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吉师叔,不知稻劳伤势如何?”张白关切地问道。
“有点难说,他受到的冲击太大了,外伤好说,内伤难治。”
“那恢复的把握大吗?”
“我等尽人事,但凭天意吧!”
“是,有劳师叔了。”张白向于吉施礼后,又向提图斯施了一礼,这是他对提图斯最有礼貌的一次了。
提图斯反倒有点不习惯,“我说!你这样...真是太做作了,不过我们这些医生早就习惯像你这样的家伙了,每次只要能治好病人我们就是神仙,一旦治不好我们就是凶手,你趁早收起你那副恶心人的样子。 ”
张白笑笑,“那好,就不打扰了。今晚有烤肉,马上就要好了,我去拿些过来给你们。”
说完,他就出了零号船舱,把毫发无伤的亥特里叫来,让他请国王和公主,还有暂时帮不上忙的雇佣兵们,一起去篝火处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