8床上下铺的,挑了几间分配好位置后,我本打算和姝离同住一间。
“我习惯一个人。”
于是我的房间被分到了阿若房间的对面,由于他可以轻而易举地窜房,对于这一点我表示十分不满意。
虽然走错房间了,但我还是很理所当然地抱着枕头不放手。
阿若倚着门口,“你房间在对面。”
“我知道。”
他一天下来也有些疲倦,“嗯。”
却不见我动。
“西奈,回去洗澡睡觉。”见我还在蹂躏他的枕头,他皱眉,“枕头给你弄脏了。”
“我知道了。”我气嘟嘟地丢下枕头,在床上滚了一圈慢慢地往外走,“要洗衣服。”他又说,我回头做了个鬼脸。
“不洗——”
看到我这些稚气的行为,他眼中一阵柔软,脸上却还是淡淡的。
“不洗,那就好好背书,不然……”他的拇指与食指围成一个“0”的形状,这让我想起那惨痛的“0”分,委屈一下子就上来了。
“知道了!好好背书!不给你丢脸!”我冷着声音,阿若身影一顿,“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就觉得你是那个意思!”
我深知我在得寸进尺,阿若没有说话,这让我越发恼火,故意将木屐重重地砸着地板,我走回房间,“砰”地一声关上门。
抱着枕头,我心底有些小不安,小心挪到门口,拉开小小的缝,透过门缝往外看,是阿若已经关上的房门。
心里五味杂陈。那所谓的恼火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种感觉,没有过多的起伏,却是一块石头压着胸口。
我刚要关上门,却有人喊我。
“西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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