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城区,依然来到雨荷的“红月亮餐厅”。
找了一个环境优雅的包间。
雨荷的语气也略有感伤之意,轻轻的拍着温文静的肩头,“文静,不要悲伤了,今后的路还长着呢?你这样的悲伤,也于事无补,国华和青青,在天有灵,到你这个样子,她们也会很难过的。”
王天着对面雨荷和温文静,女人之间的事,轮不到他一个男人插嘴,所以他宁可做了一个最善解人意的倾听者。
“你说的这些,我也不是不知道,可是有些事情,知道是一回事,做起来又是一回事。”温文静眼中流动着悲伤地气息,但始终没有一滴泪流下。
这是非常强大的女人,坚强勇敢。
面对惨淡的人生,在这种人世间最悲惨的打击下,还能坚强不屈的活下来。
令王天不由得想到沙漠中生存的红杨林,在炎热中生根发芽,顽强的生存,一千年不死,死后一千年不倒,倒后一千年不朽。
见证着尘世间的沧海桑田变化。
世间沧桑,阅人世浮华。
只听温文静又凄楚的道:“你知道吗?三年了,三年的时间,每一个夜晚都会梦见他们,而他们却从来不会让我见。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我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想起他们生前的音容笑貌。然而,一切,都不像我想象中的这样。”
雨荷轻轻拍打着温文静的后背,让温文静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王天找了个借口,离开包间,包间里的气氛,他实在受不了,或许温文静和雨荷之间还有更亲密的话要说,自己离开,也间接给她们创造一个推心置腹的机会。
着王天出去,雨荷的眼中逐渐浮现出一层悲悯的神色。“文静,你这个上司,好像很关心哦。”
温文静闻言,面色微微一红,雨荷口中的“关心”二字,所蕴含的那种暧昧之意,她又怎会听不出来,拧了一下雨荷的肩膀,有些嗔怒的道:“小骚骚,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呢?他可是我的上司,上司关心下属,难道不应该吗?你关心一下手下的男职员,莫非也是别有用心?”
两个有智慧的女人说话,似平静如水的语气,却暗流涌动,互不相让,这就好像两个绝世高手在过招,于不动声色之间御敌于无形。
雨荷撅着粉嫩。嫩的小嘴,眼睛微微眯着,显示出三分可爱,三分媚态,三分美丽,还有一分狡黠,像个小狐狸一样,笑嘻嘻的道:“他这个上司对你的关心,好像有点越界了哦。”
温文静今天在西山公墓时,曾被王天拉过手,此时会想起当时的情景,不由得面红耳赤,一阵羞愧难当,嘴上却打死也不能承认,“你这个小骚骚,如果早胡言乱语,我不撕烂你的嘴。”温文静故意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哼哼哼。”雨荷得意洋洋的偏着脑袋,一脸的挪揄之色,见温文静终于从悲伤的心绪中走出来,她比谁都高兴,“你即使死拦我的嘴,也无法改变某些不可告人的事实。”
雨荷摆出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温文静无可奈何的道:“好了,别再说这个话题,行不行?王天他是我的上司。”
“很多男上司,最终不都是成了女下属的老公吗?你不要再狡辩了。越描越黑。”雨荷信誓旦旦的道,仿佛一切都是真的,在她眼中,温文静和王天的关系已经发展到了,那种可以在床上做少儿不宜的游戏的那种程度。“正视自己的内心真实感觉吧,听从灵魂的召唤,你就能从罪恶的深渊里,把邪恶的灵魂洗礼干净。”
温文静扑哧笑了,“你的灵魂才是邪恶的呢?满脑子邪恶的想法,说这种话,也不觉得脸红。”
雨荷摇头叹息道:“我呀,这是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着广大人民群众的灵魂还在罪恶的深渊里遭受煎熬,我这颗伟大的救世主之心,就忍不住要大发慈悲,先把罪恶的人类解救出来,在解放我自己吧。”
温文静非常认真地着雨荷,一丝不苟的道:“你在解救几个罪恶人类,你就成了没人要的绝品老chù_nǚ了。赶快找个男人,把自己嫁出去吧,你这样每天一个人打理餐厅,也终究不是个样子。”
雨荷哼了一声,“我的事,你别管,管好你自己的事吧。”虽然语气中略有愤怒之意,但心中的欢喜之意,却像丝丝缕缕的暖意,将整个无依无靠的心灵温暖照亮,深吸一口气,“要在正确的时间找一个正确的人,才能有一生的幸福,否则我宁可一辈子光棍,妈的,我就不信了,就凭我这样的条件会没有男人要,是那些男人不敢要我吧。”
温文静连连摇头,着神采飞扬的雨荷,用一种无可救药的语气道:“你呀,真的没得救了,你现在三十五岁了,典型的黄金剩女,而且还是非常的难得的黄金剩chù_nǚ。”
雨荷掐着温文静的脖子,阴恻恻的道:“我的事,我自己处理,我是不是老chù_nǚ,与你有什么关系,再说了,当今之世,寻找chù_nǚ要到幼儿园去,你说像我这种大龄chù_nǚ,是不是举世罕见?”雨荷又露出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
温文静眨着眼睛,莞尔一笑,每次和雨荷在一起,她都能感觉得到欢乐比以往更多一点。“这倒也是,如果南非的那些小国王挑选大龄皇后,你倒是很适合去应征哦,不仅大龄,而且还是极品处子,说不定能成为母仪天下的王后呢?”
此时的温文静哪里还有半分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