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一个人有多难?
杀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有多难?
这个问题只有凌云才能回答,甚至直到现在的凌云还是无法得出确切的答案。
汇集各方面传来的消息,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着。
板仓先生没有向渡边一郎此行,独自悄然离开听风苑,听风苑内也似乎对板仓先生的去留毫不在意……
板仓先生已经离开听风苑……
板仓先生已经离开了听风苑的势力范围……
板仓先生走上中华街,身边也没有可疑人物跟随……
种种消息汇集到凌云这里。
凌云放下手中的电话,他此时就在板仓先生的必经之路上。
不论板仓先生是要坐飞机、还是出海渡船,或是乘车走陆路,都必须经过这个交叉路口。
此时。
凌云正站在交叉路口一侧的一幢三层小楼上,居高临下,方圆五百米内的任何情形都能尽收眼底,在第一时间内做出有效的反应和判断。
现在时间:上午六点四十五分。
凌云带着三个兄弟,在凌晨五点二十分就已埋伏在这附近。
手机里传来一个声音。
“目标已经出现在中华街。”
凌云深吸一口气,喃喃自语道:“是该动手的时间了。”有意无意的望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分针指向四十六分十八秒。
黑色的身影一闪,凌云顿时消失在窗口。
……
板仓先生一离开听风苑就心生一种不好的感觉,总觉得身边隐藏着非常致命的危机,随时会从暗中袭击他。
一路上,他是走着过来的。
只有两公里的路程。
抵达中华街时,他发现自己的手心里全是冷汗,后背的衣襟已经被汗水浸湿。
板仓先生手中拎着一个皮箱,箱子内放着随时换洗的衣服,以及一把手枪。
周末的早上,中华街并没有多少行人,这个时候,大多数人还瑟缩在被窝里呢?
街道显得有些冷清,只有环卫工人在清扫着街道。
刷刷刷的扫地声。
只有经过这个路口才能直接去机场的车。
板仓先生的心砰砰的跳了起来,手指握紧皮箱的把手,箱子里的强或许能给她在心里上带来一些慰藉。
然而,都不起作用。
前方一个推着水果的小贩,推着车,一路大声的吆喝着,“新鲜的水果,新鲜的硕果,不新鲜不要钱。快来买啰,快来买啰。”
小贩正向这边走来,板仓先生的心神完全被小贩吸引,这个小贩衣着光鲜靓丽,头发梳的一丝不乱,极为齐整,整个人都显得精神抖擞,无论怎样猜测他的身份都可以,但偏偏就是与卖水果的小贩这个职业不搭边儿。
“咻——”的一声锐响,划破了空气的宁静。
板仓先生身形向前一跃三米,在这瞬息间,已经从箱子里拔出手枪,而且拉开保险,身子一落地时,“呼”的一声,小贩的推车,奔雷电掣般飞向板仓先生。
板仓先生的背后一枝金刚弩箭因为射偏的位置,而且也达到了射程的极限。
“噌”的一声,直接射入水泥地面,深入一寸,箭杆兀自嗡嗡作响。
“砰——”的一声闷响,板仓先生扣动了扳机。
企图通过推出车子扰乱板仓先生的小贩,脑门上赫然出现一个血洞,然后一道鲜血从洞口喷涌而出,飙射了一地,没有惨呼声,只有“噗通”倒地声。
七八米外正在扫地的清洁工刚才口袋里掏出手枪,扣动扳机时,板仓先生枪膛内的子弹呼啸着飞向了清洁工。
“哗”的一声响动,一张大网从三层小楼的窗口落下,罩在板仓先生身上。
射出的子弹已经把清洁工一枪毙命。
板仓先生只觉得眼前一花,一道人影在眼前闪过,“噌——”的一声,尾音拖得极长,一线黑色的光芒缠绕上了他的身子。
“日。日。日——”忽然想起了摩托车的声音。
不知何时,在板仓先生身前身后出现了两辆摩托车,同时嘶鸣着向相反的方向驶去。
“啊——”
板仓先生的尖叫声响彻整条街道。
一蓬血舞从板仓先生身上升起,顷刻间,地上只剩下一堆残肢断臂和模糊的血肉。
板仓先生居然在瞬间被粉碎。
粘稠的血液上赫然出现一张黑色网,网格子很大,足以穿透拳头。
远在十米之外的摩托车几乎在同一时间戛然而止,车后座椅上连接着一根拇指粗细的黑线,黑线绷得笔直,凌云摸出一把匕首,手起刀落,斩断黑线,两辆摩托又同时转身将被杀的兄弟抄起,放在身后的座椅上,开足马力,各自向不同的方向疾驰而去。
只有一堆模糊的血肉宣告着世人,这里曾发生过一场惊心动魄的搏斗。
……
王天搂着三个女人一夜睡到天亮,送走三个女人之后,王天并没有离开,而是返回宾馆。
因为他此行还有一件事没有做。
回到大堂前台,还是昨天那个不谙世事的服务员,睡眼惺忪,很有一种睡美人的姿态,虽然王天也很喜欢这种类型的女人,但总不能见一个上一个吧。于是问道:“我想找阿美。”
服务员抬起头,看见又是昨天那个那种三个美女一起开放的穷鬼少年,有些漫不经心的道:“你找她干嘛?”
“这是我的**,我没有必要告诉你。”别以为你是美女,我就会回答你提出的所有问题。王天心中暗道。
服务