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芳草茂密,花朵鲜艳,晶莹欲滴。在这接近初秋的夜色之中尽显摄魂之美-----闵妖孽看傻了。半响深吸一口气来。
“老严,我命休矣!”
“你可是桃花朵朵开过的。”
“你还身经百战呢!”知道严泽故意整他。还哪里肯让步。
“和我比什么?”
“不和你比和谁比!”
“你到底学还是不学!”
“学—学—阿笙!”
潮笙早在闵妖孽呆愣中蓄足了力气,遁入了空间。切断了联系。听得他们在外面继续掐。
严泽当然不会拦着。整的就是这个碍眼的家伙!对于他的放水,潮笙没觉得。总之暂时逃过一劫就成了。
“自行灭火吧。本尊不陪了。”严大人一阵的闷笑。看着闵祥均无处泻火的难受样儿。
“你就坏去吧!”闵妖孽就知道了,这位严大人一开始就没安好心。存心故意整他!
“是你自己放跑了阿笙,我有什么办法。”严大人慢条斯理的穿好了衣服。
空间里的人听得别扭,什么放跑了她?两个都不是好东西!
“老严,你不会见死不救吧!”闵妖孽邪恶的对着严大人妩媚一笑。
“我没你那爱好。”严泽拉过被子,转过身去睡觉。
“你占那么大的地方作甚!分给我一半啊!”闵妖孽去抢被子。好不容易弄来半边。
“憋坏了不关我事。”严大人往另一边躲了躲。
“憋坏了就来上你。哼,我忍,我的桃花就阿笙这一朵。呵呵,老严啊,这课咱们改天再上了啊---”
严泽没理他。知道阿笙定是在那边听声呢。任闵妖孽怎么讲也不搭腔。最后严大人被烦的传音过去,闵妖孽乐了,划赖床为动力。痛快的到楼下客房去休息了。
空间里的潮笙耳朵清净了。泡了灵泉之后躺在药房的小床上。怎么想怎么憋屈。自己这是窝囊到家了。被两个妖孽吓成这样。
她跑什么呀!好歹也是重生人士,shú_nǚ一枚。怎么这么菜鸟!唉,没出息呀没出息!
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也不敢出去。算着时辰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
仔细听外面仍是没有声音。她悄悄的闪出了空间。
四下里瞧了瞧。屋子收拾的整理干净。
不见两个妖孽的身影。呼,她终于自由呼吸啦。
心中暗自运气,那两个家伙!给本姑娘等着!
“阿笙下来吃饭啦!”天雷奏响。偌大的床,潮笙愣是掉了下来。
一个反应就是,他们在楼下!定是故意防着她呢!
哦,摔的好疼!
“阿笙这是练的什么功法?”闵妖孽出现在门口。
“我—你—哎呦!”摔的好结实呀。屁屁疼呀!
“不知道你那法术都练到哪里去了!”严大人随后把她抱起来。
“还不是被你们吓得!放下,我自己走。”潮笙赌气。
见严泽围着围裙。闵妖孽也是一副做饭的打扮。
“哥哥长得人畜无害呀。呵呵,走。爱心早餐已经准备好了。”闵妖孽说。
潮笙瘪嘴。哼!姐要强起!谁也不用扶着。抬脚就往楼下走。
“人神共愤吧。谁也不准赖在我家。吃了饭,都走!”
“丫头咋发这么大的火气!?”陶翁等在餐厅。心说这三个孩子怎么闹意见了?
“陶爷爷早。呵呵---”潮笙忙笑脸说着。忘了还有长辈呢。
“阿笙快坐下,呵呵,这两个小子表现还不错。味道挺好。”说着给潮笙夹了酥肉排。潮笙一看,还真丰富,比她做的讲究多了。
“早起吃肉啊,爷爷,人家怕长胖。”潮笙没有早上吃肉的习惯,偶尔吃小笼肉包算是破例了。
“不成,得吃了。这个补养。昨晚都累坏了。”
咳咳---陶翁和潮笙同时咳出来。
“你小子什么意思?”陶翁马上疑惑问道。
“哦,就是我说的意思啊。”闵祥均无辜的说。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爷爷,别听他胡说八道!”潮笙又咳咳两声。非得扭曲了说。他要人尽皆知啊!
“难道不是吗?昨天不是累着了吗?我可是觉得辛苦呀。是不是老严?”闵妖孽贼笑。
“嗯。”严泽吃着饭。
“哦,是昨天白天吧。我这老骨头险些散架。闵小子把字说全了啊。”咳咳,陶翁没在追问。感觉三个人之间有事。心想自己还是别问了。
“阿笙。尝尝这个,为夫特意给你做的!”
“阿笙,尝尝这个,哥哥可是费了好多的心思!”
潮笙无奈,最后在撑得险些动弹不得的情况下,下了桌。
好不容易收拾妥当。
“我要上班了。”此时无比向往单位。潮笙和陶翁摆了摆手。
“阿笙,小心。”闵妖孽说道。
“下班我去接你。”严大人说。在潮笙快要走出门的时候传音道:“阿笙,走那么急作甚,躲过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潮笙浑身发毛。回了句:姐怕谁!然后飞也似的跑了。
从那天起,潮笙就搬进了别墅。可乐坏了家里人。
“艳红姐,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昭阳靠在落地窗边。
李艳红也靠在另一边。望着潮笙他们在那边钓鱼的背影。心里不住的想着其它的事。听昭阳叫她,才回转过来。
“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会时刻想着他,念着他,想见到他吧。”她想起了那个人。这些天没有见到,她开始想念,那样的接触已经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