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我现在一时也想不出什么法子,这些是一些饮食上的忌讳,你和邱嬷嬷黄嬷嬷都看看,记着。还有,这个法子,是可以减轻甚至避免孕吐的,你二人一定要按照我写的方子,让母亲服用。没有孕吐,娘亲估计就是四个月,只怕旁人也瞧不出来,到时候如果实在是没法子,就装病吧。

还有,娘亲,您从现在起,切勿涂脂抹粉你,就是我做的,送来给你的那些,也最好不要用,脂粉里有些东西容易伤着弟弟。您屋子里的摆设,那些彩瓷啊,大红大紫的眼色的,也都换掉,深颜色的东西,容易伤着弟弟,用膳的时候,最好还是用银器,至少,银器有些毒还是能试出来的。还有,熏香就不要点了,谁知道会不会有人动手脚?衣服也不要去熏它,最好洗衣服的时候用沸水泡泡,再在太阳底下暴晒,这样,就是染了毒,也能去掉几分。花园里就莫要多去了,父亲可是有好几个姨娘呢,谁知道她们会不会弄幺蛾子。娘亲也不能每日躺着,这样对胎儿不好,就在院子里走走也行。人要多动动,这样,以后容易生下弟弟……”王梓珊拉拉杂杂地说了好大一堆,听得王太太瞪大了眼。

“珊儿,为娘虽知道你见天儿就读读医书,可不曾想,现在的你,居然懂了这许多,有好些,大夫可都是不知道的。以前我生你的时候,大夫可没叮嘱这好些。珊儿也太伶俐了些吧,平日里好看些书,没得伤了眼睛,横竖珊儿也不需要去当大夫的。”王太太怕自家女儿慧极必伤,有些担心地说道。

“娘亲,无碍的,女儿现在就高兴学这些。再说了,女儿现在在京里,就管管后院带带孩子,没婆婆需要服侍,也没妯娌也参合,日子清净,闲着的时候也多。看看书也就是打发时间罢了。女儿会照顾好自己的,娘亲不必担心。娘亲现在就好好儿养好身子,替我生个弟弟就是。至于当年的事情,这十多年都过去了,当年暗害娘亲的人,指不定也没了,娘亲勿要自己吓着自己。”王梓珊也不知道实际情况如何,只能这么安慰王太太,说完,有转过去跟邱嬷嬷黄嬷嬷道。

“娘亲的事情,就拜托二位嬷嬷多操cao心了。小厨房那里一定要把持好,不能让人钻半点空子,娘亲的屋子更是如此,不能让旁人靠近半分。青竹红梅两位姐姐也辛苦一番,替我娘亲把持好各种用度,往后娘亲好了,你们也能好不是?还有,府上的事务,你们也多帮衬些,莫要让娘亲累着了。回头啊,你们出嫁,我也被一份厚礼给你们。”这几个都是王太太的心腹,用了多年的,信得过的人。

“姑奶奶不必如此,这些都是奴婢们的本分,请姑奶奶放心,奴婢们一定照顾好太太,不让旁人钻半点子空子。”这个跟来的四人,一同说着,眼神里都透着坚定。

其实,这几个人,王梓珊也是用现代的催眠法催眠过的,知道背后都没有人,所以也更放心几分。

不过,单单这样,也不是办法的,千年防贼的日子哪里好过?要是能查出当年是谁在作怪就好了,这样,王太太和她都能安心。可都是十多年前的往事,就是有证据,只怕也早已被人抹去了,府上的奴才都换了好几批,眼下哪里就能查得出来?

王梓珊面上十分镇定地跟王太太在说话,可心里是十分不安的。她不知道这次让王太太有孕是对是错,如果王太太真的因此出事,只怕,她这辈子良心都不得安宁的。

等薛云阳回来,王梓珊故作安定地与薛云阳一道陪着王太太用完斋饭,送走王太太。脸就跨了下来,她忽然有些迷茫了。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这么固执地让王太太有孕,是对是错。

“夫人这是怎么了?可是在愁什么?”薛云阳抱着儿子,看着有些迷茫的王梓珊,紧张的问道。“夫人,咱们先在小院再谢谢吧,晚点儿再回去也无妨的。”现在也就未时,还早着呢,多待会儿也无妨,赶得及回城就好。

“夫君,妾身不知道,有些事是不是做错了。”她现在能信任的,真不多。且先相信这薛云阳吧。就是不信,还能怎样?在王太太怀孕这事儿上,她与薛云阳是百分百不冲突的,毕竟,她要是有个亲弟弟,以后儿子也多一份帮衬不是?

“嗯?”薛云阳哪里知道王梓珊在担心什么?

不过,这庙里人来人往的,隔墙有耳,他还真不好问什么。

二人正想离开,忽然山上涌现出一批官兵,把要下山的人堵住了,这就不说了,还把人都往大殿赶,说是在收什么要犯,这要犯还就藏身在庙子里。于是,一时间,大殿里男男女女乱成一团,闹哄哄的。

忽而,一个浑身披挂甲胄的人威风凛凛地带着一堆士兵走了进来。手里还握着一把寒光闪闪地大刀,看得大殿的人顿时心里一懔,大殿里瞬间静了下来。

来人薛云阳确实晓得的,居然是太子一派的人物,分属九门提督麾下的一个城门领,乖乖,这太子收买不了九门提督,就从九门提督下头的官员着手了呢!

虽然九门提督有缉捕的责任,可是手下的一个城门领,也就是从四品的官职而已,居然跑到护国寺来抓人,是不是管得太宽了点儿?这人是想升官想疯了吧。

尤其护国寺,之所以寺庙有护国二字,可是当年大宇国开国皇帝还未称帝,正南征北讨的时候,护国寺曾经派出武僧护驾过的。

这样的地方,算起来,跟皇家也挂的上边,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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