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了她爹她不想在那等机会,但是这个话题却不是她可以随便提及的。越明澈被刺杀兴许就说明这场皇位之战已经进入实战阶段,那接下来呢?许是有牵连的人都会被动或是主动的加入其中。既然越明澈让她睡了好几天躲过那些事情,或许也是不希望自己知道的太多,也或许是在保护自己,也或许是不相信自己,也或许……张小五心里想着,眉头却不由的皱了起来,眼见着事情可能越来越白热化,她不想搅和其中,也不想她爹有什么闪失,可是眼下她该怎么办呢?
小脸苦皱在一起,这样的问题让她真的有些焦头烂额,想她一个小老百姓,什么时候想过会与政治有所牵连?更别提这一人说了算的皇权政治?
“王爷,张小五有一事想求,还望王爷援手。”说完,张小五轻轻的跪倒在越明澈面前。
越明澈看着张小五的样子心下一颤,不由的皱起了眉头,这是她第一次求他,却是如此的郑重,郑重的有些卑躬屈膝,让他的心里一痛。“王妃这是……快起来!”
张小五跪在越明澈面前,眼里满是坚定。“张小五别无他法,只求王爷出手相助,救我爹出苦难之中。”
“张大人?”王爷不解的问,“张大人怎么了?”
张小五摇了摇头,“王爷,眼下朝中时局如何王爷定是知晓的,臣妾的爹已年迈,朝堂中的事情他已有心无力,臣妾只愿他能有个安乐的晚年,臣妾希望王爷能助我爹隐退。”
“如果张大人有意归隐,直接上书皇上就是了,本王说了也不算。”越明澈抿着嘴唇,看着张小五的眼中多了一丝探究,弯腰将张小五强行拉了起来。
“这个臣妾知道,但是如果那样做,臣妾的爹定是出不了皇城的。”有泪水滑落,越明澈不由抬眼看向张小五,当看到她那悲切的面容时,不由动容。“王妃莫哭,现在不是还没事吗?”
张小五抹了下眼泪,此刻的她感到特别的无助,在这个时空里,只有那个爹与她是最亲近的人,她不想让自己在这里孤身一人。
“眼下是没事,可是谁知明天后天又将如何?王爷,臣妾虽然不了解朝中的事情,可是王爷却是知道的,眼下我爹若是求退,不光是皇上不会同意,朝中的各股势力也不会同意的。我已嫁入王府,我爹定是要帮助王爷的,但是时局已现动荡,臣妾担心我爹会遇到不测。所以臣妾斗胆请求王爷设法将我爹救出皇城,即便让他隐姓埋名,只要能让他安享晚年,臣妾就感激不尽了。”
静静的听着张小五说完,越明澈的脸上已是冰冷一片,“张大人可与王妃说了什么?”
“这已不需要我爹说什么了。”张小五定定的看着越明澈,“王爷出行遇刺险象环生,脱险后我却酣睡了四五日。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想来王爷不会告之臣妾,臣妾也不想知道。王爷如此高的手断定是能够知道我爹目前处境,臣妾在这世上只有我爹那么一个亲人,臣妾不想他有何闪失,臣妾不想世上孤身一人活在这世上。”
“那王妃可有好的主意?”
“臣妾以前听闻有种药可以让人假死,事后服下解药便可恢复,只是这些都只是臣妾听闻而来,并不确定这世间真的那种东西。”张小五充满希望的看着越明澈,“臣妾只有爹爹这一个亲人,所以臣妾恳求王爷援手,臣妾虽然有心,却没有那个能力,但臣妾觉得,以王爷之力定能想到法子让臣妾的爹可以隐姓埋名活在他乡,这于臣妾而言便是足以。臣妾会铭记王爷的救命大恩的。”
越明澈只是盯着张小五看,却没有开口。
张小五见他不语,退后一步再次跪倒在地,“臣妾所求恐让王爷为难,但是臣妾没有其他可求之人,王爷尚是臣妾的夫君,臣妾只能依仗王爷,烦请王爷看在臣妾这王妃的薄面上姑且一试,成与不成且看天意。若有所牵连,臣妾愿一人承担。”说完,磕了个头,不等越明澈有何反映,起身离开。
看着张小五的背影,越明澈不由轻叹一声,这丫头真是急性子……原来在她的心里,他不是她的亲人。想到这里,心下的 失落万分,不由的长叹一声。
“回来了?”见张小五走远,这才轻声开口。
一条人影飘来,落到越明澈面前,“主子。”
“王妃的话你也听到了,做何想?”
“属下前日王妃去张府定是知道了什么才如此急迫。”
越明澈点了点头,张小五那一声夫君让他的心狂跳到现在,不由轻笑起来,“本以为她发现自己睡了好几日后定会前来问本王是缘故,本王也想好了说词,没想到她倒是来了,却未问及半句,倒让本王白忧心了。既然王妃都求到本王这里了,这自己的女人,不帮倒是说不过去了。”
“王爷为何不向王妃问个清楚?”
“王妃应该并不知道多么具体的事情,从她不想知道她昏睡的那几日发生了什么来看,张大人遇到的问题她应该也不会去追问,而张大人也不会告诉她让她忧心,不然也不会回来都三天了才来找本王。王妃可能只是发现了异常,出于担心罢了。本王的女人要本王做的事,本王岂能不遵从?”
“……”刘栋愕然,这王爷……好像也有了点风花雪月的味道了。见越明澈拧眉看他,忙道,“是。”
越明澈点了点头,又道,“事情处理完了?”
正在诧异的刘栋被服这么一问倒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