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秦文拎着一个赞新的公文包回来,公文包往桌上一放,包口转向小平头面前,包口打开,让小平头看那么一眼。
小平头这下子笑了,“哟!看不出来,小姑娘很有本钱嘛!一下子就掏出这么多现金来?看来,小哥我得衡量衡量这对镯子,到底是不是真货了?如果是真货的话,那这镯子应该很值钱的吧?要不,咱们就拿这镯子当抵债得了!”
小平头拿着手镯掂量来掂量去,顺便观察袁筱的表情,看看她到底有没有焦急的模样,如果有的话,那就证明,这镯子铁定是真的。
可惜了,小平头打袁筱脸上,找不出一丝丝焦急万分的模样,好似他手里拿着的,只是只普通的玻璃手镯。
小平头现在拿不定注意了,到底是拿现金好呢,还是拿镯子好!
这小丫头也真是的,一个人坐在那儿喝着咖啡,看她那表情,享受得不得了,怎么就不肯给他点提示提示?
袁筱说,“大哥你是不是在考虑,到底是拿现金好呢?还是拿镯子抵债好?是吧?”
袁筱一语道出小平头的心思,他心里打了个疙楞,随即贼笑着说,“是啊!我在考虑中呢!”
袁筱笑着说,“你就别考虑了!我老实告诉你,你手里的这颗,是真品!a货老坑玻璃种对镯,一只就在一两百万以上,一对的价值,约莫三四百万以上!”
小平头一个到抽气,傻眼的问,“啥?你开玩笑的吧?”
边上,秦文老妈白凤也傻眼了,她昨晚是不是听错了,她明明听见袁筱说,这镯子,只有三四百块啊!难不成,她听错了一个字?把三四百万,听成是三四百块?
白凤哆哆嗦嗦的捧着咖啡杯,咖啡都抖到裤子上了,她也没察觉。
袁筱笑着说,“如果小哥你想拿这镯子抵债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减个差价,你就随便找我个三百来万吧!镯子你随便拿走!”
小平头噗笑一下,说,“我还是头一次听人这样子跟我讲话!拿你镯子抵债?我还得反过来找你零钱?你是在敲诈我吗?”
敲诈放高利贷的,这丫头,应该是史上第一人吧?
袁筱笑着说,“一般正品店里购买的名贵镯子,都是有证书的!我家里还躺着证书和发票,要不要拿来给大哥您瞧瞧?”
小平头这下子正视起来了,他坐直了身子,二郎腿也不翘了,两个胳膊搁在桌面上,人微微靠前,眼底里满是威胁的味道,“如果我说,镯子我拿走,债条还给你,找头,没有!你怎么说?”
他这是在和她打商量吗?摆明了是要明抢她镯子嘛!
袁筱安安静静的看着小平头,笑问,“大哥,你是想和我玩‘不讲理’吗?”
小平头嚣张的说,“怎么?我没这个本钱和你玩‘不讲理’吗?”小平头说完这句话,他身后三个打手,往前站了一步,就是想给袁筱一点压迫感!
可惜,他眼前那小丫头,丝毫没有惧怕的意思。
袁筱笑眯眯的说,“我知道大哥您平日里威风惯了!不过可惜,至少大哥你现在在这家咖啡吧里,是没这个资格和我玩‘不讲理’的。”
小平头眉头一拧!
啥意思?她那话,是啥意思?
就在小平头狐疑当下,边上,马峰大喊,“服务员!你这什么咖啡啊?这么难喝?呸呸呸!给我重新换杯新的!给我朋友们,统统换杯新的!”
那服务员黑着脸说,“对不起先生,您这……”
服务员的意思是,他这个要求,是自费呢?还是请他们经理过来商量公费?
马峰一拍胸脯,豪气得说,“怎么?看不起哥是吧?哥手里有的是钱!还不快去给我换新的?”
服务员立马笑眯眯地点头说,“行!马上!马上!”
这么多咖啡一换,多少个营业额啊!服务员能不笑癫么!
小平头还在奇怪,这些子高中生怎么这么嚣张?大白天翘课来喝咖啡也就算了,干嘛还这么豪气,一下子换这么多咖啡?浪费钱啊!
小平头又想嘀咕的时候,突然,他发现,那服务员走到袁筱身边,连袁筱的咖啡也给换掉了,换成热腾腾的新咖啡。
唯独小平头面前的这杯咖啡没有换掉。
袁筱端着新咖啡,甜滋滋的喝了一口,享受得眯眼笑笑。
那个笑容,小平头再傻都看明白了,他脸一抽,说,“妹子,你别告诉我说,这里这么多号人物,都是你的人?”
袁筱笑着说,“我不是混黑社会的!他们都是我同学!”
袁筱这么一说,小平头终于理解了,什么叫“至少他在这家咖啡吧里,是没资格玩‘不讲理’的”!
小平头深吸一口气,没有任何胁迫感,他依然悠哉悠哉地笑说,“好吧,虽然我现在,没本钱和你玩硬的,你就不怕我以后,找你麻烦?你不会以为我身后的小弟,就只有这三个吧?”
知不知道和黑社会玩讲理,是件多么不切实际的事?
袁筱也不给他回答,她直接打了个电话过去,电话一接通,袁筱就寒暄着笑说,“是温兆云*官吗?”
温兆云就是上次跟着蔡天文来帮他儿子说话的那位*官。上回子,袁筱跟他要了电话号码的!
温兆云一看手机号码,他一惊,说,“是袁筱同学?”
“对,是我!”
温兆云不知道砸的,心窝子里怎么扑跳得这么厉害?他从来没想过,袁筱会打电话给他!
“袁同学找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