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衙门里头差人来说……,说是那胖妇人昨儿个晚上,被人给谋杀了,倒是孩子没了下落,很是离奇。”招财接到消息,大清早的就等在薛云阳夫妇门口。
“什么?京畿重地,还有人去顺天府杀人?这……”薛云阳被惊到了,这后面到底有什么势力在作祟?他觉得,自己的实力,是不是太弱了些,很多事情,都无法把握在手里,虽然有些事情预知,可是,现在却又没把握了,因为,世事也莫名的变了。
“是呢,奴才接到消息也被吓了一跳。尤其那女牢里头,愣是没发现半点儿痕迹,都不知道这人怎么被害的。就是仵作验尸,好像也没验出格什么来,只说那妇人有心悸病,昨儿个情绪大起大落,以至于心脏负荷不了,人就这般没了。”招财听着衙门的人的汇报,自己都不太相信,更别说自家英明神武的主子爷了。
“心悸?呵呵……”只怕还是有人使了手段。只是,顺天府衙门里头,也如入无人之境,只怕这人来头不小,势力不少呢!可他真不明白,自己一个小小的商人,犯得着有人这般算计?
“罢了,这事儿咱们就甭管了,横竖昨儿个的事有顺天府的两个书办从头到尾看着,又有秦王世子参合,也没人会说是咱们的手段。只怕这案子,在顺天府里头,又会成为悬案了。”说是悬案,他哪里不明白,要么是因为后台来头太大,顺天府查到了,不敢公布出来,要么就是手段太厉害,顺天府根本查不出来。不过,他什么手段都没使,找不到他头上了就是。
就是其中还有不少疑惑,现在也想不清楚闹不明白,薛云阳索性没再想。
里头的王梓珊听到那胖妇人居然死于心悸,顿时乐了。昨天在大门口,那胖妇人闹腾得这般厉害,都没得什么心悸,她瞧得很清楚,那女人健康得很呢!
想来,背后的人的手段真是了得,这起子暗里的手法,他们知道得清清楚楚。什么药物能让人瞧着像死于心悸,旁人一点儿都看不出来,她倒是明白,这要,她也配置得出来。只是,作为医者,她的本职,只会治人,绝不会杀人。当然,正当防卫下的伤人,她不排斥就是。
“儿子哎,你可得快点儿长大哦,你说,你想叫个什么名字好?”王梓珊抱着儿子,看着他那张糗脸,乐得很,她觉得,自从跟儿子相认后,她心情都开朗很多了。想到那日薛云阳刚回来,听她喊儿子宇儿,赶紧问是哪个宇字。这时候王梓珊才想起,这朝代,是叫大宇国,她儿子的名字,还真不能有宇字,这是犯忌讳的。
于是赶紧说,因为儿子出生的时候,薛云阳去了南边,南边还连连暴雨发大水,所以就给他起了个名字叫雨儿,大雨的雨。
薛云阳一听倒是愧疚上了,抱着儿子对她好一番道歉,直说都是他的不是,下次一定会守着她和孩子出生。
听的王梓珊那叫一个囧啊。
说实在的,两个人除了因为人设计,chun风一度以外,其他时间,根本就是躺床上盖棉被睡大觉。在王梓珊眼里,薛云阳也就是个比陌生人强点儿的,面孔跟自家老公相似的人罢了。要跟他有个什么,自己心里头的那关还真是过不去。可这个年代,她是薛云阳的合法妻子,而薛云阳正值青春年少,有冲动,有需要的时候,她不想让自己男人碰别的女人,那只有自己硬着头皮上了。
可她儿子也精怪得很,不知道怎么想的,只要有人抱他离开王梓珊,他就哇哇大哭,没得法,最后只好一家三口都一起睡觉。
以至于,薛云阳从南边回来了一个月,两口子还真没机会过夫妻生活。
好在薛云阳见了儿子本就疼得不行,儿子这样,他也不去计较什么,更没去想是儿子还没认可他,反到每晚帮着王梓珊抱着儿子哄。
一时间倒也因此相安无事了起来。
不过,王梓珊心里明白,有些事情,躲,是躲不过去的。被儿子这么一闹腾,她心里压力反倒没那么大了。这一年多来的相处,她觉得,这男人似乎跟时下的男人有些不一样,至少,他懂得尊重她,偶尔还会询问她的意见,平日里也十分关心她,怀着孩子的时候,更是能半夜起来给她揉腿,这一切,点点滴滴,倒让她真的感动了。她,也不是榆木疙瘩。不过,有时候,她觉得,这男人在面对她,似乎过于小心翼翼了些,仿佛深怕她会误会他什么似的,总之,诡异得很。
好在,也不是经常会这样,平日里相处起来,倒是很融洽。
王梓珊眼见二人在外屋谈话谈得差不多了,这才抱着儿子往外走。
“夫君,妾身想去护国寺庙上上香,还还愿,夫君哪日有空,陪妾身去一趟可好?”得了,其实是王梓珊在后宅呆腻味了,想出去转转。这年头,女人能出去转的机会不多,要么参加官家夫人的集会,如果是品级高的诰命夫人,逢年过节,还能进皇宫参加宫宴,再不然,也就只能去寺庙走走了。有身份的人家,妇人一般是不会上街去逛的,最多,让那些合她们身份的铺子里的女掌柜或者当事的嬷嬷,带着东西直接上门服务。
“哦,妇人如何想着去护国寺了?”薛云阳的印象中,自家夫人是不喜欢求神拜佛的,后来会喜欢上,也是在他“死”了过后,求个精神寄托罢了。
“夫君这次南去,妾身老觉得心神不灵,就跑到咱们薛家的小佛堂去给夫君祈福,摆许了愿,让菩萨保佑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