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老神医的这话,听得唐麦心里一悸,五岁的孩子能有什么错?
她不知道楚漠阳到底是什么身份,但是只要她还活着,她就一定要查出那些想要楚漠阳的命的人!
楚漠阳的命是她的,没有她的允许,除非那些人从她的尸体上踏过去,否则休想取走楚漠阳的性命!
“师父,你知道楚漠阳的出身和家世吗?你还知道他的一些什么事,可以和我说说吗?”楚漠阳肯定累了,唐麦是担心他的伤势,可也不能让莫老神医一天几十次的给他瞧,最终唐麦没再勉强莫老神医去看楚漠阳,而是将莫老神医带到了一个无人的地方,开口询问道。
“楚小子的家世?”莫老神医抚着雪白的胡子哼哼了两声道,“鬼知道他是从哪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为夫认识他这么多年,从不曾听他提起半句。”
“最让为师气愤的是,为师出于爱才之心,想收他为徒,结果呢?那小子居然不领情,只跟了为师半个月,养好伤势,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麦儿,你是不知道,那小子的脑子有多好使,为师只说了一遍,他就能记下来,还能举一反三的运用于实践,他就差过目不忘了!他不跟为师学医,简直是浪费!浪费人才是可耻的!”
唐麦闻言一笑,“师父,你该不会一直因此而嫉恨他吧?”
“为师是那么小气的人吗?”莫老神医哼了一声道,“不过小绊子为师倒是给他使过的,可惜,没一次成功的!简直就是可恶!”
“还有,你肯定不知道,为师上次去厉城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什么?”
“为师看到,厉城还是清官的第一头牌,在城楼上抛绣球招亲,正好落到骑马进城的他的手里,结果,那小子看都没看,直接将绣球丢给了其他人。人家第一头牌肯定不干啊,追下来就拦住他,不让他走。可你知道他说了句什么吗?”
唐麦听到这话,莫名的有些不高兴,淡淡的道,“他说什么,与我和干?”
“确实和你没关系。”莫老神医丝毫看不出唐麦的不悦,还在侃侃而谈道,“那小子说,他已有心上之人,而且非那女子不娶!”
“……”
“徒儿,你说谁家的姑娘那么倒霉,被那小子给看上了啊?”
“我不知道。”
“别说你不知道,为师也不知道。”
话题进行到这里,唐麦突然不想再聊下去了,楚漠阳有心上人了,那他是不是等这场仗结束,就回去娶那个姑娘了?
还是,一切只是楚漠阳为了拒绝那个头牌,故意说的。
前世,楚漠阳的身边一直没有女人,是因为他心里有人吗?那个人后来是出了什么事,所以他才一直未娶吗?
这辈子,重新来过,那个姑娘是不是还在哪里等着他?而他会娶那个姑娘,这场战争一结束,就再也没有她的事?
她最恨的就是破坏别人家庭和感情的第三者,若楚漠阳的心里真的有那么一个人,她肯定会离他远远的,但她欠他的那些,她会继续还下去,找到那些想害死他的人,拼尽一切,将他们一一铲除。
唐麦的心情变得有些沉闷,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不高兴,可消极的情绪一旦产生,就很难缓解。
转眼三日后,这三日,唐麦一次也没去看过楚漠阳,难免让楚漠阳有些担心,然而,他找来司徒询问唐麦最近的动向,得知的都是唐麦在守着唐柯。
得知这个消息的楚漠阳,只道唐麦是担心一直未曾苏醒的唐柯,并未多想。
前线传来消息,龙寂岩和齐燕平开战,三天来,伤亡各半,谁也没有占到便宜,但总体来说,还是龙寂岩稍逊一筹,毕竟龙寂岩手里有战斗力的将领没有齐燕平多,而两人都是谨慎之人,往往一个烟雾弹丢出去,对方也不一定会上当。
他们都以为楚漠阳死了,这次大战,可谓是各出奇招,只等着将对方撂倒,到时候就可以取得此事战争最关键性的一次胜利。
龙寂岩手中问楚天宸借来的猛将唐远山,在这次战役中再立奇功,砍杀敌方将领一名,但他自己也受了伤,不宜再次出战。
前方的战况目前为止就是这样的,而接下来,会有何种变故,这一战究竟谁输谁赢,谁也不知道。
除了龙寂岩这边开打,蒋将军带领的军队也和圣齐国的另一队人马交战,打的不可开交。
可以说,楚漠阳一死,开始让两方都无所顾忌,都想在这次战争中取得胜利,一起拼个你死我活。
唐麦在唐柯的屋里窝了三天,三天了,她还是很不高兴,心里就想郁结了一件事,让她说不出来,咽不下去。
聋哑女孩儿哑儿和唐麦交流,唐麦也不怎么理人了,她大多数时间都在发呆,就连做梦,都梦到战争结束,楚漠阳和他心爱的女子成了亲,从此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
她很想去见楚漠阳,她还是忍不住打听他的伤势,可她不敢也不想去见他,更不敢问他,他是否有了心上人的事。
唐麦一肚子的话,找不到人说,要以前,她还会趁着楚漠阳睡觉的时候,跑去和他说,可现在得知他有心上人,她突然觉得,她抢了别人的东西,做了她最厌恶的一种女人。
哑儿的哥哥铁锤也发现了唐麦的不对劲,以前这个和他妹妹一样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