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个疼她的人早已去了。
时间一刻一刻的溜走,耳边传来的阵阵蝉鸣唤醒了沉思中的王梓珊,寂静的夜,让她越发的觉得诡异。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蝉这起子小东西,在现代大都市不是都快绝迹了吗?她那地处三十几层的高楼顶楼的办公室,还能听到这声音?
这么一想,忽然有点毛骨悚然了。
她……她这到底在什么地方?
天渐渐白,远处传来了各式的响动声犬吠声,王梓珊终于有了些力气睁开眼睛。且借着亮光打量起屋子的环境。这一瞧,整个人再次懵了。
这,这古色古香的屋子,是她那办公室吗?难不成发生了什么灵异事件?老天爷在玩她吧!
王梓珊如果对着镜子,她就能道出她现在诡异的脸色了,五彩纷呈,跟调色板差不多,仿佛吃了苍蝇一般难受。周围没见着摄像机,工作人员,她可以肯定,这绝对不是误闯了某个电影电视剧工作组。
老公去后,多年的公司一把手经历,让她在任何场合都能保持处变不惊。
可就是面上不动,心里也直发凉,勉强吞了吞口水,极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屋子的装潢绝对算得上富贵,雕梁画栋,珠帘摇曳,也就博物馆还看得到的绣工精美的金丝楠木屏风及一应家具……
乖乖,怎一个富贵了得!
恍如梦境,就是这感觉。
只是,王梓珊偏过头,吃出全身的力气咬了一小撮支到她嘴边的耳朵上的肉。
“啊……”一声惨叫。
听着这声音,王梓珊异乎寻常的舒爽,感觉浑身也不那么难受了,心里的那口气也顺了。
随着惨叫声,男子身子一歪,翻下了她的身,直直地掉落到床下,王梓珊感觉更安逸了。不比不知道,原来让旁人吃瘪是这般解气的事情,就这一下也能让她觉得高兴。
只是,现在她连偏头看那男的到底长啥模样的力气都没了,该死的,她要是再有点力气就好了,直接把那臭耳朵给咬掉更好。
“哎哟,好痛!这……,这是哪里?啊……,你是……你是……”鬼叫的咋呼声频频冲击着耳膜,王梓珊觉得头疼极了。可惜她现在脱力得紧,她非常清楚,这种脱离状态极度不正常,微开的半眯的眼也打量不到床下已支起身子的返古人员,还是连草裙都没围一个的赤条条人士。所以,错过了解开未来种种诡异谜团的机会。
男子似乎十分机灵,没一会儿好像就意识到什么情形一般,立马抄起床下四散的衣物往身上套,只是手脚还有些不灵活就是。其实,穿衣服都显得不灵活也是十分怪异的事情呢!可惜,王梓珊没力气分辨这一连串动作。
男子紧赶慢赶的收拾完自己,居然跑到屋子的衣柜边取了些衣物回到床边给王梓珊穿起衣裳来。
那啥,她怎么觉得男人的动作除了最开始有些僵硬,慢慢的居然变得麻利起来,神情也十分安然,好似她真的是他老婆,而他经常给她穿衣服似的。
王梓珊被这情形弄懵了,尤其朦胧中看到男子那模样,居然有几分老公年轻时候的样子,心,砰砰的跳个不停。
她如同软骨动物一样,兴不起半分反抗的念头,由着男人折腾,说话都没得力气,只能直勾勾的看着那张分外熟悉的脸庞。
衣着慢慢打理妥当,就是头发也让男人理了理顺了顺,估计这般看起来不那么像疯子了。
王梓珊没精神去计较那衣裳是古装还是现代装,只是愣愣地看着那张脸,细细寻找熟悉的痕迹,人稚嫩了好多,她刚认识老公的时候,老公都快二十岁了吧,眼前这男人,怎么瞧都只有十五六岁模样,皮肤比老公好上不好……
“啊……,你是谁……”王梓珊正一个劲打量男人的当头,门轻轻推开了。跟推开门力度不一致的是,来人传来了媲美海豚音一般的高分贝尖叫,紧接着,开始指控起抱着她给她传完衣服,正轻手轻脚却没什章法收拾头发的男人来……
来人身后急速的,又闯入一群人,屋子霎时变得寂静无声,然而,这般般事件王梓珊连扭头探看的力气都没。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呜,好不容易开了个头,居然被罚黄牌,囧囧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