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到演练,恍然大悟,轰然叫好。夹答列伤十三、十四、十五、十六、十七他们立刻兴致勃勃地表示要学。樱儿还看到十四瞪了她一眼,似乎是“你骗得我好苦”,眼里又闪过一丝复杂的表情。于是几个人经常来此切磋剑术,一来二去的也有模有样。

咦,难道四贝勒没有功课要做吗?从没见他做这个?难道都是在课堂里完成作业吗?那可太有才了。

这天樱儿在书房,快下班的时候,四贝勒叫住她,“樱儿,你过来看看这个。”

樱儿凑过去一看,原来是道几何题。求证三角形全等。这个在四人帮前几天的作业中看到过。于是拿起笔,在一个三角形的另一边,作了一条辅助线。四贝勒说道,他原来是那样做的,已经做出来,可想着另外一种法子也可以,不过做到一半就做不下去了。

樱儿凝神思索片刻,就将另外一种方法做好了给他,四贝勒满意地点点头。

樱儿见他毫不意外她会做数学题,估计又是十三通风报信的结果。于是由衷地赞他数学不错,他的笑容凝滞了一下才轻声说,是他皇额娘从刑他算学的。

樱儿见触到了他的痛处就不敢再说下去。不过心下疑惑,那些老康早期的一等妃嫔们多是纯满族人或蒙古人,当时的宫廷都不是喜欢汉人文化的(四贝勒从小由皇贵妃抚养长大,这位皇贵妃是老康的舅舅羸维的女儿,后来还做了一天皇后,然后挂了),怎地听起来他的皇额娘文化水平还蛮高的。

过了几天,四贝勒在她临下班时又给了另外一道习题;再过几天,又来了。每次做出来后还要解释给他听。题目的难度越来越大。四贝勒后来索性让她在书桌边坐了慢慢答题。他自己就在旁喝喝茶,或是摇着扇子看着她苦思冥想。再后来

樱儿疑惑地看着他,这哪来的那么多题目?不应该是德理格给皇子们出的题目,那个学习小组怎么从来没有这种题目啊?再下去没准就要她去攻克“哥德巴哈猜想”了。

于是,四贝勒又给了她另外的题目,比如物理,比如化学,没完没了

樱儿想着皇室教育重文轻理,自己能够有机会影响一下未来的雍正皇帝(虽说未必有什么用处,中国最终还是落后挨打一百年,但是事到临头努力一下总没错),于是所有题目总是尽心尽力地去做,一如给四贝勒开个小灶。5

樱儿也时不时的将曹夫人送的古琴抱来,央四贝勒弹琴,他似乎兴致颇高,不过真的弹得不错。他自己说之前忙于公干,倒是疏于练习,现在权当是温故而知新。他也指点过樱儿一些琴艺,不过古琴的演奏技艺本身不复杂,但是每个人的气度修为不同,所奏出的琴音也大不相同。樱儿自叹永远也达不到四贝勒的水平,他听后颇为受用地笑笑。

自从江南回来以后,四贝勒和她的话就多了起来,而且开始和颜悦色地不时调侃她一下,不过没有一点文学典故功底的人估计也听不懂。樱儿开始不敢回敬,但几次下来发现他似乎乐在其中,于是胆子也慢慢大了起来,不过还是小心翼翼。

康熙46年,眼见着就要入夏了,于是四贝勒就选了个日子请一众兄弟们过府赏花为乐。

家宴上无非就是酒戏,四贝勒也不是十分铺张的人,虽然办得简单,却也异常热闹。四人帮好像都出去办差了,所以没见到。

四贝勒在主座陪太子和三贝勒、五贝子说话。十三也不时帮着张罗(他在这府里一向不拿自己当外人的)。这次还请了其它一些年幼的皇子和王公们,樱儿就不大熟悉了。

内府的人就在另外一头坐了陪众位女眷们。在所有对外的大型活动中,樱儿一直是跟着文秀的。那边颂瑜跟着李侧福晋,上下忙碌着十分殷勤。引得众位福晋和侧福晋们频频地夸赞她心灵手巧,李侧福晋真会调教人,于是多多少少的都有了赏赐。

这时只见苏培盛跑了过来对福晋说,太子和三贝勒、五贝子要传樱儿过去回话。所有女眷闻言都停了下来,疑惑地看几乎是站在最最外围的樱儿。文秀也赶紧站了起来,因为樱儿是她的人,不知道众位爷们为什么要传樱儿,是不是樱儿又闯了什么祸了?

樱儿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好硬着头皮跟福晋和文秀走了过去。

三人给各位见了礼,只听太子笑道,“四弟,原来这个就是和老十四当街打架的姑娘?近前来回话。”

樱儿一听这话,又懊恼起来,似乎这件事都成招牌了,于是少不得又说了孝子家胡闹的话

福晋和文秀显然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事,猛吓了一跳,啥?打架?还是当街?和一个皇子阿哥?还是十四阿哥?

两人都不知道樱儿怎会惹下这段公案,一时间不知所措,文秀赶紧下拜说,“不知道樱儿又在哪里闯了祸,求各位爷高抬贵手”

五贝子笑道,“哈哈,原来福晋们都还不知道呢,看来我们可不是最后才知道的人。”

太子道,“啊哟,这可是我们的不是了,惊吓到了福晋们。这都是些陈年旧事,我们只不过好奇罢了。福晋们不要着急。”

三贝勒这时也笑道,“樱儿,几年不见都长这么大了。听说你前儿骑马受过伤?嗯,还是像以前一样尽知道闯祸,害你额娘姐姐担心吗?”

这时文秀惊得几乎要哭出来,“樱儿,你是怎么得罪的爷们,赶紧过来赔个不是。”

三贝勒赶忙说,“樱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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