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死法,真是恐怖。
这三个杀手纷纷表示感叹。
即使当了这么多年的杀手,见过无数点点红,这次,他们真是长了见识。
“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头头捂住嘴巴,差点把中午吃的饭吐出来。
“呕!”刚刚嘲笑胆小武士的杀手已经忍不住吐了出来,因为他看到地上那眼球上粘着白se浑浊的黏液,那大概就是刺得太深已经触到了脑部。
他们所有人都没看到,没人能发现。
那个疯子……
看到眼睛抓了狂的胆小武士,他全身隐匿在这片迷雾中,通红的眼眶里全部都是血,是血,他瞪出来的血。
眼白里面都是鲜红的血。
他歪了歪嘴角,又缩回了黑暗里。
临消失前还低声吟起一句,“全都得死……这六双完美的眼睛。”
凉凉的夜,偶尔有刺骨的风,明明的月,偶尔有伤人的泪。
惆怅归惆怅,生活是生活。
没人能躲过,命运的折磨。
有一句话说的好,既然生活要强你,你还反抗不了,不如试着去享受……
华不语歇了歇筋骨,舒缓的也算是差不多了,身上的法力也回的差不多了,毒也彻底解了,大师兄可真厉害!
看着身上的蓝光和红光渐渐消退,二师兄华不语要以新的姿态出现。
明亮的月下,房顶上,赤着上半身的华不语有种妖异的美感。
粉红se的碎发随风飘扬,他站起身。
仿佛与这院子,与这大玉盘,与这灰暗的院子,与瓦上的猩红,与房上的尸体组合在了一起。
它们仿佛一张无价的画,透着作者的悲惨。
“那个该死的家伙真犯了疯?”头头大骂了起来,“这家伙怎么能杀自己的同伴?”
“没错。”嘲笑胆小武士的那名银刀武士今天吃的还挺饱,现在来看,还活着的,胆小武士的最大的仇人就是他了。
他把中午吃的那些名贵的饭菜都吐了出来,鲍鱼,鱼翅,燕窝……东西他都没少点。
这下可好,一点都不浪费,都变成滋养土地的肥料了。
这武士气的牙痒痒,一他后悔自己中午吃的太饱。二他后悔自己刚才没好好的揍丫一顿,好端端的,你这家伙杀了一个同伴,如果真能抓到那家伙他还真想好好地让他知道知道什么是拳头的力量!
“……”另外一个武士表示的很淡定,他,一没说话,二,一直戴着面具,双手揣在怀里,银刀立在背后。
一看就是个见多识广的老杀手了。
他在这两个人的一顿碎碎念之后,冷静地吐出两个字,“有杀气!”
这里面,他最为冷静。
他感受到了,那种鄙夷的怨恨中细微的杀气。
这股杀气如一根锋利的银针,就这么小,但是冷静无比的武士感受到了它,这样恐怖的存在。
他张开神经感受着一切的时候,已经晚了,命运的绳索已经被扯断了……
“小心!!!”他好不容易感受到了,那股潜藏威逼的气息,早就晚了,命运是注定的。
他回过头打算提醒还在骂娘的武士,一个黑影趁着这个机会穿了上去,是他!胆小的武士!!!
那团黑影一只灵活的豹子,迅速地蹿到地上,在地上又借助这股力道弹跳了起来,奔的,就是侮辱他的那武士那个该死的家伙。
杀人不过头点地。
在不到一眨眼的功夫,一个缺了脑袋的人,突然跪倒在地,裂开的脖子像一泓喷泉从地底爆发,“嗤嗤!嗤嗤!”
倒了的人像个打翻的酒桶,哗啦啦的黏液蔓延到了其他两人的脚下。
头头懵了,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又是怎么回事?”
银刀武士淡淡然地从背后抽出自己的武器,黑se的刀把儿,渗着冷冷的寒气。
月光下,他的那把银刀仿佛镀了一层冰冷的雪花,“拿起你的武器吧,头儿!”
他把这把刀竖握在胸前,认真的不能再认真,“我想他是不会让我们走出去的。”
头头紧张地拔出自己那把黯淡的银刀,“为什么?”
“小心。”银刀武士并没有解释,因为他还没机会解释,他脚踝一转,身子一侧,迎刀而上。
那团黑漆漆的影子正和武士的刀撞在一起。
两把兵刃,“呲啦啦”地划过,割破了空气,磨露了耳朵,那团影子刮开了银刀的刀刃,顺着他的肩膀和耳朵划了过去。
银刀武士心有余悸地叹了一声好险,当了这么多年的杀手,第一次碰见身手这么敏捷的家伙。
他抬起他的“好兄弟”,那把闪着寒光的银刃,这把刀刃在刚才的那次磨擦已经刮花了,又叹了一次好险!
这把刀算是救了两个人!
“什么?什么东西?那东西不是人!”头头突然害怕起来,全身瑟瑟发抖,头皮像在油锅里走了一遍,抓的紧紧的。
他手上的刀也在颤抖,发出了轻声地哀鸣。
银刀武士默默地把陪伴他的好兄弟扔到地上,从靴子里掏出一对匕首。“头儿你要淡定一点。”银刀武士安慰他说。
“蛋!蛋!蛋你妈个头,蛋!”头儿也似发了疯,他的双眼也是红的,一看就知道害怕的不得了。
“那个东西要杀的是我!是我!是我!是我嘲笑他尿裤子的!我错了!我错了!”
头头一下子把那把破兵器没好气地撇到地上,一边叩着响头。“爷!大爷!祖宗!你别杀我,别杀我,让我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