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ny,你受伤了!”毛球球看着墙壁上面的血迹,大声的叫着。
heny摇摇头:“没事。”
这点伤,比起毛笑笑的来说,简直是微不足道的事情。
“heny,你还是赶紧去让护士帮你包扎一下比较好。heny你再受伤,妈咪谁来照顾?”毛球球担心的说道。
看着heny流血的手,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护士!”毛球球大声的叫着护士。
护士闻讯而来,看着heny受伤的手,赶紧带着他去包扎。
heny起先还在固执,不愿意去。毛球球在劝解着,护士看着,也赶紧带着他去包扎。
“heny,你先去包扎,这里有我呢。”毛球球安抚着。
heny点点头,看了一眼手术室,跟着护士的脚步离开。
毛球球坐在手术室前,看着那扇紧闭的门。不知为何,心底的疼痛还是那么厉害。
在最需要关心的时刻,沧溟锐到底去了哪里?
他记得在混乱中看过去,好像看到萧带着沧溟锐离开。而沧溟锐,好像陷入了昏迷之中。
难道,是他的病情吗?
可是,为什么一定要跟毛笑笑在同一个时间段!
而且毛笑笑在昏迷期间,叫着的人一直都是沧溟锐的名字。
唉……
毛球球低声叹着气,心理也是不好受。
……
时间一分一秒在流逝,毛笑笑从手术室内被推出来时,已经是四个小时之后的事情。夜,已经很深。
heny包扎完过来,让毛球球去休息,毛球球摇摇头。
毛笑笑趴在病床上,背部被缠绕起来的纱布,渗着鲜红的血。
看着毛球球,眼泪忍都忍不住。
heny满怀自责,如果不是他坚持让毛笑笑做他的舞伴,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球球,你要不要吃点饭?”
heny看着脸色苍白的毛球球,疼惜的问道。
“heny,我没事。我想多陪陪笑笑……”毛球球坐在毛笑笑病床旁边的椅子上,小手握成拳头。
别人或许没有注意,但是他却是看的清清楚楚。
毛暖暖,肯定是毛暖暖做的!
好端端的,为什么会突然滑到?不偏不倚,正好让毛笑笑撞上了那些玻璃杯?
那个嫉妒心很强的女人,肯定是她!
“球球,你怎么了?”heny从未看到过注意一面的毛球球,充满了怒火。
双眸,带着憎恨。
“我没事,heny,你先休息吧,明天你可以回家帮笑笑拿一些生活用品吗?”毛球球看着时间,已经是深夜。
这个时候让heny回去拿,也不理智的选择。
“好的,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好了。球球,你先睡一会。笑笑醒来看到你的脸色不好肯定会担心的!”heny再一次劝解着。
毛笑笑他没有照顾好,如果连毛球球还出事,他真的不知该怎么面对毛笑笑。
看着时间,毛球球点点头。
将病房的一张小床收拾好,让毛球球躺上去。而他自己,则是怎么都无法休息。
看着那张苍白的小脸,失去了以往的红润。
如果不是他,笑笑肯定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
毛笑笑这边,终于平静下来。而沧溟锐那边,还在紧密的进行抢救中。
萧跟司徒墨白站在手术室外面,两个人焦急的来回踱步。
“墨白,你能不能别走,我的眼睛都要花了!”萧怒气冲冲的叫着。
司徒墨白瞪了一眼萧:“你叫我怎么镇定?我该怎么镇定比较好?现在可是锐出事了,好端端的,怎么会出事!”
司徒墨白不在现场,根本不知道其中的隐情。
萧将前因后果一一告知司徒墨白,毛笑笑的事情,让司徒墨白惊吓住。
“笑笑现在怎么样了?”司徒墨白大声的问着。
毛笑笑可是沧溟锐的心头肉,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沧溟锐这边还有欧阳子涵,毛笑笑那边有谁?
“笑笑被那个heny抱走了,球球也跟着一起过去了……”萧低着头,声音没有了刚才的力道。
沧溟锐醒来,一定会质问他这件事情中,对毛笑笑的处理方式。
“算了,我打个电话给笑笑,看看她那边的情况怎么样。唉……”司徒墨白无奈的叹气,掏出手机。
手机打通,是heny接的。
heny不知司徒墨白是沧溟锐的朋友,以为是毛笑笑的朋友,就告知他毛笑笑暂时没事。但是,处于昏迷之中。
司徒墨白从heny的口中得知到毛笑笑所在的医院正好跟他们一起,这才算放心。这间医院的名气还是很好的,毛笑笑那边他会跟医生打招呼!
“怎么样?”萧看着司徒墨白将电话挂断,赶紧追问着。
他不是不担心毛笑笑,但是沧溟锐这边的事情太紧急。
“暂时脱离危险,不过从你的话中,我认为笑笑的伤势应该非常严重。”司徒墨白哀叹道。
萧点头,算是同意。
女生的皮肤一向都是很重要,毛笑笑的后背,怕是会留下疤痕了。
医院内,哀愁一片。
……
毛暖暖转身,便找不到沧溟锐的身影。
毛暖暖回家,左非凡跟在他身后。两个人,来到了毛暖暖别墅中的客厅内。
“毛暖暖,都是你干的好事!”左非凡怒火中烧,呵斥着毛暖暖。
毛暖暖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再放一杯在左非凡的面前。
“左总,何必动怒呢。你总说这件事情中,你只是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