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嬷嬷继续道,“姑娘醒后,就说她陆续想起了些什么”

“她想到了什么?”

“说什么马厩、坠马的事情不过,看她这样子,可离不了人的,我们只好整天跟着她。5”

文秀道,“是,这阵子你们可不能稍有懈怠的。”

“这几天姑娘似乎寻死的心淡了些可又出去找了不少人。”

文秀和徐互望一眼,文秀赶紧问,“她这样子还往外跑?她都到哪里去了?”

“姑娘近来好像脾气大了好多她也不让我们跟着。前儿不知怎的,她让小全子陪着去丰台大营,发疯似地去问一个马夫什么话还掏出火枪,差点要把人打死”

文秀和徐同时大惊,“哎哟,她这么个刁蛮脾气上来,可不知道还要闯出什么祸呢。”

“可不是,那天可把小全子吓得不轻那里可是兵营,这么胡闹还不得被治罪?”

徐连忙问道,“樱儿怎么会找到丰台大营去的?”

“不知道。”

“那樱儿见过什么人吗?”

“就是三爷和十爷。说了好一会儿话的。”

这时候苏培盛过来说,“王爷来了。”

话音未落,胤禛已经匆匆跨入房间。所有人都吃了一惊。文秀连忙带了所有人施礼。

文秀问,“这么晚了,王爷有什么急事吗?”

“哦,是十三爷送了件要紧的东西过来,爷过来让樱儿辨认一下。明天要用的。你快去歇着吧,这里只要有个人伺候就可以了。”

宋嬷嬷道,“王爷,真不巧,樱儿姑娘刚刚已经睡下了。我这就去唤她起来。”

文秀不放心地道,“王爷,出了什么事?这夜深了,天气又冷”

胤禛笑道,“不碍事,很快的。夹答列伤你身子不便,快去歇着。就让徐在跟前伺候就好了。”

“噢,徐,快上茶。”文秀连忙吩咐。

这时,樱儿已经匆匆忙忙赶了过来。

樱儿睡眼惺忪,头发也只是随便挽了一下,衣服扣子显然是匆忙扣上的,但是在领口露出了一胸雪白的脖颈,就着灯光闪着一种朦胧莹润的光泽。此时她虽然有些衣冠凌乱,但是在胤禛的眼里看来,别有一番“侍儿扶起娇无力”的妩媚和妖娆的意味,他盯着她看了许久,显然有些失神

樱儿给他施礼,问道,“王爷,有什么事情只要传樱儿到书房就好,大冷的天怎么还亲自过来?”

“等不及了,就只是一样东西给你辨认一下。你快看看,这是十三爷当日的荷包吗?”

胤禛说着,递给樱儿一个匣子。

樱儿打开一看,里面原来是个豹皮的猩包。

她拿出荷包,凑到灯下仔细翻看着,“王爷,这灯光下看不很真切。不过第一眼看着,倒十分像是当年十三爷的荷包。”

樱儿又问道,“王爷,这是怎么回事?这么大半夜的,就只是让?”

“唉,你可别小看了这个荷包,这可是件要紧的证物。足可以证明十三爷当年是被人冤枉、陷害的。”

樱儿吓了一跳,“什么?就只这么一个荷包?这能成什么证物?”

“你别多问了。反正明天见到了皇阿玛,一切就能水落石出了。”

樱儿拉住胤禛,“呃,王爷,既然是重要的证物,那就让樱儿再仔细看一看。”

樱儿再次接过那个荷包,凑在灯下仔细看着。

“王爷,在这灯下也看不真切,还有里面字的颜色既然这是重要证物,那么还是拿在日光下好好看看,那样比较牢靠。”

“唔,也对樱儿,这个荷包先放在你这里,明天爷一早要上朝。你就着日光看真切了。爷明天午后派苏培盛回来拿。”

“还是等王爷回来,樱儿亲手交给你。这事儿都过了那么久了,再等一两天又什么要紧?”

“爷可等不及要将那个陷害十三弟的人找出来!正好明日下午皇阿玛命我陪伴观赏书画,这是好个机会。”

“王爷”

“不必说了!你收好就是。”

这时文秀和徐都好奇地凑上来,“王爷,这个东西那么神奇?又怎么能证明十三爷的什么事呢?”

胤禛笑道,“这你们就不懂了天也晚了,你们早歇着吧”

说着,带苏培盛转身出去。

文秀转身问樱儿,“怎么王爷今天说风就是雨的?”

“唉,姐姐,想来王爷也是憋了这么些年,急着要为十三爷讨回公道吧。”

“那这个荷包到底有什么奇特的地方?”

“说来话长。这是当年十三爷在外面买回来的,说是瞧着新鲜。樱儿当时还笑话他,怎么堂堂的皇子会去买市售的玩意儿。于是十三爷就让樱儿在荷包的内衬里刺下‘十三太保’的字样,说那样子就是独一无二了。樱儿还特地用了西洋特制的药水着色。”

樱儿说着,翻出里衬给她们看。果然,上面有一行暗红色的满文小字。

见到文秀和徐有些发呆,樱儿继续说道,

“听十三爷说,皇上当日还夸过这个荷包样式好、字的颜色很特别呢。十三爷十分得意。”

樱儿见两人睁大眼睛,聚精会神。继续说道,

“可后来听说,不知是谁弄了个相仿的东西,硬是栽赃给十三爷,说是当年在刺杀太子的刺客那里找到的。偏是那阵子十三爷的荷包又蹊跷地不见了唉,所以当初他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文秀奇道,“难道当年十三爷就是为了这个被皇上圈禁的?”

“可不是?王爷当日也发誓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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