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看着你二人有说有笑,看你对他与对本王截然相反的态度,你会对他笑,可你只对本王垮着脸,你对他说话的时候,总是温柔的,可你对本王又是那般凶……”
“本王嫉妒了南玥,本王也想你对本王笑,只对本王笑,一直对本王笑。”
他说着,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指腹在她晚上的珠环上滑动,倏地,珠子从她腕上滑下,勾在了他的一根手指上。
那是越南迁给她夺的佛珠!
南玥双眼复杂的看着他的动作,喉咙像是有一只柔柔的小手不住的抓挠着,有些难受。
拓跋瑞将珠子握在掌心,撑在了她的身上,目光炯锐,“南玥,不管你与越南迁有过怎样的过往,本王要你,从今外后,你的心里眼里都必须是本王,即便现在你还没有爱上本王,但是本王有信心,他日,你一定能爱上本王。”
一贯的命令和蛮横的霸道!
南玥静静的看着他,眼眶微微红了些,水光碎碎,说出的话却是平静无澜的,“拓跋瑞,你要我心里眼里只有你,那么你呢?你能做到心里眼里只有我南玥一人吗?”
拓跋瑞眉心紧皱,紧绷着唇盯着她,还一会儿才道,“南玥,你想独宠?!”
伸手捂住心口,南玥展唇,水眸绽出几缕媚光,“若我说是呢?!”
她长得清丽,平日里却故意将自己弄得有些英气,很少能从她脸上看到女儿家的柔媚,而她的眸子在女子中是少有的丹凤眼,此时便是稍稍浅露魅色,却是别样的蛊惑撩人。
鹰眸深了深,拓跋瑞不由伸手挑了挑她形状姣好的眉,嗓音微哑,“你是本王的正妃,态度要大度,识大体,本王的身份便不能注定只有你一个女人。但是你放心,在本王心里,你与其他女子是不同的,本王会对你好。”
紧紧抓住心口,南玥笑,眼泪却掉了下来,语气轻悦,“那王爷是对我好一些,还是对侧王妃好一些?”
没有看到她眼角的泪超级拍卖行。
拓跋瑞被她的笑声感染,脸色越发柔和了些,“本王答应,对你和卿卿一样好,她有的,你便有,如何?!”
“……”南玥唇瓣的笑意随着他话出口,碎了。
眸色一点一点冷了下来,便连身体的温度也下降了些,她淡淡的看着他,先前因为他那句爱上了而泛起涟漪的心被磨成了一弯平静的湖,“拓跋瑞,我曾经听人说过,人的心,就如拳头般大小,很小很窄,若是真正爱一个人,他会把这颗心都给她,却还嫌不够,他会想将世上所有美好的东西都给她。
你说你爱我,可你的心里却不止我一个,你还有你的卿卿妹妹,还有许多不知道何时会出现的女子,你的心之所以能装这么多,因为你根本不懂爱一个人……”看着他的眼睛,“拓跋瑞,你根本不懂爱!”
拓跋瑞怔了下,突然明白过来她根本不是被他的话打动,鹰眸一片冷郁之色,沉声道,“你说的这个人是越南迁吗?她对你说过这句话?”
冷哼,捏住她的下巴,“南玥,本王告诉你,一个男人一生绝对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他越南迁是男人,没有例外!做女人,不要太贪心,否则最后什么都得不到!”
他说完之后,便携着满身戾气走了出去,房门被他用力摔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南玥躺在床上,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双手交叉紧紧抱住自己。
她不爱他了,所以她不痛,一点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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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鬼将之日已过了半月有余。
这半月以来,薄柳之在魂兰殿、龙栖宫以及毓秀宫之间转动,除了上朝以外,拓跋聿几乎都与她腻在一起,过的是如胶似漆恩爱缠绵比吃了蜜饯还甜的日子。
这日,龙栖宫内。
薄柳之一觉睡到了拓跋聿上完早朝,本来还想多睡一阵子,便被某个下完朝之后就一直***扰她的男人弄醒了,睡意模糊之间被他带到了餐桌前灌了一碗小米粥。
薄柳之一直处在昏昏睡睡当中,全身疲软无力,不要问她原因,腐女都知道!
拓跋聿看着靠在自己肩头又打算睡过去的某女人,一阵心疼,都怪他不知节制,可只要看到她,抱一抱她,便会想要更多,就如现在,她在怀里,哪怕什么都没做,某处还是第一时间向她抬起了头。
爱怜的在她耳边落下一吻,便打算抱她回榻上休息。
“太皇太后驾到!”
几乎这声音一落,怀里的便立刻从他身上跳了下来,行动急得他差点被抱住她,将她摔了。
薄柳之跳下来之后便飞快往内室走了去,只不过一只脚才踏进内室的门,便被从后传来的浑厚有力的嗓音唤住了。
“薄姑娘当哀家是洪水猛兽吗?看到哀家来了便要躲?!”
薄柳之咬了唇,此时也没法再躲了,硬着头皮转了身,朝她福了福礼,“参见太皇太后,太皇太后金安。”
太皇太后瞄了她一眼,“起来吧!”
“谢太皇太后姝秀!”薄柳之站直了身,却杵在门口不过去。
菲薄的唇瓣扬了扬,拓跋聿挑高眉,上前托住太皇太后的手朝位上走了去,“皇奶奶今日怎的这般早,孙儿还想着容后给皇奶奶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