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背过身来商量。

只是此时柳妍坐不住了,站了出来道:“两位大人,莫要被她迷惑,或许他们二人都是老相好,不知道翻云覆雨多少次了,此刻却还装着纯情骗大人。

柳妍的话,立即让禾苗红了眼眶。

这女人怎么会这样过分。

“柳妍,士可杀,不可辱,你为何这样对我!”

禾苗真气得要命,她没想到柳妍会睁眼说瞎话,这样玷污了她的纯真!明显是她那一口雌黄的污言秽语,她偏生说了这么一句公道话,她是不会怕禾苗真的说出她和刘青之的事来的吗?可是她怎么也说不出话来,兔子急了还要咬人呢,这女人真是个蝎子。

禾苗心中横下心来,她不会在对柳妍的幻想中,这个女人已无药可救。

”我?什么事?”

““是你勾引了男人,做了什么肮脏下流的事情,现在还反咬一口?“

不要说,是我跟刘青偷情了吧!

“不要傻了,你已经暴露了,你所做的事很快就会被大人们发现,他们会摘下你那假纯洁的面具,把你那丑陋的面容昭告世界!

禾苗震惊了,这个女人,竟抢先把一切都说了出来。

此时此刻她若说柳妍和刘青偷情,恐怕别人也会觉得是她疯了狗咬人。

许弋和青仪两个人退了一步,看着正中的两个女人,吵得不可开交,她们却在享受着闲暇。

禾苗被柳妍无耻的气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柳醉开了口。

“柳妍,你莫不是疯了,禾苗才入宫不过半个月,宫便病就来了,以后日夜给娘娘做衣服,织好衣服后被娘娘罚去,伤势很重,现在躺在床上才算好转下地,你说她和刘青偷情,你就当她有两个身子没了!

柳醉是个聪明人,知道此刻说话能为禾苗好,自然也不会吝啬。

此时柳妍有些略微吃亏,她斜视了一下泡泡,有些气结。

“你们两人勾心斗角多时,全宫上下都知道,你说什么当不得真,也许是你故意偏袒她,两位大人要明鉴啊,我们都是普通宫女,不敢和这么狠手辣的人共事。”

泡沫得到柳妍的提示,立即站出来说话,只是没有柳醉说出禁止的话。

许弋此刻只是一个看客,看禾苗和柳妍两人挣得很高。

此时她心中还觉得,禾苗还不错,口齿伶俐,思维清晰,而且还看得出是个大家庭的女子,颇有家养。

只是柳妍却非如此,证据只是作证而已,证词也有些混乱,思考也不算禁锢,只是因为证据都指向香晚,此时能在面前支撑。

不知何时,许弋竟有了偏袒禾苗的念头。

再说,她还得祈求金贵妃高兴,好让金贵妃照顾远方三千里的亲人。

许弋的目光在禾苗和柳妍之间游离,她看着柳妍泼辣,禾苗镇定了。

必须说,她喜欢禾苗的辩护,既证明了自己的清白,又没有恶意的言语伤害。

反而柳妍似乎有意无意,至少她的话实在刻薄,在这慎刑司里面口出恶语,实在让她不高兴。

“这个姑娘的话,似乎又欠妥当,一切还未定罪,怎么在你嘴里,她便成了狠手辣的杀人犯,难不成你比我俩厉害,这么快就抓住杀人犯了?

许弋开口了,她对着沫沫冷冷的厉色,她怎么能看不出柳妍和沫沫之间的眉目呢,她最看不惯后宫这些女人,惯于用那些肮脏见不得人的手段。

只是许弋此话一出,那沫沫却是立即吓得不敢动,连连摇头,口里说着“不敢”,整个人都躲到了柳妍的后面。

禾苗见此情景,心中十分感激许弋,她多看了她一眼,只对着她过来的那双眼睛,微微一笑。

“禾苗谢许大人!“

禾苗盈盈一拜,身子朝许弋福扑过去。

向前走了一步,和旁边的柳妍分走了。

“两位大人,各位姊妹,柳妍污我与刘青有染,此事关系到我的清白,而且此事与事关命案,兹事体大,既然柳妍姑娘说,此事可为情杀,而凶手又与死者珠胎暗结,实为情杀,那么禾苗希望两位大人就该一查到底了!

禾苗的目光扫过柳妍,她本来本来就打算让她离开玉圆宫,但从来没有想过要害她的命,只是没想到,柳妍此刻咄咄逼人,几乎是要将她推上死地。

此时她已经明白了,便不再对她心怀幻想,而是把自己准备好的话说出来。

“禾苗祖父原是云州太守,家里的女子生下来就会点上守宫砂,女儿一家不出嫁,守宫砂就会一直留在身上,就这样……“禾苗缓缓地伸出手臂,露出雪白的臂弯上的一点朱砂印。

“这两位大人,能不能证明禾苗是无辜的呢!”

禾苗的目光扫了众人一眼,柳妍此刻却露出了对自己守宫砂的疑惑,显然她不知道守宫砂是什么。

青仪走了过来,看了两眼,许弋却没有动,只是平静地扫了一眼,便大声说:“只有贵妃娘娘生下来,才会刺上守宫砂,颜色嫣红圆润,大概绿豆大小,嫁人后就会自动消失,这是做不到的,自然可以证明清白。”

玉圆宫众人面面相觑,而许弋此刻却是笑容可掬,这女子果然与众不同。

本来是贵妇,难怪和那些丫鬟不一样。

“这又说明什么呢?那件染血的衣服也是做不假的,即使以前身分再高,现在也不像我们那样,有什么值得炫耀的!“

柳妍竖起眉毛,讥笑着说。

只是禾苗还来来回回的说话,许弋便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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