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泽,你喝多了。”徐然说道。此时严泽整个人的慵懒与涣散的目光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还真是令女人争抢的妖孽啊。
“喝醉就是这样的感觉吗?”严泽含糊的说了一句。他没有觉得自己醉。那酒根本就不起作用。但是他为何会这么的飘忽------
徐然把严泽扶了起来。弄上车。送回了家里。云志赶忙把人弄到了床上。
“少爷这是怎么了?”像徐然道过谢。云志守在一边。从来都是生龙活虎的少爷,怎么烂泥一样的回来了。
“我看看。”云越从暗处出来。给严泽把脉。
“没事。”心绪错乱所致。
“那我就放心了。”两个人都悄悄的离开。床上的人却是睁开了眼睛。
心念微动之间。人便原地消失。
潮笙一家人开怀相聚之后都各自回了家。潮笙也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上得楼来,看到自己的床上多了一个大活人。吓了一跳。再一看,是严泽。
他跑这里来干什么?潮笙气不打一处来。她也是正常人好吧,她都想放下了,他又来招惹什么?
“你给我滚蛋!”潮笙一把揭开严泽的被子。傻眼了-----
这这这----是做什么?
“娘子,怎么没看够吗?”严泽魅惑的声音,眼神迷离的看向潮笙。面色红润,身体也带着淡淡的红。那样子倒像是,潮笙推倒了美男。对方含羞带怯。潮笙要冒火了。还能不能更做人了?严泽看着潮笙的怒容,心下大定,这才正常,就怕她无动于衷,那种平板的声音能把他刺的透心凉。他为自己的低级错误万分的懊悔。想起了当年潮笙说过的话。她不想永远做被动的那一个,她也想当一个参与者,有时候过分的保护就是一种伤害。
“你就是tuō_guāng了,本大爷也没兴趣!”潮笙转身就想走。可一想这是自己的家,凭什么自己要走。要走也是他。
“可是我对娘子有兴趣。”严泽继续蛊惑。强硬是解决不了问题了。他只好出卖色相。看来也不管用。
“可惜,对你有兴趣的人太多,我累了。”说实话,看严泽这样,潮笙的心就硬不起来了。她计较的就是严泽总是像只老母鸡一样的把她弄到翅膀地下。这个比喻虽然有点难听,但是却是如此。像这件事一样。明明可以好好的说清楚。偏要瞒住她。她又不是不明是非。早就说过了,管什么前世今生,她活的是当下。过去的总总。哪怕是恢复记忆之后,她都不去计较了,还有什么能影响到她呢。唯一能影响的就是他的态度。偏偏这个在感情上榆木的脑袋总是后知后觉。那个墨冉其实很古怪,她就那么有把握来换了她?那么就是说,自己在那个时候完全是个傀儡一样的人。一点不济于是。那严泽是傻的吗?她非常的想不通。
严泽看着潮笙的脸上表情变化不定。不知道在想什么。
“思想不集中。想什么去了?”
“严泽,我从小就在那里长大的吗?”潮笙问道。
“恩,你那个时候这么一点大。浑身粉嫩嫩的煞是可爱。”严泽回忆起那时的情景。送她来的人依照现在的推断,应该是被灭口了。因为当时就像是病入膏肓的样子,没多久人便死了。那市墨荆河的精力都集中在潮笙的身上。谁都没往那方面去想。他当时只能算是局外人。并没有去注意。只记得那时候,墨荆河喜极而泣。妻子不见了,女儿回来了是慰藉。那时候的潮笙小小的人,看见他就笑。伸手让他抱。他哪里会抱孩子。总怕把她碰坏了。后来总算是学会了。潮笙便离不开他了。开始的时候他不可能对一个孩子产生情愫。随着她慢慢的长大。潮笙对他的感情有所改变。可是他一直没有过多的表示。怕伤了她。墨荆河那时候却是不乐意了。觉得他这样不清不楚的对潮笙有影响,就这么不知不觉的默认了。一直到后来的明熙被天魔算计,潮笙遇险。他是真正明白了自己的心。甘愿随着她去度过几世。谁想到这其中有这么一段了?
“我是不是很笨?”潮笙又问道。
“阿笙不是有记忆的?”这丫头是怎么了?
“不是说我记忆混淆了吗?我哪里知道真假?也许都是别人强加给我的。”天魔的本事真大。
“那就是你亲身经历的。我之所以瞒住你,就是想弄清楚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天魔与墨冉都说的比较含糊。我怕有诈。”天魔生性狡诈多疑。有一怕有二,不能再弄错了。
“可是我就是觉得哪里不对。这么说。我不笨,怎么就任人摆布了?那个墨冉很厉害吗?”
“她隐藏的很好。并没有显露。”到达下界的人。一般的情况都会敛住自己的修为。多年未见,墨冉的修为应该不弱。何况与天魔在一起,她定会受一些影响。
“算了,不说这些。谁对谁错,我也不想追究了。前世我是个倒霉蛋,今世把欠了墨家的养育恩情还了了事。”潮笙只想早点结束。爱谁谁谁吧。
“阿笙还欠着我的,我只要以身相许。”哪里就这么断了。见潮笙有些松动,他赶紧的补充道。
“只要你经得起考验。多长时间我无法保证。”继续没出息吧,孟潮笙。狠不下心,拖着总可以吧。
“什么时候转正,只等阿笙批准。”只要不是拉入黑名单。他就有希望。阿笙还是舍不得的。
“做好无期徒刑的准备吧。”潮笙好心的提醒。
“不是死刑已经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