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睿想要木川的原浆保健酒也是迫于无奈,现在他还可以用市场上的木川原浆酒,来个以假乱真。可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为了彻底解决这个问题,唯一的办法,就是给朱代东打电话,让木川酒厂赶紧给他送酒来。
“一百件?恐怕没有这么多,这样的酒本来就只有十件,你一下子拿走了四件,我又送了两件给省里,现在手里只有四件了。”朱代东淡淡的说道,物以稀为贵,这么简单的道理,朱代东还是懂得的。而且这样的酒,目前来说,应该只有他能生产出来。
以他堂堂市长之尊,亲自去生产原浆保健酒,肯定是不合适的。而这酒中药材的配方,朱代东又得遵循无名老道的意见,不能外传,所以就决定了,这种原浆保健酒的产量不会太高。也不可能像无名康乐那样,满世界都有得买。
如果真要把原浆保健酒进行市场定位的话,只能是高端jing品,属于有市无价。而且这种酒,会随着朱代东的工作调动,而产地会有相应的变化。就算以后依然送回木川酒厂包装,可最终的拥有者,只能是朱代东。
“不会吧?才四件?”张天睿夸张的叫道,他有种要哭的感觉,自己刚才可是答应了不少人,就算每人分一瓶,恐怕也够人分的。
“好的东西就要与人分享,我把一半的原浆保健酒送给了你,这份情够大了吧?”朱代东微笑着说,虽然说话的时候,他有些耳鸣,但是他能想像得出,张天睿急扯白脸的样子,心里就好笑。
既然原浆保健酒的功效确实是立竿见影,那朱代东反倒不急着向外推广这种酒了。像这样的保健酒,绝对是属于酒香不怕巷子深的那一种。而且这样的酒,也基本上不可能在市场上能买到。可以说,原浆保健酒,想喝的人买不到,能喝的人不需要买。
“你不是说每年能产几千瓶么?那赶紧让木川酒厂生产啊,加大马力,如果需要资金,我愿意投资。但前提是,这酒必须优先供应给我。”张天睿说道。
“对不起,这样的条件我没办法满足你。这样吧,我手里的这四箱酒,我马上让人送到机场,你下午应该就能拿到。至于下一批酒什么时候才会有,暂时还不知道。这酒并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生产出来的,里面有各种珍贵药材,所费时i和炼制过程非常繁琐。”朱代东淡淡的说道。
“不就是要钱么?不管多少钱一瓶,只要你们出价,我绝对不二话。”张天睿说道。
“这是钱的问题么?就算真的有价,会有货么?”朱代东反问,原浆保健酒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让它流入市场,如果能找到老道,可能还有希望大规模生产。
“反正东西在你手里,随便你怎么说好了。”张天睿无奈的说道,原本他还想对朱代东冷嘲热讽一番,可是一想,还有四箱酒没有拿到,而且以后可能还要通过朱代东,才能拿到原浆保健酒。现在逞一时口舌之快,以后可能会付出相当惨痛的代价。朱代东虽然不是商人,可是在张天睿看来,他比一般的商人要厉害不知道多少倍。
对朱代东来说,他所在的行政区域,就是他经营的生意。不管他在哪个地方工作,他的“生意”都做得很好,总能赚个盆满钵满。而最重要的是,朱代东从来没有利用职务之便。要不然那样的话,他就是为自己个人的生意做打算了。
张天睿的电话之后,朱代东开始接到了bei jing各个方面的人打来的电话,最先打给他的是木川驻京办的风焕兰。她的消息不可谓不灵通,得知木川酒厂的原浆酒,老同志们服用之后,效果很好,当即就让驻京办的人,封存了驻京办所有的库存。然后又给木川酒厂的鲍礼锋打了电话,询问他木川原浆酒到底是怎么回事。
从鲍礼锋那里,风焕兰得知,自己可能搞错了,京里突然传出来的原浆酒,并不是木川酒厂生产的原浆酒。或者说,是朱代东在木川原浆酒的基础上,经过加工而制成了原浆保健酒。风焕兰比张天睿的消息要灵通,她从鲍礼锋那里知道,原浆保健酒有一百箱。就算这次用了一部分,至少还有几十箱备存的。
“朱市长,我是驻京办的风焕兰,你什么时候再来bei jing,也好让我们为你再服务一回嘛。”风焕兰嗲声嗲气的说道,隔着电话,她的声音与语气愈发放肆,特别是在说到“服务”的时候,更是加重了语气,一语双关,让人听起来,浮想联翩。
可是风焕兰显然对朱代东的xing格,还不是很了解,她虽然称得上是一个尤物,但是对朱代东而言,他一门心思都扑在工作上。至于这方面的事情,他想泄火的话,主要还是由严蕊灵承担重任。风焕兰话语中的情意之绵,让朱代东差点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上次到bei jing,对于驻京办的工作,我很满意。风主任,是不是京里有什么消息?”朱代东淡淡的说道。
“京里每天都有消息,如果朱市长想知道,我每天都可以向你汇报。如果在电话里汇报不方便,我可以当面向你汇报。为领导服务,就是我的职责。”风焕兰轻笑着说,当着朱代东的面,她不敢放肆,可是隔着电话,很多话她反而敢说了。这样的玩笑,对于一般的领导来说,都是能够接受的。如果对方不反对,她可以再“得寸进尺”。可是现在以朱代东的态度来说,才开始,就已经有了拒人千里之外的意思。
“还是走正常程序吧。”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