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荣幸就不想之前答应匡家的事吗?”陆以声往椅子里靠了靠,二郎腿翘了起来。吐了一个烟圈,看着郭荣兴。
“那这么说来,闵家的事情老陆也失手了吧?”
两个人看着彼此一会儿。均是呵呵一笑。
“实不相瞒。荣兴。现在的事情早已超出了咱们的掌控。这个严先生把什么动弄的密不透风。之前我去找个人过来打探消息。你猜怎么着?”陆以声吸了一口烟说道。
“怎么?”话说开了。两个人好像也用不着避讳。一副谁不了解谁的摸样。
“那看守的人好像是异能人士。不知怎么的。就把人给划拉倒了。到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奇怪的是根本差不多什么毛病。
“有可能。人家来是盖了帽的。到咱们这里根本就是如履平地。说句到家的话,市长都得礼让。何况你我。我倒是没敢派人跟着,心腹也让人给剪了。得用的就那么两个。万一有个岔子。我也不用混了。”郭荣兴还为那事憋气呢。
“那你可怪不得别人,再得用的人,总归是手底下的,一旦只知道跋扈给主子添乱,人家不除,你自己也得除去。荣兴啊,我这可是心里话。”陆以声小声的说道。然后把烟屁股狠狠的杵到烟灰缸里。
“咱们两个长吁短叹,老朱可是自在了。最近也不常见呢。”
“他呀。围着市长转呢。前些日子想给市长送个女人。结果在酒店里把人给搞错了。正遇上了严泽。女人上去就要扑倒人家。结果直接按照流氓的待遇,关进局子里了。
“还有这事?”
“唉,小鸡不尿尿。各有各的道。只要是咱们三个归到一处。就够那人喝一壶的。荣兴这事还是你来办好。”陆以声的目的是联合三个人,孤立严泽自己。争取把他架空。刚开始他们轻敌,被拆散了。使得这次的投标没有占到一点的香味。心里非常不甘。他心里明净一样,他们三个都是老油子了,即便是成不了一股绳。也不可能去说破。顶多各自继续老猫肉。被人家盯着。
“我倒是有个想法,咱们能不能从那个女人下手。如果那个女人有事。即便是严泽对她没意思,她是靠着关系来的,他也不会不管。到时候给他来个移花接木。逼他就范。”
“好!”
接着说潮笙,被三只给批斗一顿,有了石化的迹象。这些个小“qín_shòu”们什么时候这么人性化了。这么成熟了。话说她根本就没有别的意思。唉---真是浑身是嘴也解释不清。愣是弄个流氓待遇。算了。管它男女呢。都是宠。
潮笙一下午的时间忙了不少的事情。给【重缘】店里补货。到【孟饰】了解营业的情况。回到家又开始做东西。一转眼,日落西山。为了讨好三只正经的“qín_shòu”们。她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三只吃得心满意足。潮笙把他们都赶到了空间去练功。她则做到自己的床上。盘腿打坐。今天没有去武馆,是因为忙乎的过了时间。后来打电话告诉了刘师父。不然准的发火。虽然不一定舍得烧自己,但是很有可能烧了师兄师姐们。
潮笙练了半响。感觉浑身的筋骨无比的舒畅。再沉淀之后她就可以晋级了。话说逆天就是好。不用东奔西跑,她恢复记忆之后,也不用去历练了。什么阵仗没见过。如果有机会去算算卦倒是蛮有意思的。
潮笙正在这想着美事呢。门铃响了。
谁来了,肯定不是严泽。他一贯的“不走正道”。
潮笙下了楼。开门,门外是闵祥均。
“大表哥。快进来。”闵祥均一改往日的嬉笑。就那么安静的跟着潮笙进来。神色间有着几不可见的疲惫。但潮笙还是感觉出来了。
“怎么落魄到无家可归了?”潮笙故意逗笑道。
“阿笙,借个肩膀让哥靠靠------”
闵祥均揽过潮笙靠过去。一伸手被潮笙看到了纱布。
“手怎么了?”难道遇见悍妇?这是流氓待遇了?可这样子也不像啊-----这妖孽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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