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儿回到自己院子的时候,文秀和灵儿已经在那里等她。5宝宝和五阿哥都好了要给四阿哥、五阿哥做好吃的,于是就一面动手,一面和她们说话。

文秀自然又说起了五阿哥生病的事,灵儿提起这个事就开始擦眼泪,又说亏得是阿嫦的相公及时赶到,又多靠十三爷调停,否则五阿哥小命不保

文秀安慰她,“到底是五阿哥命大,即便有几个小人作祟,还是有很多人照应他的。”

灵儿恨恨地说,“都是王爷的儿子,她们怎么敢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就不怕遭报应。”

樱儿连忙告诫她,“姐姐,这只是个误会和巧合,王爷绝不会那样对儿子的。另外,姐姐不要对五阿哥说些负面的话,让他心里有阴影。要对他说是阿玛托了十三叔将他救下的因为阿玛知道十三叔最懂西洋的药榛”

只见文秀张大嘴巴,“樱儿,这话四阿哥对五阿哥讲过的,难道是你教的?可是,不对啊,你在外面怎么知道这个事儿?”

樱儿闻言也微微地吃惊,宝宝这么个小小人儿,难道也懂这其中的奥妙?真是那样的话,果然他就是个识大体的小人精了,以后老康和胤禛可真没看走眼。

她当下不动声色,笑道,“定然是王爷对他说起的哦,王爷可是经常见阿哥们的?曳”

文秀点点头,“是啊,那很可能是王爷说的,王爷不管有多忙,总是隔几天就会叫阿哥们去背书呢。”

樱儿于是又宽慰了她们一阵子。这两个人见樱儿回来,就像是见到了主心骨,听了她的安慰,自然心绪平复了不少。

樱儿爱子心切,化为实际行动,那天晚上的几个小菜、饭后的甜点,自然让四阿哥、五阿哥、连带着过来蹭饭的三阿哥都吃得眉开眼笑的

晚上五阿哥又吵着要和四阿哥一起睡,因为要听姨娘讲故事。文秀和灵儿会心地笑着摇头,樱儿也笑着让她们早点去歇息,因为这半年多来照顾他们两个也太辛苦

等到戌俩睡着了,樱儿轻手轻脚地回到自己的房间。这时文秀已经在她房里等她,要与她同睡。

于是姐妹俩就一起斜倚着床头说话,文秀道,“樱儿,你这次生病,可都好利索了?真让人担心,你娘那里也是担心得不得了,还是王爷派苏培盛不时来报你的病情,说是没有大碍,但是你怎么总也不回来,我还以为这只是王爷在宽慰我们呢。5”

“姐姐,我这个病是要传人的,所以大好以后还要等上一段时间,王爷也怕会传给你们、还有小阿哥们呢。而且有好些药虽然不那么金贵,但是却要到四处现成采办,所以还劳烦嫦姐姐四处奔走现下我没有大碍了,不是马上回来了吗?”

“有嫦夫人在你身边,我也放心不少”

“唉,到底还是带累到了嫦姐夫姐姐,明天一早我还要到嫦姐姐家中帮忙,早些睡吧。”

“你这刚回来又要去别人家吊唁,年侧福晋那里知道了又要生出多少话。幸亏福晋想的周到,让自己的嬷嬷去年侧福晋那里传话。年侧福晋现在在王府里养胎,轻易也不见外人。”

“姐姐,道理上也的确要给她回一声的。”

“樱儿,你不知道,现在府里可兴了不少新花样,所有人见到年侧福晋都是要磕头问安的年侧福晋现在可矜贵了,说是要养胎,就在王府里静养。她的那些奴才整天打鸡骂狗,连福晋都看着摇头前儿三阿哥不知道从哪里为李侧福晋弄了一只猫来养,那日李侧福晋抱着猫,正巧在花园里遇到了年侧福晋。她们在那里一起坐了一会儿、又说了会儿话。没想到当天晚上,年侧福晋浑身就出了疹子,好不怕人。王爷知道后,就数落了李侧福晋一顿,又痛骂了三阿哥,连福晋劝着都没用,后来三阿哥还挨了好几下手心板呢真是闹得鸡飞狗跳的这不,福晋就干脆带着我们所有人都住到了园子里来,大家眼不见、心不烦。不过,年侧福晋从此就只要王爷天天陪着她王爷现在只是偶尔来园子里一次”

樱儿听得犹如天书一般,呆了半晌,“姐姐,我听着怎么这么乱啊?不过,现在人人都要给年侧福晋磕头的?给福晋请安也不用的啊?”

“咳,现在年侧福晋、还有她的下人们那趾高气扬的轻狂样儿,人人看着都是敢怒不敢言的现在看来王爷禁我的足,还真是要谢天谢地呢,省得我看这些人的嘴脸这些***才们,狐假虎威的,只怕比主子还歹毒百倍!也没人整治他们!”

樱儿连忙劝解,“姐姐,你最是心态平和的,现在连你都说这样的话,别人还不知道怎样呢。”

“樱儿,我就是担心你,王爷喜欢你、宠着你,可是这就犯了这些人的大忌呢。我担心她们会想方设法对付你,你一向不知道人心险恶,自己忙起来也毫不在意,上次竟然还连累到小产”

一提到那次流产,樱儿的心还是一颤

文秀显然觉察到了她的反应,连忙道,“樱儿,看我,怎么又扯到这些事上不过,只要王爷宠着你,我看她们也不敢过来闹你”

“姐姐,这话从何说起?王爷怎么宠我了?”

樱儿说这话时自己都感到言不由衷,想到自己前几天已经见过胤禛,她更没想到胤禛竟然会在百忙中,亲自赶到太原接她还有那两天里的缠缠绵绵这些年来在别院樱儿脸上已经红了起来,心想幸好灭了灯。

文秀道,“樱儿,你不用瞒我,这些年来我虽然足不出户,但你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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