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麦翻了个白眼,拉着唐柯,鄙夷的盯着对面的两人道,“哥哥,他是智商高情商低吧,一个人怎么能蠢成这个样子?那女人假成那样,他是瞎了狗眼了,居然看不出来。”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唐柯转头望着唐麦道,“尤其是他那种男人。”
“哥哥,你说的好深奥。”
在胡黎冲冠一怒为红颜,曾若心苦心孤诣演悲戚的时候,唐柯和唐麦一点儿都不尊重他们的劳动成果,居然还在那儿旁若无人的聊天,这更让胡黎气的浑身都在颤抖。
“哥哥,我们回去收拾东西吧,收拾好了,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说着,望着胡黎和曾若心道,“我的时间很宝贵的,懒得在这儿看你们俩恶心巴拉的东西演戏了。记得在十日之内,把我的四十万两拿到秦府去,否则……”唐麦说着,学胡黎刚才那副咬牙切齿的模样,恶狠狠的说道,“我要你狗命!”
“唐麦——!”胡黎看到唐麦的模样,双目欲裂的咆哮了起来,将曾若心抱着他的手都掰了开来,朝着唐麦就冲了过去。
在两人距离只有一只手臂的时候,“啪——”的一声脆响,胡黎的手臂硬生生的挨了一鞭子,肩膀一疼,竟然无法动弹,也无法说话了。
“胡黎,别逼我动手,你该知道,我和我哥哥加起来,不是你对付的了的,你要再敢来一次,下一鞭子,我就是抽曾若心那贱人的脸上了,你信不信?”唐麦的鞭子在她的控制下,变成了笔直的一条,朝着胡黎的脸就戳了过去,“没事儿,回去待着,别带着一贱人出来溜达,否则会让人有种想扁你们的冲动!”
对付胡黎,她还是有自信的,毕竟五年的武功不是白练的,胡黎打小就患有白血病,能活着长大就不容易了,他这种人,肯定是不会拳脚功夫的。
曾若心见胡黎站在原地,不动也不开口了,她甚至可以想象,胡黎脸上的表情是如何的,她吓得倒退了一步,尤其是在唐麦拿着鞭子朝她靠近的时候。
她转身就跑,可她根本不是唐麦的对手,两下就被唐麦给拦在了面前,她倒退了两步,再次转身,跑了几步,发现唐柯站在她的身后。
她无处可跑,吓得和孙子似的,跑到了胡黎的面前,抓着胡黎就是一阵担心受怕的抽泣,整个脸还埋进了胡黎的怀里,可惜胡黎被点了穴道,现在只能干瞪眼。
他们现在所在的这条街道,直接通往宋府,距离宋府还有半盏茶的功夫,由于是通往宋府的,所以一般没有人敢在这条路上走,曾若心可谓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你们想做什么?你们别过来!”曾若心也不知道她在怕什么,可看到唐麦唇角的冷笑,和那条时不时发出啪啪声的鞭子,她的心都跟着一抽一抽了起来。
她时不时的给自己造点儿小伤,对着胡黎又是遮遮掩掩的,故意让胡黎以为她的伤都是唐麦和秦双弄的。
那日,她得知胡黎居然约秦双出去,她气的怒火中烧,提前到了距离胡黎和秦双约定的地点几百米处的地方,给自己安排了一场被绑架的好戏,让胡黎以为是秦双干的。
果然,胡黎一瞧见她受了伤,就气的什么也不顾了,跑到了和秦双约定的地点,二话不说就给了秦双两个巴掌,对着秦双说了一堆难以入耳的话,只要是个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是还爱着他的人。
秦双也是被气疯了,眼睛都红了,居然冲到她的面前,打了她一巴掌,也就是这一巴掌,让胡黎朝着秦双的肚子踹了过去,还拿起石头朝秦双的脑袋砸了过去,导致秦双脑部受到重击,到现在都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她是恨不得秦双去死的,因为她看到秦双昏过去,头上冒血的时候,胡黎的眼中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慌乱和错愕,还紧张的抱起秦双,和秦双说话,像是怕秦双会死掉似的,将她一个人丢在了原地。
那个发现,让她产生了危机感,急忙追上了胡黎,拦下了胡黎,一直抱着他不肯松开的,在胡黎的耳边说话,说这件事的利弊,说这件事绝对不能让秦家知道,否则就秦家那护犊子的家族,肯定和胡黎没完。
胡黎那时候,脑子已经乱了,全都听从了曾若心的话,将秦双送回秦家之后,他就带着曾若心回了他父王的封地,拒绝去想秦双的事情,每日和曾若心腻歪着,直到魏家被满门抄斩的事情,传到他的耳中。
“你怕什么啊?你不是最喜欢挑拨离间的吗?既然都说我和秦姐姐在背地里欺负你了,那我们要是不真的把你欺负了,岂不是很吃亏?”唐麦笑嘻嘻的道,“哥哥,你说对吧?”
“不把人弄死就成。”唐柯就像是在评价一个死人似的说道,为了这种贱人,脏了自己的手,不值得。
“哥哥,她这么骚,见男人就想扑上去,我们给她找十个八个又丑又老的男人陪她,好不好?”
唐麦这话一出,曾若心的转身恶狠狠的瞪向了唐麦,“你要敢动我,黎不会放过你的!”
“呵……”唐麦冷笑着道,“你的黎不是就在你身边吗?你瞧瞧他,他自己都自身难保了,他还怎么不放过我呢?”
胡黎只是被点了穴道,但他还看得见,听得见,唐麦的那些话,不但是在欺负侮辱曾若心,更是在挑战他作为一个男人的自尊心,若是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