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身衣服穿的特别别扭,华不语直接扯了下来。
“我靠!”他大骂了一声,“这破衣服果然不适合我。要不是那个死老头子硬让我捉鬼的时候穿。打死我我也不穿!”
头上的衅帽子也扯了下来,实在是太难看了。
银刀武士得到了喘息的机会,他大吞了一口气,不过又得知了一个比较惊人的小子,那个胆小武士果然不是人!!!
“吼!!!”胆小武士血红着双眼,他大大地张开嘴,一口细密的牙齿,“你会死的很难看!”胆许流着口涎,透明的口水顺着他青se的嘴唇滴到地上。
他指着华不语恶狠狠地说道。
“你才是。”华不语微微一笑,右手贯刀,遒劲有力的木刀在空中挥舞一圈,猎猎作响。
在华不语把话说完的时候,华不语已经冲在了那家伙的面前。
“噗!!!”地一声,那把桃木刀从鼻骨这个位置,横贯入胆许的大脑,绿se的鲜血一瞬间迸裂出来,这一幕更是冲击人的神经。
幸好这家伙是个怪物,不然视觉冲击的效果实在太劲爆了。
“嗷!!!”那东西嚎啕大叫着,绿se的液体喷在了木刀上。
华不语正要使力把刀抽出来。
这个家伙却突然张开双手扣在自己的脑袋上,让华不语抽不出他的刀来。
这家伙yin谋得逞地大笑,对华不语说,“你用不了桃木剑!看你怎么杀的了我?”
“呵呵。”华不语冷冷一笑,干脆松开手,“这刀送你了,我不要了。”
怪物这里正吃着力气向后拽这把贯入大脑的刀,华不语一卸了力,怪物顿时没了中心,一个大屁股摔在地上……
银刀武士得到喘息的机会,把刀横在手中,这时他静观其变,等待着给这家伙致命一击。
“我靠,你耍我?”怪物泼口大骂,坐在地上,他用了吃nai的力气才把那把深深插入他鼻梁的桃木刀抽出来。
绿se的液体上又黏又稀,看了不禁觉得恶心。
“是你太聪明了。”华不语似笑非笑的说,他很少有这种表情,一般都是醮满阳光的那种微笑,这说明问题很棘手。
的确,问题不仅仅是棘手这么简单了,而是非常棘手,特别棘手!
一般的鬼附身,怕桃木这种去邪逼灾之物应该是必然的事情。
这家伙一点都不怕,一点反应也没有。
不仅如此,他的手还可以触碰这类物件。
这就让人不得不jing戒了,这个家伙,面前的这个家伙,道行不浅!
怨念也固执着!
今夜的除鬼大业,恐怕不会那样顺利!
要知道就去学茅山蜀山神马的了,这下可好,学的是驱魔术,倒霉崔的,凉水塞牙!!!
华不语抹了把冷汗,从腰间把狼吟抽了出来。
月光下,那凛冽的刀仿佛镀了层寒霜。
深夜了,大月亮从来没有这么大过,这么近,仿佛就贴在房顶上,上面的斑斑块块儿好似都看的见。
干涸的水井在院子里继续发出,“呜呜~~呜呜~~”的哽咽声,仿佛那口井真的在哭一样。
这样的夜晚拍拍鬼片一定有氛围!
怪物把手上木刀上绿se的黏液甩了甩,溅在地面上的绿se污点和鲜血的颜se一点也不同,在明亮的光线下有种别样的残忍。
怪物那些那把刀,他抻开嘴,咧着一排排的牙,红se的眼珠好似喷出血来,“看我用这把木刀杀掉你!”
华不语垫了垫手中颇有分量的狼吟,嘿嘿一笑,“讲大话的鬼我还是头一次见。”
那鬼撇了撇眉毛,伸出长的恐怖的舌头,钻进露了洞的大鼻孔里舔出一块儿黏液,“怎么会呢?这就让你见识一下!”
那东西嗖地一声就不见了。
“小心!”银刀武士大喊一声,他的几个兄弟都葬在这家伙的刀下,当然一直防备着的。
那家伙的速度仿佛一道黑se的光弧,如果不是有绿se的液体淋在他自己的身上,银刀武士还真的很难在夜里分辨出来。
“谢谢。”华不语早就看清这家伙的路线,这家伙正冲向他的肩膀,这家伙这下是要把他的肩膀卸下来,木刀应该是从华不语的肋下向上割,割掉他的肩膀。
华不语正想回击他,刚把银刀抽出来。
可是那一瞬间……
“什么?”已经晚了,那条滑溜溜的长长的舌头掰弯了他的手腕,绿se的液体又湿又滑,让华不语无法继续使用他的手腕和狼吟。
这把木刀果然是按照他想的路线来的,从腋下横刃而上割到他的肩膀。
幸好这是把木刀,杀伤力不大,华不语也只是皮肉伤,割掉了他一块儿肉,和长长的一道疤。
如果是真刀,华不语恐怕就得和他的右半面说拜拜了……
华不语只好把狼吟松开,清脆的响声震撼着恬静的空气。
“接下来,我要以牙还牙。”看见了华不语没有武器怪物更不用担心了,舌头又紧紧地锢了一圈。
他血红se的双眼里真的要喷发出来,里面藏着火焰,他的嘴角到眼角,拉起一个异常诡异的弧度,他腾起木刀,正要从鼻梁贯穿华不语的脑袋。
华不语冷汗直流,第一次感觉死亡离自己如此之近。
华不语甚至觉得自己反抗不了,那把刀已经插进了他的脑袋,他已经是死人了。
“唰!”另外一个影子急速冲了上来,白se的影子,银se的刀。仿佛一条银se的猎豹在这千均一发之际,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