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准确详细的情报,而能够对敌人了如指掌,纵然是神也不可能做到一点。
不过,哈塞尔对洛林的话深信不疑。
洛林说敌人的援军已经来,那肯定是已经来了,只是在他们还看不到的地方。
如果在他们和掉头和身后的叛军交战的时候,一支隐藏已久的叛军队伍从侧后突然杀出……
后果不用想就知道,他们必然打败。
敌人能不被觉察的隐薅在他们鼻子底下吗?
如果是别人,哈塞尔将军肯定不会相信,但如果是哈杜,哈塞尔却不得不信。
奇谋,埋伏,正是哈杜最擅长的手段。
哈塞尔紧张地上前一步,沉声问道:“敌人援军在那个方向?”
洛林随手指指扎米比亚河的上游,毫不在乎的道:“昨天还在上游一百里处,现在吗,不知道了。”
“嘶~!”哈塞尔倒吸了一口凉气,尽管在灼热的太阳暴晒下,依然感到一阵的冰冷。
“哦,对了,都是骑兵。大概有三千人左右。”洛林平淡的说道。
哈塞尔表情凝重的点点头,心道:这就对了,一百里对骑兵来说,加把劲半天就跑到了。
从背后突袭战斗中的新军,也不用多少数量,三千铁骑足以。
就在哈塞尔紧张的盘算该如何对付这突然出现的三千骑兵时候,洛林像是突然才想起了的样子,道:“河对岸还有两万。”
哈塞尔的tui都抖了一下,差点一个趔趄弯下去,紧张的问道:“我们该怎么办?”
洛林转头,一脸意外的表情,道:“还能怎么办?我们的目的不就是钓出哈杜吗?现在已经做到了。照原计划执行。”
然后洛林得意的一笑,道:“我这个鱼饵做的还ting成功。”
哈塞尔心中充满了苦涩的,暗道:现在不是不该为这个得意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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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扎米比亚河的南岸。
数个人影站立在一个高岗之上,看着河对岸的普里斯卡渡口,以及渡口以北新军营盘。
一个老人放下手里的望眼镜,在手里掂了掂,由衷的赞叹着道:“这可真是好东西~!”
他个子不高,中等的身材,一张消瘦的脸庞,可以看出久经风霜,头上戴着一定普通的软布帽子,下巴上一大把hua白枯黄的胡子,身上穿着阿尔摩哈德人南方平民惯穿的对襟长衫,没有佩戴任何的装饰饰品。
右眼上带着一个黑se的眼罩,好像已经瞎了。只余下一只左眼,但是那眼中带着洞察世事的老人才有的,那种平淡,睿智,包容的眼神。
只有偶尔闪过如鹰般凌厉的光芒,这才会表lu出他真正的身份。
他好像对望远镜非常感兴趣,在手翻来覆去的查看,自言自语道:“就是两片玻璃而已……
他是怎么发现的?”
在他身边站着一个身穿华服的年轻人,三十多岁的年级,身材高大,微微发胖,脸也有些圆圆的。
他斜眼瞟了一眼掂量着望远镜的老人,怪声怪调的说道:“飞鹰出品,信誉保证。”
这种语气听着让人有种想踹他一脚的感觉,老人身后的佩戴着刀剑的shi从都不满的看着他。
如果洛林在这里,当然能认出,这位就是他两年前亲自放走的阿尔摩哈德敌国皇太子,不过比两年前胖了不少,显然是过得不错。
“大皇子殿下不是应该感谢这位造了望远镜的人吗?”老人身后一个中年人,用带着嘲讽的眼神瞟着他,揶揄着道。
“是皇太子殿下~!”皇太子冷哼了一声,随即转过了头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郑重的纠正他的错误。
另一边的一个年轻人扑哧一声笑出了声来,语调轻快的道:“我亲家的大哥,你对这一点,倒是ting认真的。”
皇太子警惕的看了他一眼,以一种王者君临的态度,道:“长幼有序,君臣有别。我亲爱的弟弟。
别忘记了,这是我们的立国根本。越是国家动dang的时分,我们越要注重这一点。否则就会给敌人可趁之机。”
年轻人被重重的噎了一下,然后挑起嘴角,勉强的笑了笑,转过脸去,却不屑的冷哼一声。
老人假装没有看到“兄友弟恭,的那一幕,只是小心地合上望远镜。
他是如此的小心,如果雷二爷等一众大款们看了他那小心翼翼的动作,全都会忍不住暗骂一声:死穷鬼~!一个破望远镜,三五千金币而己,用的着这么小心吗?
而旁边的皇太子看老人对于自己的话,并不表态,不由一挑眉头,询问地轻声道:“将军?”
老人慢吞吞地将望远镜收好,这才用沙哑的声音,缓缓的说道:“皇太子殿下说的很对。
我们只要团结起来,敌人就绝对没有可趁之机。
老和部队虽然看上去兵力庞大,不可一世,但是消耗也大。必然不可持久。而且劳师远征,已经成强弩之末,无牙之虎,虽然看上去强大,实则不堪一击。
而没了老和部队的帮助,那头母狼也成不了什么气候。更别说,她膝下一直无子,根本不可能坐稳皇位。
这个帝国的未来必将是属于殿下您和二皇子殿下的。”
皇太子脸selu出胜利的笑容,转头看着老人,温和的道:“哈杜将军,我们为什么不进军,已经在这里等了两天了。我们的兵力的敌人的两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